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風回答:“虎毛筆用着習慣!”
“好,我這裡都是狼毫筆,記得旁邊書房放有虎毛筆,你等一等,我去拿!”風柏雨大步走向隔壁房間。
墨風一看,收起書信,便使用一根細繩子系起來,而後快步走到窗口處,朝着上面揮揮手。
那頭在上空盤旋的白鷹還在,一直都在等候着墨風的回信,一看墨風揮手,一頭紮下。
墨風看白鷹落到窗臺上,輕輕拍了拍它的翅膀,而後把書信系在它的一根粗壯的爪子上,又拍了拍它的翅膀,“去找吳殿英吧!”
撲棱一聲,白鷹飛起。
風柏雨這時候從裡面的房間裡走出來,看到外面飛走一頭白鷹,問道:“舵主大人,怎麼會有信鷹?”
墨風笑了笑,回答道:“剛纔你不是幫我寫封書信嗎,我已經讓白鷹送過去了。”
“送哪兒去了?”
“送給吳殿英吳堂主啊!”
“什麼?!”風柏雨大叫一聲,手中的筆盒啪的一聲落到地上。
他驚得兩眼爆瞪,像是不認識墨風似的瞪着他。
“風舵主,你這是怎麼啦?”墨風忍住笑,問道。
風柏雨氣得渾身發抖,“舵主大人,你怎麼可以寄出去呢?”
“我的書信我爲什麼不可以寄出去?”墨風攤開雙臂。
風柏雨急得跺一下腳,“問題是那封書信是我寫的啊!”
“下面有我的名字啊,你是知道的,有個‘風’字!”
“這一點不假,問題是我也姓風啊!堂主大人一看是我的字體,又看到下面是一個風字,一定會認爲是我風柏雨寫的!”
風柏雨走上前,拉住墨風,“舵主大人,你快給堂主大人寫封書信解釋一下這件事!快呀舵主大人!”
要是吳殿英收到書信,還不氣死,還不追究相關人的責任,他都想到吳殿英要砍他的腦袋!
墨風看對方急得火燒火燎,滿臉驚恐,忍住笑道:“風舵主,你不要侮辱堂主大人的智商,他也會想這件事:風柏雨爲什麼要給我寫信?關於劉真一事,是八竿子打不着,這書信一定是墨風的意思!”
風柏雨叫苦道:“書信是我寫的,署名是我的姓,又是從金水山飛出去的,堂主大人一定會認爲是我寫的,認爲是我幫你寫的,到時候一定會砍我人頭的!”
墨風劍眉一緊,“風柏雨,我問你,我讓你幫我寫一封咒罵吳殿英的書信,你會嗎?”
“我當然不會!”風柏雨回答得斬釘截鐵。
墨風伸開雙臂,“這不就得了嗎?”
“問題是我幫你寫了啊!”
“那你爲什麼又幫我?”
“你只是讓我寫草稿,而後你再抄一遍,可是沒想到你竟然直接交給信鷹了!”
“那好,你跟我走一趟,去跟吳殿英解釋這件事。”
風柏雨一聽,又驚出一頭冷汗來,根本不敢往前走上一步。
面見吳殿英的時候,怎麼解釋?到時候墨風不承認,他豈不是倒大黴!
想了想,覺得還是去找哥哥風柏雲!
“這樣吧舵主大人,你先在這裡休息,我看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向堂主大人賠罪!”
“這樣也好!”墨風點點頭,“我還得去白頭翁的舵主大院給我二師兄訂婚去,你不知道,他們訂婚之後就要入洞房!你要是見到你哥哥,告訴他一聲,有時間喝喜酒去!”
拍了拍風柏雨的肩膀,轉身走開。
這時候,他可是不管風柏雨和吳殿英的事情了,只要能夠確保二師兄和劉真訂婚成親,一切就是萬事大吉!
風柏雨還站在原地,由於極爲憤怒,都沒有送一送墨風。這時候他已經無法做到給他哥哥保證的那樣,表面一套,暗地一套。
現在由於對墨風極度仇恨,他都不想再看到他,就想閉着眼睛殺了他!
聽不到墨風的腳步聲了,他才急忙走出去,也不騎馬,直接飛向風柏雲的舵主大院。
……
自從司重入住白頭翁的舵主大人之後,立即對大院更名,改爲“歸來園”。
此時歸來園內是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在蘇啓仁和司重的主持下,張默和劉真的訂婚儀式順利進行,接着就把他們送進了洞房。張默和劉真也知道當前的情況,順水推舟,邁入洞房。一時間,是兩情歡洽。
當墨風騎馬來到的時候,大院內正觥籌交錯,分外熱鬧。一看到墨風來到,衆人紛紛站起,恭迎墨風,
“歡迎舵主大人!”
“給舵主大人敬酒!”
“舵主大人,這一次要不醉不歸!”
墨風大喜,一一道謝。
“舵主大人,你怎麼纔來到,我們哥倆乾一杯!”司重端着兩個酒盞,哈哈大笑着走過來,遞給墨風一杯。
墨風接過,和胖子碰杯,而後一飲而盡。
衆人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