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餐過後,路戰與祝田便是開始了自己的修煉。
在經歷過邪惡之林的鍛鍊後,路戰的魂技神風臂與戰神腿也是得到了很好的精化。那時候在獨臂的提示下,路戰對兩大戰技的凝型修行,便是通過將魂力分化成多個等份練習的。
如今在陰陽兩泉眼中,通過將魂力分化成若干等份進行一體兩態的魂力錘鍊凝型練習,對於路戰來說,他也是能夠很好地掌控着練習。畢竟,路戰能夠很好地將自己的魂力分化成多個等份。
一天練習下來,路戰也是進行了不少輪的魂力等份練習,由第一次的四十次,到最後的每輪二十次。當然,路戰也是承認,打從離開邪惡之林,他的修煉便是有些退化,特別是在靈都養傷的這段時間。
一天下來,祝田也是勉強的完成了任務。
祝田一回到戰神府後,便是一直沉默着。張波也是能理解他的心情,畢竟他沒有能在八個時辰內完成任務。不過,令張波沒想到的是,祝田雖然沒有完成任務。但是,祝田在設定自己的路線時,選擇了一條環繞靈都最大化的跑動距離。
晚餐時,看着一臉鬱悶的祝田,路戰道,“祝田,不錯啊我聽說今天你非常成功的完成了任務。”
低着頭,祝田道,“路戰哥哥,你說錯了。我沒能在八個時辰完成任務。從明天開始,我會努力地。我一定會實現諾言的。”
話一完,祝田便是回到房間休息。沒有再向張波索要新增的任務。
受到祝田的堅持感染,飯後,簡單的做了些休息,路戰便是來到陰陽兩泉眼,開始魂力凝型練習。
一夜下來,路戰又是累的精疲力盡。
張波很早就是將一些早點送到陰陽兩泉眼,在看到路戰的滿臉疲憊時,張波嘆聲,“你們兩真是勤奮,昨夜祝田一夜都是沒有休息。回到房間沒多會,他便是出了戰神府。直到早晨他纔回來。”
一聽這話,路戰內心一片顫動。路戰明白,祝田肯定是想連夜努力,儘快在短時間內完成任務的。
簡單的吃了下飯,路戰道,“大伯,好了,你先回吧我要修煉了。”
張波欲言又止。
“唉,你們兩個真是的,用小祝田的那句話,就是修行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像這樣下去,你們的身體終有一天會垮掉的。”,一代天蛟道
路戰淡淡迴應,“沒事的,我教給祝田的魂力操控之法,便是能夠幫助他,在一邊恢復魂力的情況下,一邊恢復精神之力的。這些時日,你是最瞭解的,我可是在晚上休息的時候,也是在時刻打坐,修煉着魂力的。”
魔魂一代天蛟道,“是啊只是,在我的心裡你不是普通人。之所以說這些話,我是在擔心祝田那小子,畢竟他也是個天才,可不要在年紀輕輕的時候,就把小身體累垮了。那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想了想,路戰道,“不會的,前輩,你要知道,竟然我大伯張波對祝田的情況瞭如指掌,就說明在祝田修煉的時候,他一定就緊隨在其旁。要是祝田會有什麼情況,我相信他會出手對他指點的。”
頓了頓,一代天蛟道,“是的,應該是這樣。張波那個老傢伙,還是很理智的。我這把老骨頭也是相信在他的看護下,祝田不會有事。”
半年後
通過魂力滯空,每天第一次魂力分化練習,路戰已經是能將自己的魂力由起初的四十次等份提高到現在八十等份進行練習了。不過,讓路戰感到愁楚的是經過了這半年的努力,他的兩態魂力凝型練習,一點進展都沒有取得。
而同樣是接受了張波分配任務的祝田,現在的情況可就不一樣了。在第一個月結束之後,祝田便是能夠在八個時辰內完成環繞靈都的跑行練習。祝田在修行上取得的成功,可謂是讓張波在內心都是暗暗讚歎。
傍晚
祝田一回來,便是傷痕累累。
見狀,路戰關慰道,“祝田,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看了看路戰,祝田欲言又止。
看得出,祝田的傷,不是修行中帶來的,站在一旁的張波道,“祝田,這兒就是你的家,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今天我也是一身事情,沒能照顧好你。也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苦楚,你對我們說就是,身爲靈皇一族的族長,在這靈都之中還是有些地位的。”
祝田依舊沉默
“唉,這小子自尊心太強,估計是不會說了。看來今天在外面他是被欺負了。諾大的靈都,有什麼人會欺負他呢想來其他三大家族的後輩之中,有多少不認識你們的呢”,一代天蛟道
路戰心想,“是啊當初纔到靈都的時候,小亦便是領着我們幾個與其他三大家族照了個面,其他三大家族及一些稍大些的靈師家族的後輩都是見過我們。我想憑藉那些孩子的嘴,我們幾人的事蹟早就在靈都傳開。如今會有什麼人欺負祝田。又是怎樣欺負他的呢唉”
“別嘆氣啦這麼久修行下來,你的進展也是不太樂觀,明天你就尾隨在祝田身後,我想那些人不會善罷甘休的。你一去就能明白了。',一代天蛟道
“恩,是的,祝田的年紀還小,很多事情還是不能看開。看他今天的沉聲,我想今天這事,一定是深深的傷了他的自尊心。否則,一向活潑的他不可能保持沉默的。唉,也怪我,這段時間光顧着自己的修行,忘記了對他的照料。”,路戰淡淡道
翌日
天一亮,路戰便是從陰陽兩泉眼中走出。簡單的吃了些早餐,路戰便是尾隨祝田而去。
三個時辰後,靈都南城門處。
祝田剛跑到南城門處,行進速度便是減了下來。
而後就見三五個少年一臉傲慢的從城門邊的小茶館走出,攔在道上。
這些人路戰不陌生,其中兩個人就是另外兩大家族的冰刃和泫火。
慢慢走近幾人,祝田一臉忌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