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餘時間,轉眼而過,太白劍宗在外的內門皆都返回,爲的,只是參加一場,,名爲終南法會的只在內門弟子中開辦的小法會。雖然這法會不大,參加的也都是宗門的同輩,但是每一個弟子都不錯過,一是爲了看看這個在內中甚是低調少見,但又在三千界中,鬧出那般巨大的名號的純陽,最主要的是,在這法會中,有一場極其重要的選拔!
他們,都是爲了這一次的選拔,其他的倒是其次。
當納蘭師兄告訴他法會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的時候,人也已經來的差不多,可以開始的時候,純陽收拾好東西,從曜日光明天中出來。純陽穿着一身麻布的道袍,頭髮用一根不知道什麼靈樹的一截樹枝給挽成道髻,赤着腳,不知道是作何打扮。
當日落時,純陽來到舉辦法會的水潭邊,這水潭被挖成了一個小湖,裡面灌滿了從太白山中運來的靈泉水,濃郁的靈氣盪漾在水面之上,氤氳着一朵朵飄蕩的睡蓮。
在湖中心,起了一個高臺,乃是論法講法之處,而在湖畔,則是隨地擺放了許多木案,蒲團,每一張木案上,都放着靈果,靈茶,靈酒之類,更有不少外門的女修,在其中穿行,爲那些已經到了的弟子,添加酒水。
這湖畔一側,正對着那高臺的地方,按照三十六峰,擺了三十六張可以座下三個人的木案,這是爲每一峰特意的準備,這是爲每峰的大師兄等準備的。純陽來的時候,那些蒲團差不多都已經坐滿了,只有那三十六張木案空着一些,果然,有些是還沒有趕來,有些則是······
法會開始時間,根據宗門內擅長推演的長老,算出的時間是月出之時,如今方纔日落,天黑還早,距離日出更是還有一個時辰還多,對於那些晚來的,純陽毫不在意,打眼在人羣中掃了一眼,也未曾見到一兩個熟人,他這還在奇怪,就聽見有人喚他。
純陽扭頭一瞧,原來是碧霄那個小丫頭,不過今天這丫頭穿了一身翠綠的仙裙,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師叔伯之手,渾身透發着靈氣,加上她本是靈氣精透的姑娘,這一件衣裙襯托下,簡直就是仙女下凡了。
不光是碧霄,純陽走過去一看,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都是熟人和他認識的一些,個個都是內門的天才弟子,怪不得在人羣裡找尋不到他們,原來都在這裡
。在這些人中,有數道身影,匯聚了幾乎在成所有人的眼光。
那雲霄,穿着一身素白色的衣裙,這衣裙本是沒有多少的出彩之處,但是襯托着雲霄的氣質,卻是格外的美麗,如同是月宮中的仙女一般!還有瓊霄,這瓊霄平時穿着都是以素色爲主,但是今日,卻是穿着一件以紅色爲底,繡着白色雲紋的衣裙,令他有了一點成熟的魅力,不過這不是最讓人震驚的地方。真正令人震驚的是,納蘭師兄卻是穿了一件以白色爲底,繡着紅色雲紋的錦袍,就拿雲紋圖案,還有色彩,任誰一看,就知道這瓊霄和納蘭師兄間穿着的古怪。此時天天都在一起的三霄也罕見的成了二霄,那瓊霄靜靜的站在納蘭師兄的身邊,周圍那些師姐妹們那滿是殺氣的眼神,看的純陽都是一驚,但是瓊霄根本就不在意,臉上滿是幸福的微笑。
除此之外,還有幾位內門的女弟子,也都打扮的令人驚豔至極,並三霄站在一起,堪稱百花爭豔了!
純陽微笑着跟諸位同門打了招呼,然後對着納蘭師兄和瓊霄笑道:“恭喜二位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喝道二位的喜酒?何時生個大胖小子?我這開山大弟子的位置,可是留着呢!”
純陽的話一說完,那瓊霄面上就是一紅,給碧霄使了個眼神,碧霄乖乖聽話的把腳踩在了純陽****的腳丫子上,不過可惜,純陽煉體有成,這一踩,純陽根本就不在意。只是任由她踩。
純陽說的話雖然是在開玩笑,但是納蘭師兄卻是眼睛一亮,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日後我的孩兒出世了,不管男女,不管資質如何,那都是你的開山大弟子!就是你今天收了徒弟,大弟子的位置也得給我孩兒留着。”納蘭師兄眼中閃爍着狡猾算計,他對純陽的底細瞭解,二人的關係也是親密,若是日後自家的孩兒真能拜在他的門下,這可是天大的福分了。
純陽一愣,被自己的話嚥了一下,他本意是戲弄二人,沒想到被納蘭師兄藉機落成了承諾,果真不愧是掌教的愛徒,這麪皮和算計,也沒誰了。
不過,純陽覺得有些奇怪,眼中金光一閃,便笑道:“我說師兄怎麼在這等着我呢,原來我這大徒兒已經有了,就差出世了!哈哈!”衆人一聽,也都是一驚,紛紛對着納蘭師兄和瓊霄恭喜,弄的二人都紅了臉。
納蘭師兄要搖搖頭,說道:“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你,這是我的請柬,就在下月初三,我們二人就會在同心殿內結成道侶,到時候,你可要送份大的賀禮哦!”
純陽伸手接過這請柬,嘴角掛着一絲神秘的微笑道:“放心好了,到時候我肯定會給你一份大大的賀禮!”納蘭師兄滿意的點點頭,又給其他人分發請柬。
這時候,純陽才點點碧霄的額頭,說道:“你還要踩我到什麼時候?再踩下去,你的鞋都快磨破了。”誰知,碧霄卻是重重的一踩腳,甩給純陽一個後腦勺,轉身走了
。
純陽對着雲霄問道:“這是怎麼了?剛纔還好好的,這一下,我怎麼招惹他了?”
雲霄攏了攏耳邊的秀髮,說道:“沒什麼,這一次,我們三人都會陪你去往仙界,這要跟師尊她老人家分開了,她心裡不捨得。師尊這麼多的徒弟,最寵的還是碧霄,她跟師尊的感情,僅在我們三姐妹之下。你莫在意,過幾天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