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師尊聯合無數大能,攻上湯谷,天地間所有人都以爲您只是取了一截樹幹做了道場,但又有誰知,在這截樹幹中蘊藏着一枚扶桑神樹的種子!如今,扶桑神樹已死,這顆種子就有重新生長成先天靈根扶桑神樹的潛力與可能!”那中年仙人激動的說道,雖然他已是金仙,但是說道這先天靈根之時,依舊激動無比!畢竟,整個三界,也就只有十根先天靈根蘊含最大的造化,而這扶桑神樹就是其中之一!
蟠桃靈根被分化,葫蘆藤結了幾個葫蘆被大能摘了,芭蕉樹也化成幾柄芭蕉扇,混沌青蓮結出幾個十二品蓮臺,菩提樹化生證道,十大靈根去其五,這剩餘的五大靈根更加珍貴至極!若是當初知曉有這一枚種子存在的話,必是一番連準聖都會參與的腥風血雨!
“哈哈!你這癡兒!爲師雖然得了一分大日造化,才能修行到今日這般境地,但修爲越深,越是對大日心存敬畏!不神魂融合過大日的人,根本不知道大日的無上偉力!
今日爲師便告訴你,不要以爲這靈空仙界是宇宙的本源!也不要以爲這仙界是宇宙的中心!這個宇宙,真正浩大無盡的,是你頭上的大日!真正的宇宙中心,也是那昊日!
這仙界,便是圍繞着那大日旋轉,甚至這方宇宙,都是圍繞着大日旋轉!
你擡頭望,你所見到的大日,也只是至偉的無上大日在仙界的投影,卻已經如同真正的大日般,無量光,無量熱,除去掌握大日造化的幾家勢力和聖人,便是準聖也都不知曉!”青年仙人侃侃而談,天地大秘從其口中說出,化成一道金鍊,只入中年仙人之心,不傳六耳!
那中年仙人眼中震驚至極,他的師尊卻不管這個,只是自顧自的說道:“那遠古的第一隻金烏,號稱是誕生於日,也不過是一隻太陽神鳥得了大日造化,進化成金烏,不僅威震諸天,建立天妖王庭,更是留下金烏血脈,爲妖族皇者!
而真正的由大日誕生和孕育的,只是扶桑神樹而已!扶桑神樹纔是真正的大日之子,純陽化身!
那金烏之祖得了大日造化後,在大日中得了這一神樹,卻將其移栽到湯谷之中,絕了扶桑神樹的未來和生長根基,使其不能再生長。這雖是無心,卻是人爲,那金烏之祖受到大日懲處,不僅十個兒子死了九個,而且辛苦建立的天妖王庭也是一朝崩潰!若非他是無心,這金烏一族也不會存在了!
至於那次討伐湯谷,斬斷扶桑神樹,卻是我們幾個得了大日造化之人冥冥中受到大日的意識投影,讓我們這麼做的,不然我們幾個雖不懼金烏一族,但如何敢斬斷扶桑神樹。
便是這一枚扶桑樹種子,也是大日賜下,而非我從扶桑樹幹中獲得,大日讓我把數種送下界,又豈是爲師能貪墨的!”說完,青年仙人在徒弟的頭上敲了一下,祛除他心中種種心魔之力。這一番天地大秘,縱使是絕代金仙也是心靈震盪,被心魔所趁。這也是修行之難,處處危機,時時兇險!
過了好一會,那中年仙人才恢復過來,但依舊是難以置信,一臉震驚的說道:“若是如此的話,那師尊還爲何選擇將其放入徒兒下界的洞府之中?將其放入下界的太陽中豈不更好?”
“哈哈!誰說扶桑神樹必須在太陽中才能發芽,生長?你不覺得讓扶桑神樹入你門下是一件天大的幸事嗎?便是成不了師徒,能結下一段賜寶之誼,也是極好!”青年仙人大笑道,這幾句,盡顯老謀深算!
“這······”中年仙人有些驚訝,沒想法師尊卻是這番打算,說道:“那弟子還是投下一縷神念下界,關注此事吧,免得被其他幾家的傳人給摘了桃。”
“恩,那你去吧。記住,那扶桑神樹會自己選擇跟誰,你要保證被扶桑神樹選擇之人的安全,直到他融合樹種!”那青年仙人一年珍重的叮囑道,不復之前玩笑之態。
不管那仙界是風是雨,此時的純陽卻在藏書樓中辛苦的練習呼風術,將一日之內清掃完的限制都忘得一乾二淨。一縷縷微風從他的手中飛出,一開始,根本不受控制的撞到正前方的書架上。經過幾十次聯繫後,方纔能控制微風稍稍偏離方向。上百次練習後,純陽才摸到一點其中的門道,已經可以半道轉向了。
不知不覺中,一日時間過去,純陽忘寢廢食的已經練習的數千次,法力搬運路線純屬至極,幾近本能!甚至已經做到,心中一想,法力自然的搬運,釋放,將呼風術放出!
不知第多少次,一縷微風產生,這一次卻在純陽的手上纏繞,不曾消散也不曾離去半分。純陽心中一動,那微風落地,席捲無數粉塵而起,落入布袋之中,成功!純陽終於可以自如的控制這一道法術,這也就意味着,他可以用法術來清掃藏書樓了。
一想到清掃,純陽突然意識到,他修煉法術不知耗費了多少時間,那豈不是自己還沒清掃,一日時間已經過去?心中大駭,還不知道不完成會是何種懲罰?
一擡頭,那老頭就站在純陽面前,眼中有讚許之色閃過,讓純陽差點以爲自己眼花。
“小傢伙,沒有完成任務哦!”那老頭笑眯眯的說道,給純陽一種不好的感覺。
“前輩,弟子是因爲······”純陽想解釋,那人卻不停,揮手阻斷他的話。
“不用解釋,那個沒用。沒有完成就是沒有完成,好不容易有個能玩的機會,我豈會放過!”說完,那老頭彈出一道靈光砸在純陽的身上,純陽身子一彎,臉色劇變!
此時,他感覺有千斤巨力壓在自己的身上!
“嘿嘿!這是重力靈術,一道就有一千斤重,你的懲罰就是,完不成任務,道重力靈術,累加到你能完成任務爲止!”老頭嘿嘿笑道,眼中滿是玩味,看樣子是想再給他假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