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大人!”
孫奎向墨風抱拳,“弟子們修煉陣法,需要一些上等兵器,最好是一星或是兩星的法器。我估算一下,需要至少九千萬兩銀票,可是我去賬房取銀票,賬房卻說剩餘的錢不多了。”
墨風也明白,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藏經閣加強防衛,花了不少錢。還提高藏經閣弟子待遇,又花了不少錢,賬房剩餘的錢的確是不多了!
“孫堂主,你應該去護法堂申請。”
“堂主大人,護法堂說了,說給我們撥的銀子已經不少了,讓我們應該省着花!”
孫奎又是搖頭,又是嘆氣,“堂主大人,他們還說,自從您墨風主管藏經閣之後,藏經閣的開銷比原來多了幾乎一倍!”
墨風呵呵一笑,“這一點我倒是承認,這樣吧,你等一等,我會想辦法的!”
孫奎抱拳,而後關上房門,帶着弟子離開。
房間內又安靜下來,墨風看向裴震的眼睛,又問:“燕敏的書信上怎麼說?”
裴震咧咧嘴,回答道:“燕敏要我給他湊夠兩億兩白銀,不能是銀票,必須是白銀!兩億兩啊!”
說完,咧咧嘴,衝墨風伸出兩根手指頭。
“他要兩億兩白銀做什麼?”墨風又問。
裴震嘆口氣,“他沒說,要我在五天之內必須湊齊,不然……不然就讓我生不如死!”
墨風冷冷一笑,“裴堂主,你這麼多年你也應該攢一些錢了吧?”
裴震又是咧嘴,又是嘆氣,“堂主大人,您要知道,我攢的錢並不多!再說我攢的錢都是銀票,現在這些沒用!必須是真金白銀!”
“這麼說你拿不出來?”
“當然是拿不出來!別說是我,比我富裕百倍的也拿不出來!誰能一下子拿出兩億兩白銀來?”
“這麼說,你就得等着生不如死了!楊堂主,你最清楚,燕敏對你的底細是極爲了解的!”
“堂主大人!”
裴震一咧嘴,便跪下來,“我就是害怕這個,不才過來求您嘛!堂主大人,您得幫幫我,不然我一家老小可都慘啦,可都得生不如死啊!”
墨風搖搖頭,“兩億兩白銀啊,我也沒辦法!”
“堂主大人,求您啦!”
裴震又往墨風身邊跪了跪,“堂主大人,除了您能救我,其他人都沒轍啊!”
墨風又搖搖頭,“裴堂主,我真的是愛莫能助!”
“堂主大人,求求您啦,我現在只有靠您啦!”
裴震又往前面跪了跪,摟住墨風的一條腿,一把鼻子一把淚地哭道:“堂主大人,兩億兩白銀啊!我們這裡一百兩是一斤,兩億兩就是兩百萬斤,好大一堆啊!我就是有,也沒法給燕敏拉過去啊!我想來想去,只有您堂主大人有辦法了!求您啦堂主大人,您就幫我一把吧!”
裴震摟緊墨風的腿,不停啜泣,哭得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似的。
這可是藏經閣堂主,給一個副堂主跪着,並且像是孫子一般。如果此時有人看到的話,絕對不敢相信!
墨風低下頭,俯視着裴震,嘆口氣,“裴堂主,我們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在這段時間裡你沒少幫我,我當然也得幫你。我有個朋友是富商,我想他可以提供兩億兩白銀,問題是我怎麼開口呢?我就直接說:你的兩億兩白銀我拉出去用用?”
裴震不哭了,一下愣住了。
想了想,他明白了,這一次他非得出點血不可!
“堂主大人,我……我……我可以拿出五千萬兩的銀票來。”
“裴堂主,你拿出五千萬兩的銀票,那麼我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要求我的朋友提供五千萬兩白銀。但是我能說:我拿出五千萬兩銀票,你就得給我提供兩億兩白銀?”
裴震一聽,又愣住了。
過了片刻,咬咬牙道:“堂主大人,我可以拿出一億兩的銀票來。”
墨風一聽,一腳踢開裴震,“你心疼錢,又想保命,我沒法幫你!你還是去找柳院長吧!”
“不不不!”
裴震一聽說“柳院長”,就嚇得渾身流汗,急忙撲上前,又一次摟住墨風的左腿,“堂主大人,我願意傾其所有,只要能夠保命,只要以後不出現什麼岔子,我願意全都拿出來!”
墨風暗暗一笑,嘆口氣道:“裴堂主,我盡力而爲吧!”
“那事不宜遲,我這就去取來,而後堂主大人抓緊時間去找您的富商朋友!”
裴震擦去淚水慌忙爬起來,又衝墨風彎身行禮,慌忙走開。
墨風冷冷一笑,繼續品茶看書。
等的有幾盞茶的時間,裴震又慌慌張張地走進來。先關上房門,而後疾步走到墨風身邊,擰巴着臉道:“堂主大人,銀票我都帶來了。”
墨風看向裴震的臉,問道:“裴堂主,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沒有。”裴震急忙搖頭。
墨風指向裴震的臉,“沒有這臉怎麼都皺到一起了?”
裴震苦苦一笑。
能不皺到一起嗎?這些都快傾家蕩產了,他是極爲心痛!
把一隻手伸進胸襟中,哆哆嗦嗦地摸出幾十張銀票來。有的是幾十萬兩,有的是幾百萬兩,有的是幾千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