“小紫,你不累嗎?”墨風問道。
小紫輕輕點頭,“有些累。”
“那就蓋上月亮石,睡吧。”
“我……我……”
“我什麼?”墨風往裡面躺了躺,“躺下便是。”
“哦。”小紫輕輕答應一聲,先使用一塊黑布蓋住月亮石。頓時房間內變得幽暗起來。
也隨着房間的幽暗,裡面突然增加一種曖昧的氣氛。
小紫更是心跳加速,慢慢走上前。
用了好長一會兒,她纔來到牀邊,她才輕輕地爬上去,躺到墨風身邊。一時間,心窩裡更是跳得晃,像是有隻兔子似的在裡面橫衝直撞。
看到墨風閉着眼睛睡去,她也閉上眼睛。不過不敢睡得太深,她總是擔心會發生什麼。
過了一會兒,突然感覺到有人用腳碰自己的小腿,不由得渾身一哆嗦,臉蛋嗤啦一下變得滾燙。
這是一種信號!
她感覺墨風已經向她發出一種意味深長的信號!
一時間,她心中砰砰亂跳,使用兩隻手按上去,好像都按不住。身上呢,那是香汗淋漓,心中急道:舵主大人啊,你剛纔才犯錯誤,現在還想在我身上犯一次?
她躺着不動,看墨風究竟要做什麼。
過一會兒,那隻腳又來了,不但撫摸她的小腿,還往上面走。
這一次,小紫急了,也不敢亂動,就氣喘吁吁地說:“舵主大人,我們都自重一點好嗎?”
墨風此時背對着她,正要進入夢鄉,輕聲道:“你說什麼呢?”
“呵,你還揣着明白裝糊塗……”
“快睡吧。”
“舵主大人,你就不讓我睡,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下去了……”
“我做什麼了?”墨風轉過頭看向她。
黑夜裡,小紫看到墨風的眼睛有些發紅,更是肩膀一聳。
看此人的情火多旺盛,連眼珠子都紅了!
“舵主大人,你做什麼你不清楚嗎?”
“我一直在睡覺啊,你這個丫頭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
“你還說呢!”
小紫一激動坐起來,指向自己的小腿,“你還說我呢,你動手動腳的,你自己看。”
這時候,她藉助於模糊的夜色看到有個腳丫子正在撫摸自己的小腿,不是墨風的腳,而是一個女孩子的腳!儘管在夜色中,也能看到她的白皙!
墨風扭頭看一眼,“誰動手動腳啊?”
小紫唰的一下臉蛋紅起來,又熱又燙,慌忙又躺下來,無比歉意地嘆口氣,“舵主大人,是,是我太激動了。睡吧睡吧,是我太激動了。”
“你這丫頭,我要是想動手動腳,還用偷偷摸摸嗎?”墨風淡淡一笑,閉上眼睛睡去。
小紫捂住發燙的臉蛋,偷偷笑起來。
……
第二天,天沒亮,墨風就起牀了,小紫也起來,幫助墨風換衣服。
這時候,外面有人敲門。
“誰呀?”小紫問道。
墨風不用想就知道是司重,淡淡一笑。
“你說我是誰,開門!”外面果然是司重的聲音。
“幹什麼?”小紫很不客氣地問道。
司重在外面回答:“有重要事情找墨師弟!”
小紫看向墨風,看他點頭,才走過去開門。
房門一打開,司重就伸長脖子往裡面瞅,還聳聳鼻子聞了聞,“哇!真香啊!”
又不懷好意地看向小紫,上下打量她,“小紫姑娘,晚上睡得好吧?”
小紫頂一句,“睡得好不好,關你什麼事?”
司重又打量一眼小紫,看向牀上,看到大柔和小柔還沒有起牀,並且露出雪白的肩膀,口水一下留下來,嘴上是嘖嘖稱讚:“哇!哇!墨師弟,呵呵,墨師弟,神仙一般的日子啊!”
墨風一邊蹬靴子,一邊看向司重,“胖子,口水流到肚子上了。”
司重呵呵一笑,趕忙擦拭,走到墨風身邊,羨慕一笑,“墨師弟,夜裡陪她們三個累不累?”
墨風點點頭,“有點累,還可以吧。”
“哎呀!”司重瞪大眼睛來,“墨師弟,你累了,叫我啊!”
啪!
司重的頭上突然響起一聲清脆的響聲。
原來是小紫拿起雞毛撣子動起手來,“你個死胖子,要不要臉皮啊!兄弟妻不可欺,你不知道嗎?”
“滾你個丫頭片子!”
司重瞪向小紫,“還用你教胖爺!你知道我剛纔要說啥?”
“你不是說那什麼嗎?”小紫臉蛋一熱,不好意思開口了。
司重冷冷一笑,“我是說,墨師弟累了,去叫我,問題是我來之後幹嘛!你以爲我是想碰墨師弟的女人?你這個丫頭,看起來很乾淨,怎麼滿腦子污水啊!我來這裡是給墨師弟口頭傳授經驗,就是在門口跟他說,告訴他怎麼玩,怎麼痛快,怎麼玩得長久,並且怎麼不累!”
