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風一聽,劍眉一緊,“侯哥所言極是,這件事我們需要從長計議。”
侯天大哭道:“我從小娘親就死了,跟着父親大人相依爲命!我父親大人一輩子都在研究各種功法,爲了幫助我修行,不惜犧牲他的氣海和健康!他就是爲了我才這麼早早離世,我覺得我一輩子都報答不了他的恩情!現在他英年早逝,我既不能公開,也不能祭拜,我身爲他的兒子,倍感羞愧!墨師弟,恐怕從此之後我侯天將無臉見人!”
大哭着,開始噼裡啪啦痛打自己耳光。
墨風急忙抓住侯天的手,一時也是熱淚盈眶,許諾道:“侯哥,我們是生死兄弟,你的父親也是我的父親,等除掉四夫人,我們要將父親大人厚葬!”
“墨師弟所言極是!”司重一時更是大哭不已。
侯天摟住墨風和司重嚎啕大哭。
等情緒平靜下來,墨風道:“侯哥,現在父親大人已經仙逝,我們當保護好他的遺體。”
侯天點點頭,“墨師弟不用擔心,我已經安置妥當。”
墨風抱拳,“既然我和胖師兄已經知道父親大人仙逝,那麼我們當去祭拜,以盡孝道。當然,這一切都不會公開。”
“也好,我帶兩位兄弟前去。”侯天擦了擦眼淚,站起來,這時候他已經哭得雙眼紅腫。
接着,他們便去堂主大院祭拜侯堂主。
來到堂主大院,靠近侯堂主閉關的內山,他們要求上百名弟子進行守衛。
當祭拜完畢,他們便匆匆走出暗室。
剛開到外面,就聽有弟子來報:“少爺,四夫人回來了!”
司重大怒:“我去跟她拼了!”
“胖師兄!”
墨風急忙叫住,“我們想看看四夫人想做什麼,而後隨機應變。切記一點,不能讓四夫人知道侯堂主去世的消息。”
司重緊咬牙關,站到後面。
“侯哥。”
墨風又看向侯天,“你現在雙眼紅腫,一定會被四夫人看出些什麼,你先去休息,我來對付她。”
侯天很不放心,“墨師弟,你現在只是武君五星,而那個臭婆娘已經是武君九星,恐怕……”
“侯哥多慮了,現在整個堂主大院裡面的弟子都是我們的人,聯起手來並不懼她。:我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她還不會那麼愚蠢。”
“那好,我先回避。”侯天抱拳,轉身走開。
墨風環視一眼衆侍衛弟子,大喝道:“沒有我的指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內山,否則殺無赦!”
“是,堂主大人!”衆弟子都拔出寶劍來。
墨風又環視一眼衆弟子,迎上前去。
來到前院,看到迎面走來一羣人,打頭的是一個貴婦人,濃塗豔抹,花枝招展,正是四夫人刁杜娟。
墨風一陣厭惡,又掃視一眼她身後的幾個人,都身穿淺黃色鳳嶺湖弟子套裝,都是武君七星以上的修爲。一個個趾高氣昂,表情甚傲。
墨風暗暗冷笑,突然站住,衝刁杜娟抱拳行禮,“見過四夫人。”
“你是何人?”刁杜娟站住,打量起墨風來。
墨風回答:“紅刑堂堂主墨風。”
“我們以前見過面嗎?”
“從來沒有。”
“可是,我怎麼好像聽到過你的聲音?”
“在南森林,當侯少爺和一羣山賊廝殺的時候,我看到四夫人去救他,就激動地大喊了幾聲……所以,四夫人聽過我的聲音。”
刁杜娟聽到這裡,欣賞地點點頭,“紅刑堂堂主本來是花澗,怎麼會是你?”
墨風回答:“花澗勾結山賊陷害侯少爺,已經被處死,所以花堂主先冊封我爲紅刑堂堂主。”
“原來是這樣。”
刁杜娟點點頭,又問:“堂主大人出關沒有?”
墨風回答:“還沒有,不過曾經出來過一次,一是冊封我爲紅刑堂堂主,一是給侯少爺治療內傷。”
又抱拳道:“侯少爺讓我傳話,說四夫人回鳳嶺湖看望姥姥,不知道是否安康。”
刁杜娟笑了笑,“讓侯少爺費心了,暫且沒有什麼大礙。”
衝墨風揮一下手,“好啦墨堂主,你帶着弟子忙吧,我回我的大院休息。”
“恭送四夫人。”墨風又一次抱拳。
等四夫人等人的身影不見了,他轉身走向候七休息的房間。
“墨師弟,那個臭婆娘來幹什麼?”
候七一看墨風走進來,就急忙問道。
墨風回答:“她只是回來,態度還可以。”
“她帶來的都是什麼人?”候七又問。
墨風答道:“是幾個鳳嶺湖弟子,並且都是武君九星的修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