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高手看見如此反應的井德,於是初步判定對方應該就是長老之子的同伴,再聽到他大聲的叫喊着的名字,再一次確定對方是他們要保護的人,於是奴緩緩的把肩上的巨劍放下倚靠在牆上,帶着鄙視的眼神的說道:
“老頭,你別喊了,我們是極劍門的,一個男人怎麼會怕成這樣?瞧你那點出息!!”
聽到這句話的井德稍微平伏了自己的心情,驚恐的眼神逐漸變得疑惑,手中的劍也稍許放鬆了戒備。
“你們,你們是??”井德膽怯地低聲問道
身後揹着兩把劍的年輕人微笑的解釋道:
“老人家,你不要怕,我們是智修父親的朋友,莫白凌是我們的師妹。”
聽到這個年輕人的話後,井德終於安心了,手中的劍也完全放下,強烈的安全感包圍着他,於是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原來是自己人啊,你們終於來了,兩位英雄請見諒”
染笑着回覆道:
“英雄這個稱呼不敢當,我叫染,他是我師兄,叫奴”
奴憤憤道:
“誒!染此言差矣!怎麼不敢當了,我這樣的能力,叫英雄一點也不爲過,哈哈”
就在這時候,旅店裡的房客門被井德的驚呼吵地紛紛開燈埋怨!
“誰這麼缺德,凌晨鬼嚎什麼?還讓人睡不睡了?”
這時候瘦瘦的店主也起來了,用手揉着昏昏欲睡的眼睛扶着樓梯,一邊穿着睡衣一邊下樓問道:
“這位客人,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喊什麼?別把我的生意壞了啊?”
井德連忙轉身笑着道歉,“真不好意思,是個誤會!”說着便塞給店主10個銅幣,讓他安撫那些吵醒的客人!
幾個小時後,早上的太陽已經升起,看着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白凌,兩位師兄訝異不解:
“到底是什麼人能把白綾傷成這樣?”
此時的智修依然還在睡覺,井德低聲的講述了事情的原委。根據井德的描述,奴推斷道:
“必然是獵刀門的楚邪娘,她擅長用毒,要不是白綾中毒,她佔不到半點便宜,更別說傷到白綾了”
這時候正在玩弄手中的兩把長劍的染,聽到奴師兄的言論停下了手上悠閒的動作,眼神也變得格外嚴肅認真,靈動的眼睛在長劉海下飛快的轉動,腦中把整件事情聯繫在一起,他發出一句驚歎聲:
“天哪,不妙,莫非那兩個叛徒投靠了獵刀門,並且把劍門的秘密透露給了嗜血刀皇?”
這時候奴的臉上也變得凝重恍然道:
“那快點把這消息通知劍門長老們啊”
略帶無奈的染目光向下,唏噓嘆道:“恐怕長老們早就知道此事了!”沉眉的奴稍稍擡頭不解的望着染道:
“你怎麼知道?”
染收起手中的雙劍放在背後,緩緩的端起桌上井德泡好的茶,一飲而盡,然後目光銳利的看着迷惑的奴:
“倘若長老大人們不知道此事,那又爲何派你我二人來此保護疾風劍豪之子?”
聽到此話的奴敲了下自己的腦袋嘆道:
“哎喲,瞧我這腦袋,冥長老掌管“極劍秘典”另一本殘卷,這個秘密劍門的“八劍羽”之上的人才有權限知道,這次獵刀門的走狗直接對劍豪之子下手,那必然是那兩個混蛋出賣了劍門,話說回來這位在江湖上人稱“萬人斬”的劍豪,最大的軟肋竟然是他的兒子。哎”
就在兩位高手交談之際,井德急匆匆的問了一句:“兩位劍客大人,白凌身上的毒一聲說只能在24小時內找到解藥,不然她。。。。”
奴和染的目光瞬間轉移到了井德身上,兩人同時看着急切的井德
“喂,老頭!你跟我去一趟紫霧深處,百冢花嘛!!我想難不倒我”
聽到巨劍劍客豪爽的承諾後,井德舒緩了緊鎖的眉頭連忙道謝:
“實在太感謝你們了,這下白綾有救了,謝天謝地啊,絕處逢生”
此時染笑着回道:
“老人家,快別這麼說,白綾是我們的同門,雖不同師但也是小師妹,救她是我們的責任,其實該說感謝的是我們”
奴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你兩快別在這客套了,即刻收拾下,再帶一些乾糧,我和這老頭去紫霧,你留下照顧白綾,保護劍豪之子。”
這時候收起微笑的染對奴悄悄的說:
“師兄,借一步說話”
坐在牀邊的井德用醫生給的藥物擦拭着白綾受傷的地方,奴和染在門外悄悄交談着,染意味深長的說:
“大哥,我看這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們不應該輕舉妄動”
迷惑的奴追問:
“爲什麼這麼說?我說染弟啊,你有什麼事情不能一氣兒說完啊?”
