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冷冷一笑,“每個女人都有這麼一天,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這個胖子真的讓我很欣賞,我抓住他,不但可以控制住墨風,還能使用他的**給我的兒子治病。”
刁梅咬牙點頭。
她知道她六爺極爲寵愛他兒子,只是他兒子極不爭氣,年紀輕輕就縱情過度,害得身子十分虛弱,尤其是傳宗接代方面,更爲不堪。現在她六爺發現司重在這方面出類拔萃,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司重這時候已經提上腰帶,瞪向中年男子,“靠,你是刁杜娟的義父楚六層吧?”
中年男子冷冷一笑,“胖子,你還有點眼力。”
“靠!”
司重指向他,“楚六層,你真夠不要臉的,我幹你幹孫女兒,你竟然在一邊偷看!靠,你還是血刑堂的副堂主,真是越往上走人就越髒!娘隔壁,你真是夠噁心的,胖爺我打死你!”
揮起拳頭,便衝向楚六層。
楚六層冷冷一笑,對着面前就揮出一下手掌,看他的樣子就像是在扇走一隻蒼蠅。
可是隨着他的手面揮出,司重已經往後飛起,而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我殺了你!”
刁梅一衝而上,準備一掌打死司重。
“刁梅!”
楚六層喝住,“不要殺他,我還要通過他知道墨風的秘密,我帶來的有繩子,先把他捆起來。”
說着,掏出一捆繩子扔給刁梅。
刁梅接過繩子,咬着牙將司重捆綁起來,只把他捆成一個糉子。
“接着這個!”楚六層又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扔給刁梅。
刁梅接過匕首,問道:“六爺,使用匕首做什麼?”
楚六層往司重鼓起的襠部指了指,“把他的**割下來,我要送給我的兒子治病。”
“這樣最痛快!”刁梅又咬咬牙,蹲下來,劃開司重的褲子。
可是她齜牙咧嘴地嘗試一番,又擡起頭來,無奈道:“六爺,割不下來!”
楚六層一愣,“爲什麼?”
刁梅咬牙道:“太結實了,比大象鼻子的皮都厚。”
“真是廢物!先把他拉到裡面的內洞裡,我們去審問他!”楚六層叱喝着,又悄悄看一眼司重的身子。
以前他就聽說過大長老的孫子司重是一個奇人,現在看來,的確有神奇之處。
裡面有一個內洞,正如刁梅所說,裡面很溫暖,一個角落還有清澈的溫泉。
呼!
楚六層對着司重的面門扇出一片真氣。
不一會兒,司重便眯着眼睛醒來,一看到楚六層在面前冷着臉站立着,破口大罵:“大耳朵,你個不知羞恥的混蛋!娘隔壁,我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你竟然看着我幹你幹孫女兒。娘隔壁,你有種再讓我們來一次……”
啪!
刁梅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到司重臉上,“死胖子,事到臨頭,你還口出狂言!”
司重瞪向刁梅,又大罵起來:“賤人,你個賤人,我和你在一起,我都感到羞恥,你竟然沒羞沒躁!知道你是這樣的賤人,我就會像乾死刁杜娟一樣乾死你!”
刁梅一聽,又一次狠狠地打耳光。
“胖子,原來我乾女兒是你殺死的!”楚六層盯向司重,突然變得滿臉殺氣,兩邊的兩個大耳朵都變得一片通紅。
司重哈哈大笑,“大耳朵,我纔想起來,刁杜娟是你乾女兒!哈哈哈哈,怎麼說呢,我沒有殺她,我只是想和她親熱親熱!哈哈哈哈,誰知道等親熱下來,她就斷氣了……”
呼!
楚六層對着司重的胸口便推出一下手掌。
也沒有打出掌氣,就是輕輕推一下,但是司重胸膛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噗!
司重頓時噴出一口鮮血,身子一下癱軟在地。再看,他胸口的繩子都已經斷開,上面出現一個巨大的紅色手掌印。
“大耳朵,有種你就殺死你胖爺,大不了十八年以後你胖爺又是一條風流好漢!”
楚六層冷冷一笑,指向司重的襠部,“胖子,下面我每問你一句,你都必須老實回答一句,不然先斷了你的**!”
司重哈哈大笑,“這就看你問啥了,你要是問我怎麼幹你幹孫女兒的,我絕對不會隱瞞。”
哈哈大笑一陣,又衝刁梅擠擠眼,“小娘子,你說是不?”
砰砰砰!
刁梅氣得臉盤通紅,對着司重的面門狠狠踹了幾腳,“胖子,你敢對六爺有絲毫隱瞞,他就有一千種辦法弄死你!”
司重更是哈哈大笑。
“胖子,我知道你是大長老的孫子,也知道他不待見你,只要你配合我,我會幫助你得到大長老的信任。”
楚六層的語氣突然溫和下來,“你覺得怎麼樣?”
司重冷冷一笑,“大耳朵,你知道我是大長老的孫子,你就不該對我動手。”
楚六層冷笑道:“我這麼做是爲了你好,墨風是修魔者,我不能讓你和修魔者在一起。胖子,只要你能證明墨風是修魔者,我就能保證你能回到大長老身邊……”
“呸!”
司重吐了對方一臉血水,“你大耳朵是老幾,不就是血刑堂裡面的一個小小的副堂主!娘隔壁,你連那個老不死的面兒都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