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黑煞老仙因害怕自己而急退兩步,乾白真人連忙擺手道:“慢着慢着,老夫別無它意,道友何不進來一敘,我們三個都是海外散修,正在裡面吃酒呢。道友一身本領也是驚世駭俗,爲何不與我等結交?大家共享些修煉上的疑難也好。”
飛辰心下暗笑,退後腳步停了下來,表面則是有些受寵若驚的模樣,慌道:“前輩謬讚了,在下也就是在左近修煉有些時日罷了,比起您老來,還差得遠呢。如蒙真人不棄,在下願將手上修煉的幾本道術傾囊拿出,共同討論。”
“道友還有正派的道術?如此真是歡迎之至!快快隨老夫來,請!”乾白真人大喜,伸手將飛辰請進洞府。
飛辰做小兒女態,扭捏疑惑的隨乾白真人進去,見過那均是天仙初期的梧桐真人和洛河女道後,也一併落座。
桌上酒菜豐盛,依照他們的修爲,弄出這麼一桌來自然是簡單得很,一聽說關於正道道術之事,三人均是來了興趣。畢竟如同清玄門、正道門這些法術雖然都略有耳聞,不過在海外的這三人不是出自正道,並不能夠完全領會其的真意,而且修道一途也並非人人等同,各有各的領悟,因此,四人相互交流,竟獲益良多。
飛辰自然是以清玄門的道術拿來賣弄,仙霞派出自清玄,不過對於法術也有獨到見解,三人不明所以,甚至以爲早就脫清玄許多。
但不過兩三柱香時間,酒夠飯飽,幾人便開始說起香豔的話題來,然而一說起這葷段子,這女道反而興致高昂,不時的咯咯浪笑的朝飛辰擠眉弄眼,若不是隔着個梧桐道人,恐怕早已經是撲將過去了。
飛辰表情自然是表現爽快,毫無羞澀之態,逗得那年女道頻頻媚眼,而那梧桐道人則表情尷尬之極。
不一刻,那梧桐真人以空氣太悶這等蹩腳理由將乾白真人喚出,而留下飛辰與那女道兩人。
飛辰自然知道自己的用處已經差不多到了底線,是該時候殺人奪寶了。
果不出所料,那梧桐真人飛出洞府之外裡許,即便對乾白道:“道兄,你我相識近千年,關係可非同一般,你覺得那黑煞老仙如何?”
“哈哈,梧桐道友,你這般說做什麼?自然是友情如金鐵了!”那乾白哈哈一笑,頓做一割狀,顯然是要開始斬殺了。
“嘿嘿,道兄果然是明白人,那小子手的可是不世出的寶物哪!”梧桐冷笑起來,早就窺視飛辰的天渺拂塵久矣。只不過礙於那乾白麪子罷了,如今可正和他意。
“你我何必客氣,這小犢子也是自己闖進來的,此次出來我乾白可不打算只做出這等小買賣!”乾白起狠來道。
那梧桐連連奉承幾句,便背身往洞府飛回。
見梧桐背過身,乾白眼睛半眯起來,悄然跟上,然而卻在靠近梧桐真人之時,一把血刀就在身上悄然摸出……
但只不過彈指間,他就突然收起了那把無聲無息的血刀,往着西北邊天空看去。
“咦?倒像是有幾股氣息朝這裡來了?”那梧桐真人轉身微笑的看着乾白。
乾白早就恢復了往常的豪爽,哈哈一聲大笑,一副頓悟的樣子:“定是峨眉派的幾位道友,我們且回洞府等她們。”
兩人遂往洞府而去。巧也巧在那幾股氣息到來,否則剛纔那梧桐真人早就被那把看起來殷紅如血,卻又無聲無息的血刀斬成兩半了。
片刻,果然飛來五人,一人米黃色道袍,另四人黃色道袍的則站後面。
“我乃是乾白真人,不知這位道友是峨眉派的哪位?”乾白站在洞口前,一見此女年輕之極,頓起遲疑。
領頭的南宮妍一看這兩人,頓時激動起來,忘情道:“乾白老祖,在下是南宮妍呀。數百年前隨家師一齊見過老祖一面的!”