染耐心的說完了他的推測:
“倘若白綾師妹中的真是百冢邪毒,還有重傷她的人,果真是獵刀三使之一的楚邪娘,這次就不單單是偶然襲擊了,而是計劃詳密的陰謀了”
奴似乎聽明白了些什麼連忙說道:
“你繼續說”
染神秘兮兮的對奴說我只問你四個問題你就明白了:
“問題一,我們保護的人是疾風劍豪的什麼人?”
奴回:
“是劍豪之子,冥大人的唯一兒子啊”
染繼續問道:
“問題二,現在我們劍門下篇的秘典殘卷由誰掌管?”
奴繼續回到:
“冥流御長老啊”
染再接笑着問道:
“問題三,是誰偷走了極劍秘典的上篇?”
奴帶着鄙視憤怒的回道:
“澤和夙那兩個挨千刀的叛徒啊,想想都氣人,問這個幹嘛?”
於是染釋然的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問題四,獵刀門爲什麼會對擁有秘典殘卷下篇的劍豪之子下手?”
大驚失色的奴驚歎道:
“啊,,不妙!!那兩個叛徒投靠了獵刀門?”
染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唉。。。不僅是這樣,恐怕!劍門的機密也被泄露了,看來獵刀門想霸佔本門的至寶秘典啊,雖然不知道對方還有什麼陰謀,可是獵刀門的這些混蛋可算是下了血本了!”
奴不解的問道:
“血本?此話怎講?”
染繼續解釋道:
“花殘夢長老精通藥學,我曾聽她說過,百冢毒分兩種:
(百冢幻草毒),能使人短暫進入休眠期,麻痹思想,甚至也可以暫時操控對方思想和身體。
小師妹身上的是另外一種---(百冢噬草毒)。
雖然這兩種毒都來自同一種植物,可是屬於完全不同的毒種!
(噬毒和幻毒)都是極爲罕見的,但不知道兩者市價爲何天壤之別,幻毒在暗黑商人那裡的價格基本在300金左右,可是噬毒的價格卻驚爲20萬金,我的天哪,這都足夠買下一座城了!言歸正傳,獵刀門不惜用如此代價來對付劍門的小師妹,看來事情沒那麼簡單!”
奴聽完染的推測後也覺得他說的似乎有些道理,但是因爲答應了井德,由於礙於面子所以一股腦說道:
“不管了,想那麼多太麻煩了,怕什麼,大不了來一個砍一個,什麼獵刀門,那些雜碎敢過來,老子的用巨劍拍碎了他們,還是按我說的來,我和老頭去紫霧,你在這裡照顧白綾保護智修,就這麼定了,勿再多言!”
聽到這話,染也只能無奈答應,自求多福了。此時在窗外散發出滲人的詭異目光,,聽到了奴的言語激怒了在暗處觀察偷聽的血骨痕,雄雄的殺氣逐漸溢出,導致隱匿之術變得薄弱,生怕獵物感知到自己的存在,他瞬間消散在空氣中,可是他心中改變了原有的計劃,打算先殺掉大放厥詞的人,再回來追剿獵物!
已經是早上7點左右,甦醒的智修看到眼前兩張陌生的面孔,弱弱不解的問井德:
“大叔,這,這兩位是?”
井德依然擦着拭白綾額頭上不斷溢出的汗水,回頭看着睡眼朦朧的智修。敷衍的回答道:
“他們是來保護我們的,不必驚慌”
奴和染肅然起敬,看見智修後彷彿看見冥大人一般,格外禮貌,心想這便是“疾風萬人斬”的兒子。井德告訴智修他要和奴去尋找解藥,“我們會盡快回來,身邊這位大哥會保護你和白綾,”他指了指站在一邊揹着雙把長劍的染。。智修乖乖的答應道。
井德和奴啓程了,尾隨其後的是殺意滿滿的血骨痕。
可是就在此時,經歷這麼多事情的智修,由於恐懼不安開始懷疑井德大叔了。他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串聯起來,發現一件很詭異的事情,首先,父親的不道而別,半路的遇到強盜,後面被追殺,侄女白綾竟然會劍術,而且一個以送貨爲生的米店工人,怎麼可能召喚江湖劍客。這一切發生的事情,似乎都是因爲井德出現才發生的,他到底是什麼人?他有什麼目的?父親現在到底在哪來?會不會已經遇害了?智修越來越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