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衆弟子士氣高漲、毫無畏懼的喊道。
“看來你們奇異門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本尊不客氣!”等待了片刻,奇異門內沒有任何的迴應,沙通天憤怒的大喝道,“給本族長破陣,滅了奇異門,一個不留!”
“滅了奇異門!”
“一個不留!”
“轟轟轟……”
隨着沙通天一聲令下,數以萬計的能量波開始襲擊奇異門的防禦大陣,一時間海底好像地震似得、特別是奇異門頓時地動山搖,彷彿隨時都可能被摧毀。
“門主,看來我們要做好迎戰的準備了,這防禦大陣估計連半柱香的功夫都撐不了!”感受到外界攻擊力的強大,大長老深吸口氣,面露擔憂之色道。
“想不到奇異門竟要毀在本門主之手……”凌慕白目光充滿不捨的在奇異門內部及衆弟子身上掃過,先前還意氣風發、鬥志高昂,可是事到臨頭,他終究還是有些不捨,並不是害怕,而是覺得祖宗千年基業即將要毀於一旦他很是不甘,特別是那些懂事善良的徒子徒孫就要慘死在那羣邪惡的海妖手中,他就覺得痛心,非常的痛心,卻又無可奈何!
凌慕白知道,哪怕他下死令讓奇異門衆弟子逃走,他們也不會逃,更何況如今想逃都逃不出去,剩下的路只有一條,那就是和海妖拼鬥,下場只有一個,派毀人亡,想要他們奇異門歸順食人鯊海妖族,那比派毀人亡還要可怕,所以他堅決貫徹第一條道路,誓死與食人鯊海妖族拼鬥到底!
“從現在開始,所有弟子一邊維繫大陣,一邊養精蓄銳,等我們的防禦大陣破除之後,那羣海妖肯定也得消耗一部分元力,到時我們奮起反抗,哪怕我方全軍覆沒,本門主相信那羣海妖也絕對不好過!”凌慕白僅僅一瞬間便從剛剛那黯然神傷的狀態中恢復過來,視死如歸般的衝衆人說道。
不過這句話說完之後,凌慕白又補充了一句:“在接下來的戰鬥過程中,本門主不想
你們抱着拼命的架勢去打鬥,如果能逃的掉,一定不要傻到和對方拼命,道家有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們奇異門總共只有八十一名弟子,如今只剩下我們這六十三位,本門主不想我們奇異門就此滅絕,所以能逃幾位是幾位,聽明白了嗎!?”
“門主……”衆弟子聞言皆咬牙切齒、渾身戰慄,雖然他們都聽懂了凌慕白話語中的意思,可是這六十多名弟子都是精英,他們可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只怕到時真正戰鬥起來無人會逃走。
“咚咚咚……”
外面的攻擊一波接着一波,每一擊都彷彿重錘敲擊在衆人的胸口,讓他們的心一點點慢慢的破碎,原本意氣風發、視死如歸的心態也漸漸顯得緊張起來,試問誰人能真正的臨死不懼呢!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法陣上之時南宮煌帶着林楓現身而出,直接出現在門主凌慕白身旁。
“什麼人?”
看到憑空突然出現兩個陌生的年輕人,凌慕白臉色大變,縱然一向臨危不亂、道心古井無波的他此刻也不由的心境微亂,要知道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可想而知這兩人實力的強大,更何況現在他們正如臨大敵,誰知道這兩人是什麼身份,所以他伸手就要發出攻擊制住兩人。
“前輩稍安勿躁!”南宮煌和林楓並沒有反抗,否則後果只怕更嚴重,好在凌慕白修爲精深,能量收發自如,並沒有真的傷害兩人。
“唰!”
聽到凌慕白那略顯失態的叫聲,奇異門所有弟子都齊刷刷的站了起來,目光全都凝聚到南宮煌和林楓身上,有震驚、有憤怒、有不解等等各種情緒,但所有人都是嚴陣以待,估計只要南宮煌和林楓有什麼異動,必定會橫屍當場,南宮煌此舉也是有些大膽和冒險。
“晚輩玉虛宮紫薇子!”
“晚輩玉虛宮天同子!”
“拜見門主及各位前輩!”
南宮煌和林楓掏出玉虛
宮身份令牌自報家門並連忙行禮,這才讓凌慕白等人稍稍鬆懈些許。
“你們是玉虛宮弟子?”
“你們怎會跑到我們奇異門來?”
凌慕白等人面面相覷,都很是不解,不過看得出他們肯定聽過玉虛宮。
“諸位前輩,時間不多,晚輩長話短說!”南宮煌接着道,“我和小楓是尾隨貴派兩名採摘靈草弟子誤入你們奇異門,絕無惡意,現在看到貴派被海妖圍攻,我們身爲道修同門理應鼎力相助,晚輩有一則妙計,可助貴派所有人逃過此劫,不知門主及各位前輩相不相信晚輩?”
“你有什麼妙計?”凌慕白問道。
“晚輩有一法寶,可以儲存人類生靈,如果前輩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將你們都收入我的儲人法寶之內,甚至連貴派的山石土木、房屋建築等都可以收入其中,等食人鯊海妖走了後再將你們放出來。”南宮煌道。
南宮煌此舉就等於暴露了自己身上的煉妖壺仙寶,將自己陷於危險境地,但是爲了茯苓,他覺得這麼點風險根本算不得什麼,更何況他煉妖壺早已不是什麼秘密,當然最關鍵一點,南宮煌暗中觀察奇異門,覺得他們自門主到普通弟子都是有情有義之輩,絕不是那種恩將仇報之人,所以他願意賭一把,否則一旦奇異門被攻破,別說他想得到光明聖獸的獸元了,就連他和林楓都不一定能保住小命。
“竟然有這樣的靈寶?”凌慕白等人聞言都有些將信將疑,不過這也怪不得他們,一個陌生男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衆人面前,突然說想用這種方法救助大家,任誰都會懷疑。
“嘣!”
“轟隆!”
在食人鯊不斷的瘋狂攻擊之下,奇異門的防禦法陣已經岌岌可危。
“啊呀我去!看來這防禦法陣撐不了多久啦,哥快點將我收入你的煉妖壺內吧!”林楓身先士卒般的叫道,他知道必須要配合好南宮煌,否則這羣人很可能不會領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