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茯苓嬌嗔一句,接着兩人再度相擁在一起,並彼此脫着衣服,小心又充滿了憐愛,彷彿抱在懷中的是整個世界一般。
很快,茯苓那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妙體、一絲不掛的呈現在南宮煌面前。
“從這一刻開始我茯苓要做你南宮煌真正的妻子,從身體到心靈,要了我!”茯苓好像發誓般的說道,箇中的真情愛意表露無遺。
“好!”南宮煌重重的點了點頭,再沒有絲毫的猶豫,他決定從這一刻開始拋卻一切成見、不顧世俗的眼光、不管後果如何,和茯苓好好的愛一次!
很快房內便響起了茯苓那能令天下間所有男人神魂顛倒的呻吟之聲……
清晨時分,一縷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
牀上兩具赤果着的身子還在沉睡,這是南宮煌和茯苓自修煉以來極爲罕有的一次舒心的睡眠。
彷彿從身體到心靈都得到洗禮似得,特別是南宮煌,經過昨晚和茯苓一夜的折騰,他的傷勢非但沒有加劇,反而快速復原,不僅如此他剛剛突破到分神九重境的修爲完全鞏固,這都是茯苓的功勞,狐妖天生擁有牀笫神術,利用的好對男人大有裨益,利用的不好傷及性命,南宮煌當然是前者。
“無恥狂徒,真是丟盡我道家顏面,還不快快出來受罰!”就在南宮煌和茯苓睡的正香之時,門外光華一閃,一道中年女子威嚴的爆喝聲響起,直如晴天霹靂,將整個牀鋪都震盪的好像要散架似得,立即將兩人驚醒過來。
“什麼人?”
“快穿衣服!”
茯苓和南宮煌一驚,連忙穿好衣服,這個時候房門也剛好被強行打開,從外面衝進來兩男一女,兩個男人一個微盤、面目和藹、一頭黑髮,看起來四十歲上下的樣子,另一個高高瘦瘦、鶴髮童顏、不怒自威,走在兩人中央的那個三十歲左右的道姑一臉冷峻
,身着罕見的五彩道袍,標準的冷美人,三人都是一副仙風道骨、器宇不凡的樣子,但此刻三人卻有些氣急敗壞。
“你們是何人?來此意欲何爲?”
看到這三個陌生人,南宮煌心裡就是一驚,他有種感覺這三人絕對來者不善,所以他急忙將茯苓護在身後,只要稍有不對勁他就會立即將茯苓收入煉妖壺世界保護起來。
“玉虛宮紫微子和天同子是嗎?”爲首的那名鶴髮童顏的老道上前一步,右手一伸,一塊青色令牌出現在南宮煌面前,道,“貧道清虛宮絕塵子,這兩位上清宗明光大師和紫霞宮玉玲瓏大師,我們三人是道修門派的賞善罰惡監督使!”
“什麼?”
“賞善罰惡監督使!”
南宮煌和茯苓聞言都倒抽一口涼氣,如今這三人將身份名號報出來,他們倆要是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也不用在縹緲大陸上混了,於是南宮煌一瞬間便反應過來,轉身就要將茯苓收入煉妖壺世界。
“定!”
可是,就好像那三人知道南宮煌有煉妖壺能將茯苓收入進去似得,南宮煌還沒怎麼動作,他就發現自己被施展了定身咒,連靈識都被禁錮,一動不能動,這立馬將他嚇出一身冷汗,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他制住,這得多麼強大的修爲實力啊,南宮煌不敢想象,他只知道這次恐怕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如果只是他自己,南宮煌還真無所謂,他乃玉虛宮太上長老、這個世上唯一的真仙傳承者,他不相信這三人會拿他怎麼樣?可是問題的關鍵在於人和妖結合大多懲罰的都是妖,南宮煌立即感到恐懼緊張起來。
“還妄想使用你那件能夠儲人的法寶?”那冷豔道姑玉玲瓏快步上前,伸手虛空一抓,直接將茯苓給俘虜過去,冷然道,“真是自不量力!”
“你們想幹什麼?”南宮煌大駭,立即怒喝道,
“快點放了茯苓,解開我的定身咒!”
“犯了大錯竟然還不自知,在這裡叫什麼叫?啪!”玉玲瓏順手掌摑了南宮煌一巴掌,緊接着一道彩光發出從上到下好像雷達掃描似得將南宮煌罩在其中,很快在南宮煌左手上強行吸出一件青花瓷壺模樣的仙寶,正是煉妖壺無疑!
“住手!”茯苓早已被嚇蒙,不過當她看到南宮煌被一個女人掌摑之時,也是怒火中燒、心疼不已。
“玉玲瓏大師!”絕塵子和明光子也是大吃一驚,連忙將玉玲瓏攔住,防止她再對南宮煌出手,他們倆此時都有些奇怪,雖然玉玲瓏號稱鐵面判官,但是一起同事這麼多年極少看到她如此失態,甚至親自出手打罪人的,關鍵這個罪人還是玉虛宮太上長老、真仙傳承弟子,這讓他們倆一時間也有些不理解。
“玉玲瓏,你竟敢掌摑我?!還搶我法寶!”南宮煌氣得俊臉鐵青,如果其他門派的修者打他還情有可原,但是玉玲瓏他們乃是道修長輩,很明顯是知道南宮煌的身份,那可是玉虛宮太上長老、葉楓親傳弟子,可以說在整座縹緲大陸道修一脈身份地位最高的存在,這就好像太祖爺爺被孫子給當場打了一頓似得,南宮煌心裡怎麼過得去!
“你現在只是個罪人,你還想用玉虛宮太上長老的身份來壓我們嗎?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掌摑你都算輕的,你膽敢反抗殺了你都不爲過,別真拿自己當個人物,告訴你,在我們大乘境半仙之體的眼裡,你和螻蟻無異!”玉玲瓏一邊把玩着手裡的煉妖壺,一邊不屑道。
“你!”南宮煌聞言暴跳如雷,但奈何他此刻被施了定身術,根本就動不了,否則必定要和玉玲瓏拼個玉石俱焚。
“玉玲瓏大師,我們只是來執行門規法紀的,犯得着和他慪氣嘛!”絕塵子連忙道,他了解玉玲瓏,還真有些擔心她一怒之下做出傷害南宮煌之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