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八、失去的都回來了
一零八、失去的都回來了
晏景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趴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大叔……”晏景試探地喊道,但是褚薛然沒有應答。
晏景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看來昏迷之前聽到的聲音真的是錯覺,褚薛然應該還是好好的。
“有沒有人啊?”晏景慢慢地從牀上爬起來,忍着背後傳來的劇痛,向外走去。
打開門,晏景纔想起來這是哪裡——是褚蕭柯的家
。晏景來過一次的。
晏景又喊了幾聲褚蕭柯的名字,但還是沒有人應答他。
“我擦,沒有人管老子了嗎?”晏景走下樓,正好聽見了電話在響,於是晏景接起了電話,“喂。”
“請問,是褚蕭柯先生嗎?這裡是平安醫院。是這樣的,最近事故頻發,我們醫院儲備的血液不夠用了。既然您與褚薛然先生是兄弟,麻煩您來一趟醫院爲褚薛然先生……喂喂,您在聽嗎?褚蕭柯先生……”
晏景只聽對方說了幾句,就扔掉電話,跑了出去。
原來褚薛然真的來救自己了!原來褚薛然被人毆打的聲音不是幻覺!晏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大叔,你爲什麼這麼傻?
跑出大門,晏景才意識到到褚蕭柯的這棟別墅建在郊外,如果沒有車子,想要走到平安醫院需要花費大半天的時間。
萬惡的冬天又開始下雪了。
“他姥姥的!”晏景實在忍不住罵出聲來,“大叔,你等着我。”
晏景活動雙腿之後,快速跑進大雪裡。
晏景跑走之後,剛扔完垃圾的保姆李媽回到別墅,準備給晏景的後背換藥,結果發現晏景不見了。
李媽慌了,立即給褚蕭柯打電話,但是褚蕭柯的手機卻一直打不通,“哎唷,我的少爺啊,你到底在哪兒啊?!”
褚蕭柯現在待的地方大概很多人一輩子都不會去——警察局的牢房裡。
“喂,警官,我已經說過了,是那些人綁架在先,我們只是去救人的!”褚蕭柯現在都快急瘋了,“我哥還在醫院裡!我能不能先去看看他?”
可惜屋子裡面的警官都裝作沒有聽見褚蕭柯的話。
“他媽的姓陳的究竟給了你們多少好處?你說啊,我照十倍給你們
!”褚蕭柯的話音剛落,就被一個年輕警察打了一棍。
警察的臉色很不好看,“你說話注意點!不該說的別說!”
這時又進來了一個小警察與打人的警察換班。
褚蕭柯有氣無處撒,只好一拳打在牆上,“草!”
“嗯?你是在叫我嗎?”新進來的小警察問褚蕭柯。
褚蕭柯不耐煩地說道,“你沒聽到我在罵人嗎?滾滾滾!你們警察都是同一種貨色!”
小警察沒有生褚蕭柯的氣,反而說道,“我叫做姜草,是來幫你的。”
“姜草?”褚蕭柯的記憶雷達在自己的腦子裡搜索了一大圈,最後說道,“小帥哥,我真的不認識你。”
姜草掰着自己的手指說道,“我的老公叫做顧樺,是a市最好的律師;我老公有一個好朋友叫做張敬,是芳香不斷的主人;張敬有一個兒時的朋友叫做褚薛然,是你的哥哥。對吧?”
褚蕭柯終於像是找到了救星,“那你快點把我弄出去吧!”
“你不用着急,我老公一會兒就把你保出去。”姜草小聲地說道,“你們下次不要再得罪陳家瑛了,他在我們警局有很多熟人。你們鬥不過他的。”
褚蕭柯表面上答應着,心裡卻在想,等我出去了之後,不把陳家瑛往死裡整,我就不叫褚蕭柯!
果然,沒有多久,就有警察走了進來,喊道,“褚蕭柯,有人保你,你可以出去了。”
跟着姜草走出去,褚蕭柯看到了爲自己作保的人——顧樺以及他身邊的簡薛琰。
褚蕭柯與簡薛琰沒有直接的血緣關係,但是各種複雜的關係梳理下來,簡薛琰還得叫褚蕭柯一聲哥哥。也許是與褚薛然和好的關係,褚蕭柯還真的很期望聽到簡薛琰的這一聲哥哥。
還是算了吧,別想那麼多了。褚蕭柯明白,簡薛琰能夠來警局帶自己出去,那完全是給足了褚薛然的面子,和自己沒什麼毛關係
。
褚蕭柯領了被警察沒收的東西,然後在幾份文件上籤了字,就自由了。
褚蕭柯向顧樺和簡薛琰道了謝,就準備去醫院。
“那個……等一下。”簡薛琰喊住褚蕭柯,“我送你去醫院吧,我正好也要去看望哥哥。”
褚蕭柯點頭,“麻煩你了。”
簡薛琰本來想要說:我們兄弟之間還客氣什麼。可是又覺得說這種話不太恰當,於是就簡單地說道,“不用客氣。”
坐上簡薛琰的車,褚蕭柯拿出自己的手機,發現無法開機了,大概是昨天和陳家瑛的人打架的時候弄壞了吧。
“那個……”褚蕭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簡薛琰,“我能不能用一下你的手機?”
“當然可以。”簡薛琰把自己的手機遞給褚蕭柯,然後說道,“其實,你可以叫我阿琰,或者薛琰都可以。”
“嗯,我知道了。”褚蕭柯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其實,你也可以喊我一聲哥哥。”
“哥哥?真的嗎?”簡薛琰笑了,“我一直以爲你很討厭我。小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哥哥出國,我要獨自參加聚會,凡是你出現的地方,我都不敢去,我總是覺得你看我的眼神好凶啊。一直到現在,我都怕你怕到不行。”
褚蕭柯也笑了,“那不是兇,只是一種僞裝罷了。那個時候,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叫褚薛然一聲哥,所以我就特別仇恨能夠天天和他在一起的你。但是,我不討厭你,一點都不。”
“真是太好了……”簡薛琰的眼淚突然啪嗒啪嗒地落在大腿上,“這一段時間我究竟是走了什麼好運?突然,兩個哥哥都回到我的身邊了。”
褚蕭柯在心裡說道,感謝晏景吧,如果不是那一杯熱牛奶,也許一切都和以前一樣。
褚蕭柯拿出紙巾給簡薛琰擦眼淚,“看來我多了一個愛哭的弟弟。”
簡薛琰笑着流眼淚,“哥哥,我只是太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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