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韓文清這些‘謙虛’的客套話,張宇浩根本就直接的無視掉,於是就一把拉回了自己的衣袖,然後就道:“算了,算了,我看我是跟不上你們的腳步了,我還是看美女好了,我靠!我的衣服!”
見張宇浩發現到自己對他的衣服‘糟蹋’得有點過頭了,韓文清馬上就跟着道:“是啊!看美女,我們看美女,不理會耗牛這個傢伙了。”
“難道你就不是傢伙嗎?賠,你得賠!我的衣服可是新的,前年纔開始穿的,現在給你弄得不像樣了。”張宇浩現在可不想着耗牛的事了,他現在想着怎麼去敲詐韓文清,所以他根本就不受韓文清的干擾,拿着他那已經發黃的衣服大叫道。
“去你的!就你這破衣服也可以叫新衣服?你看看,這裡一個小洞,這裡也有一個小洞,整件看上去都是黃黃的,我還真服了你,白色的衣服居然可以穿出黃色來。”聽到張張宇浩說他的衣服是新的,韓文清就暈了,這他媽的也太誇張了。
“去!我這明明就是黃色的好不好!還有你說的這些小洞,是我故意弄的,難道你不覺得很酷嗎?這就是潮流,知道嗎?潮流!”被韓文清看出了自己衣服的破舊,張宇浩一點也不在意,還坦坦地買弄自己的得意,一副‘我說的是你不懂的’樣子。
“算了,死的都被你說得返生了。”對於張宇浩的屁話,韓文清早就領教了,所以也就不和他瞎瓣了。
“誰說算的?不要以爲被你這樣一說我就會忘記了,你的鬼主意我還不懂嗎?以爲這樣我就會忘記了要你賠嗎?告訴你,想都別想,你的手段我早就熟透了,這回我吃定了。”見韓文清又想裝傻,想轉走自己的注意力,張宇浩馬上就醒悟地道。
“啊!還是小白厲害,支書的這個伎倆在我身上是累試不爽的,這回我也幫你記上了,吃定他了!”這時,沉醉在自己的得意中的耗牛也插上嘴了。
“呃!我說死耗牛,你不說話,我想憑着我倆的交情,我絕對不會說你是啞巴,也不會說你初中一年級的時候,因爲和同學去女生的廁所偷看人家女生的屁屁,被教導主任抓到而寫了兩百遍的‘她屁屁很白,我的屁屁很黑。’的事的,更不會說!”韓文清還想說下去的時候,他的嘴巴馬上就被耗牛封住了。
“哈哈!我剛纔在幹什麼了?啊!你們聊,我看美女!”見韓文清沒有說的意思了,耗牛就放開了他的嘴巴,於是就裝着傻傻的樣子道。
“咦!貌似耗牛的故事很精彩呢?但現在還不是打探的時候,先得敲詐敲詐支書這個傢伙,這個‘鐵公雞’可是一毛不拔的。”想到這裡,張宇浩就道:“我說支書,你就別岔開話題了,你說,該怎麼辦?”
“嗯!我看不用辦了,現在有兩條路你走,一是我馬上告訴別人你們不是參加晚會演出的人,嘿嘿!這個可很嚴重哦!我敢保證,只要你們被發現了,馬上就會被請出場。而至於第二嘛!我們繼續看美女。”聽到張宇浩那要吃定自己的語氣,韓文清一點也不擔心,於是就馬上給了一條死路他走,因爲韓文清知道現在要這個傢伙離開比殺了他還難,所以他根本不用去理會這個傢伙。
“你!奸!”聽到韓文清的話後,張宇浩徹底的敗了,所以就指着韓文清,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了。
“嘿嘿!一點點吧!”對於張宇浩的評論,韓文清無恥地收下了。
“我可憐的衣服,就這樣被這個無良的傢伙糟蹋了,真是不甘心啊!”聽到韓文清的話後,張宇浩就更是無奈了。
而在這時,在臺上排練的‘豔舞’的也慢慢地退下臺後了,因爲在韓文清他們鬼扯的時候,舞蹈就已經結束了。
見到這樣,張宇浩就覺得更是吃虧了,眼睜睜地看着美女門走了,才嘆了一口氣,提不起精神道:“這次真的虧大了,在和你這個傢伙聊天的時候肯定錯過了很多精彩的場面了,說不定她們還向我拋眉眼的,虧大,真的虧大了!”
見到張宇浩這個傢伙在埋怨自己,韓文清就苦着臉,笑了笑,於是在心裡暗暗道:“這就是小白,還真是受不了他,難怪他會說有美女的地方就會有他了,嘿嘿!生活越來越有趣了!”
就在這個時候,韓文清突然聽到剛纔那個評價她們舞蹈的那個高個子男生道:“嗯!舞蹈真的不怎樣,但這些美女嘛,還真是養眼啊!而且看着他們也是這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些美女,我居然有點心裡不舒服了,看來在我的意識中有這樣的想法,這些美女只應該給我一個人看的,哪能被這些粗人來瞎攪和呢?而且他們還將最主要的目標定在領舞的身上了,不行,我的胃裡開始分泌一些酸酸的東西了。酸得我心裡不爽,恨不得將他們的眼珠子都挖掉纔好。嗯!等下得問問她叫什麼名字了?泡了回去之後就得跟她說說,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呢?讓我看看也就罷了,怎麼可以也讓別人看到呢?我絕對饒不過她。”
聽到他的話,韓文清就徹底的暈了,這什麼跟什麼的?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自戀就算了,畢竟自戀是沒有罪的,但是自戀加自大就不行了,先不說人家會不會做你的女朋友,但看你這猴樣百分百是沒戲的。單單人家一個會武功的人你去找他就必定會是滿地找牙了,還說什麼‘只讓我看看也就罷了!’真不知死活。
“我說支書,這個高個子是誰?怎麼我覺得他好像以爲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一樣的。”很明顯,張宇浩也聽到了那傢伙的話了。
聽到張宇浩問自己這傢伙是誰,韓文清就搖了搖頭,然後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我知道他和你一個樣,絕對是好色的傢伙。”
“哇!我說支書,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人家的?我純潔得很,什麼好色的?說得多難聽!不理他了,又不關我的事。對了,你的節目是什麼時候演出的?怎麼等了那麼久也不見你上場或者去準備準備的?”聽到韓文清這樣說自己,張宇浩先是誇張地爲自己辯解然,然後就奇怪地問韓文清。
“這個,我也不知道,反正是許老頭幫我報名的?我哪裡知道那麼多!”對於張宇浩的疑問,韓文清也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