小紫更是臉蛋發燙,低下頭道:“誰叫你不把話說明白。”
“那你也得我把話說明白啊,當着我兄弟面你侮辱我!我靠,你這個小丫頭就是欠墨師弟操!”司重罵起來。
“你!”
小紫氣得滿臉通紅,舉起雞毛撣子又打起來,“我打死你個死胖子,叫你亂放屁!”
司重又呵呵笑起來,捂着頭往一邊躲。兩個人在房間內追趕起來,一個打,一個躲。
“好啦好啦,一會兒還得辦正事兒呢!”墨風瞪一眼他們。
小紫這才停下來,走向旁邊的洗澡房給墨風準備洗臉水。
司重撓着腦袋走向墨風,不由自主地又看一眼牀上的兩個美少女,嚥下口水呵呵一笑道:“墨師弟,你還年輕,千萬注意身子骨啊!”
“我注意着呢。”
“給你。”司重掏出一包東西遞給墨風。
墨風看一眼,“什麼東西?”
司重神秘一笑,“能會是啥?這玩意是壯陽的,可以讓你金槍不倒。”
墨風接過來,握在手中,手上暗勁一用,一包東西像是流沙一樣從他手中流出,“胖師兄,一直一來,你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我都是極爲信任你。你這樣做,會讓你的墨師弟更強大嗎?”
司重一愣,撓了撓短髮,苦苦一笑。
墨風很嚴肅地看向司重的眼睛,“今上午你就要帶着這對姐妹去紅刑堂了,做好準備了嗎?”
司重不敢再開玩笑,大聲回答:“當然準備好了!”
“你說說,你是怎麼準備的?”
“我帶上她們倆,帶上三百萬兩銀票,再帶上我的流星錘,要是他們不放人,我就大鬧紅刑堂!”
墨風一聽,輕輕嘆口氣。
他就知道司重會這樣做,輕輕搖頭,“大鬧紅刑堂有什麼用呢?別說花澗了,他手下弟子出來一個,你打得過嗎?如果他們設套,讓你故意打死弟子,那你的罪就大了。你也知道,你爺爺雖然是大長老,但是他幾乎把你給忘了,花澗他們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司重一愣,“那怎麼辦?”
墨風道:“我想情況會有兩種,一種是他們不放人,一種是他們放入。根據這不同的情況,我們可以做出不同的應對……”
“噓。”司重伸出食指,衝墨風輕輕吹了吹,而後指了指牀上還在酣睡的一對姐妹。
墨風衝他搖搖手,示意無妨,繼續說下去。
司重一邊聽,一邊點頭,最後答應道:“好,我們就這樣辦!對,我們總不能在這裡熬下去,我們必須掌握主動權。”
……
吃過早飯,大家收拾一番,便準備出發。
墨風讓張壽等人保護小紫、劉焰和老曲頭離開這裡,到東城一帶再悄悄找一家客棧。他陪着司重送大柔和小柔去紅刑堂。
在客棧外巡查一番,沒有發現可疑人員,墨風才讓大家離開。
這一次,墨風一身普通裝扮,腳上穿的是草鞋,頭上戴的是斗笠,坐在車前做一個馬伕,帶着司重、大柔和小柔,快速奔往紅刑堂。
……
紅刑堂。
一間秘密審訊大堂裡,不時地傳出慘叫聲。裡面正有弟子對兩個犯人動刑。
車裂、腰斬、凌遲、縊首、烹煮、活埋、鴆毒等等,都是這裡常用的酷刑。至於刖刑、鞭打、夾手指等等,更是這裡的家常便飯。
站在大堂中間是一個俊美書生,一身白衣,看上去儒雅風流,正是紅刑堂堂主花澗。
他用欣賞的眼神看着兩個犯人,像是在賞花似的,滿臉微笑。
而兩個犯人坐在老虎凳上,皮開肉綻,滿身是血,已經看不出是誰。不過由於其中一個少一條右臂,還是能夠清楚地判斷出來。
“吳堂主。”
花澗看向其中的斷臂一人,很好聽地笑了笑,問道:“這麼說,你跟墨風是一夥的了?”
吳殿英使用一種沙啞的聲音輕聲回答:“是……”
“這麼說,墨風是一個修魔者?”
“是……”
“你們爲什麼要聯手?”
“因爲……我要除掉我的對手……”
花澗滿意地點點頭,又看向另外一人,用好聽的聲音笑了笑,問道:“李追龍,這麼說你也承認跟墨風是一夥的了?”
李追龍的聲音更爲沙啞,像是已經被大火燒壞似的,“是……”
“你也承認墨風是修魔者?”
“是……”
“你親眼所見?”
“我……親眼所見……”
花澗一聽,更爲滿意,掃視吳殿英和李追龍一眼,笑道:“這不就得了嗎?你們早說,我們還會這樣大動干戈?”
“堂主大人!”
站在一邊的一個長鼻子弟子抱拳道:“現在有兩個人證,就可以定墨風死罪,爲何不去雪谷城捉拿墨風?”
花澗一看,正是手下的舵主弟子方一春,冷冷一笑道:“慌什麼?他墨風能去哪兒?天魔山他回不了,紅刑堂我不接收他,他只能在雪谷城內死等。”
方一春一愣,“堂主大人,那您還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