修仙之人記憶力大多羣,但乾白一時不明這南宮妍怎麼變了這麼年輕,但仔細一想便明白前因後果,便道:“哦!你是用了你們……”
“唉,慚愧了,數百年許久不見,我肉身已經兵解,如今用的是別人的身軀。”那南宮妍解釋道,一副世事如風的滄桑模樣,揮手下,弟子們的金鐵令都已經遞給了那三人。
乾白看也不看的讓弟子們收起,便邀請這南宮妍進洞府敘話。
“老祖,如今事情有些緊急呢,我們先去正道門,到時候在正道門再細細與三位老祖道來。”南宮妍一聞到洞府的酒氣和洞府的潮溼味道,鼻子輕皺。
“如此甚好。”乾白老祖修爲最高,已經離得天仙期一步之遙,因此衆人皆是以他爲。且他的幾個弟子都是激靈之輩,早已進去要喚出飛辰和洛河真人。
飛辰酒足飯飽,心情暢快之極,卻左等右等不見這兩人翻臉進來,自然也懶得去理會,趁着這仙酒上頭,與那女道說些閨房之樂。
“黑煞官人……你說話的語氣真好聽,女道能不能再靠近點?”那女道雖然年紀三十四,但卻風韻猶存,早年也是個出色的美人兒,只不過歲月洗滌,變得有些浪蕩罷了。
飛辰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等風騷的成年女子,暗道反正過幾會便要翻臉,可不介意摸上一兩把,因此倒是十足的配合。
那女道說穿道裙特別,平時站起時下襬很長,遮住了道褲,但如今爬上飛辰的身上,那道褲卻是極薄,幾近透明。也不知道她是拿出捕獲來千年飛蟬,用黑羽翅膀做成的,狀若漁網,當真是香豔性感,這可是一件非等閒的防禦寶物呀。
飛辰撫摸着女道結實的大腿,心下已然是冷笑起來,此女臉上的煞氣可瞞不住他,這可是曾經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而且若有若無的便出陣陣魅惑術的餘波來,非是同等修爲能夠察覺,這等採陽補陰秘法尋常天仙也要遭其迷惑。
三下五除二的,飛辰熟練的將那女道的千年飛蟬褲褪下,假意丟在一旁,但卻靠着自己的施法範圍極近。
“呀,想不到黑煞官人比女道還急躁,手法真是讓人歎爲觀止呀。”那洛河女道被褪了褲子,臉上媚色更濃,尚還以爲自己媚功了得。
殊不知飛辰的神魂奇妙,非是天仙期之人施法不可,這洛河女道在三人修爲最低,哪能對他起絲毫作用?
但正待那洛河女道行那齷齪之事時,外面的弟子就依然進來。
“哼,真是不長眼的東西,算了,恐怕外面的人來了。”那女道冷哼一聲站起,下身已經溼漉漉一片,看來也是飢渴之極。見她兩道飛劍飛出,竟毫不猶豫的朝洞口打出。只聽得‘啊’的一聲,那最前面的弟子怕是已經斬成了兩段。
她臉上恢復柔情,笑道:“這等不識趣的人,真是生厭呢。”
“那是,這等弟子要來沒半點用處,殺了正是舒心。”飛辰表面正常,心下已是暗驚,早聽說這些海外散修性格乖戾,但卻沒想到竟會到此地步,殺同道一人如同屠狗殺雞一般隨意,難怪洛河眉間的戾氣這般重。
至於這峨眉派爲何會認識這些人,已經無關緊要,一個懂得以靈魂奪舍秘術的修仙門派,也不會太過單純,至少這南宮妍一定是惡人便是。
“是峨眉的道友來了,我們且出去吧。等將剛纔與你說道的李飛辰之事辦好了,官人與我再……咯咯……”那女道興奮莫名的剛要將那件飛蟬寶衣拿來穿在身上,卻被飛辰揮手間就收入了八寶乾坤。
女道一陣愕然,但隨即飛辰就一拍此女的屁股,道:“嘿嘿,我喜歡看你這樣。”
女道恍然,一臉媚態。卻不知曉飛辰是見此物性感,而據爲己有。
然而,當洛河真人轉身那一刻,飛辰卻是幽幽道:“這飛蟬寶衣我就姑且先收下了,要是給我家那李葳蕤穿上,好好調教下,倒也是香豔至極!否則到時候不小心把你灰飛煙滅了,那可是我雲飛辰的損失了!”
“雲飛辰?你說什麼?”女道怵然一驚,回頭時飛辰的紫蒼琉璃劍已是悍然出手!情急之下,黑色的綢布飛出,就要捲起對方的長劍!
“也就是你說的李飛辰。”飛辰手一抖,一股極強的戾氣就在劍身爆而出,竟把綢布震成了碎片!防禦法寶被直接震碎,接着‘呲’的一聲,沒有半分停滯,劍身刺入了她的胸膛。
洛河指着飛辰,驚恐道::“你……你不是黑煞……”
話未說完,在紫黑兩種強光下,肉身被紫蒼琉璃劍絞成了飛灰!
而女道神魂剛剛出竅,卻已經被飛辰時刻準備好的封神寶鑑給囊入了其,再不能爲惡人間。
洞窟外,乾白和梧桐兩人均是面色驟變,不知爲何洞的洛河氣息爲何會陡然間消失,而那黑煞老仙的氣息會突然的暴漲。
“兩位老祖?爲何……驚慌?”南宮妍深覺不妙,看向兩人不免驚慌失措,已有遁逃之心。
“南宮妍,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何必每次都躲着我?”飛辰笑吟吟的從洞門走出來,將想要飛遁逃跑的南宮妍給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