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窮半仙?這都是什麼鬼。”李景榮聽得是一臉懵逼。
林行開口解釋道:“唐秋是我因爲一次意外接觸到的,有點兒小矛盾。不過在一次打斷我催眠的時候能感覺到是高手。”
“而窮半仙……聽聞是個心理分析師高手,在初入清航的時候就很出名。後來展現出獨有的分析能力後就更出名了。我時常在想一個問題,有沒有可能這兩起案件的背後人不一定是催眠師。”
李景榮反問道:“不是催眠師?那玻璃瓶怎麼解釋?”
“你想想,爲什麼只有催眠師纔會去用催眠藥?其實催眠的根本就是暗示。受試者接受着催眠師的一步步循序漸進的暗示,然後進入到催眠師所設計的場面,或者可以說是受試者最想見到的場面。”
“我想說的是暗示的重要性。心理分析師不會催眠用語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懂。 心理分析師這個職業在華夏很少,同樣很少人能真正地成爲一名心理分析師,他們爲了能更快地分析出受試者的心理活動變化,不得不去接觸更多廣闊的知識,以及把握對方心裡的不斷變化。所以,要是簡單的催眠暗示語他們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更何況還是那種添加了溴劑的老版催眠藥,藥效極大,所以一個心理分析師要做到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難事。”
李景榮沉思了一下回道:“那你是說……這個叫窮半仙的人是能控者的可能性極大?”
林行也不敢確定地回道:“也不好說,我從來沒接觸過窮半仙。不過多少算是有些交集,感覺是個思想極端但是很有趣的人。總之我目前瞭解的這兩個人你注意一下,而且聖盃大戰快要開始了。到時候你也過來,我說的這兩個人都會參加,或許可以發現什麼……”
李立峰的事情算暫時解決了,現在明非正在蒐集明珠集團的罪證,所以基本上李立峰暫時不會出來打擾林行了。
李景榮和林行返回了家中,而這時秦雙文早已等在了家門口。
想來最苦的是秦雙文了,來到李景榮家沒有住上幾天卻又是隱藏又在工廠住。
不過秦雙文並不在意這些,他和林行的感情倒也不需要更多的客套。
“你好,我叫李景榮。”李景榮對秦雙文伸出了手。
雖然秦雙文已經來了好幾天卻因爲各種各樣的事情,致使兩個人從來沒有見過面。
“你好你好,我叫秦雙文,是林行在精神病院的朋友。”
林行:“大哥,我不是精神病。”
“哈哈,反正也差不多。”
“哪裡來的差不多……”
李景榮哈哈一笑打開了家門說道:“別在這兒站着了,我們進屋去說。”
進屋後,李景榮要開始做菜,林行負責打下手沒過多久飯菜就已經被做好了。
在整個飯局中,李景榮和林行並沒有吃多少,畢竟二人剛在明家吃完,這頓飯主要是做給秦雙文的。
飯後閒來無事,李景榮卻對秦雙文提出了一個請求:“我聽林行說你是學過武術的,我想和你切磋一下。”
“好啊。”秦雙文一聽到要切磋,立馬精神了起來。
“不過,輸的人要給對方講個故事。”秦雙文回道。
李景榮一愣,這是什麼奇葩賭注?
“爲什麼要講故事?”
秦雙文嘆了一口氣回道:“因爲楚必辭不在啊。”
得了得了,果然精神病院出來的就是不同凡響。反正李景榮是聽不懂他說的什麼意思,不過不就是講個故事麼,哥的經歷就是格林童話啊,超勵志的。
“行吧,那我們去樓下的公園吧,這個點兒也沒什麼人。”
林行當然也跟了下去,秦雙文學的是梅花拳,李景榮的是自由搏擊。這兩者到底誰強林行也不敢定論,不過他們打架自己學習點兒經驗也是不錯的。
昏暗的路燈在九點鐘的公園裡散發着微光,映着路燈的微弱光芒能大致看清彼此間的輪廓。林行有點兒搞不懂爲什麼這兩個人非要在大半夜比武,難道這是有着獨特的武道情懷?
不懂。
李景榮把外套脫掉扔在了草叢間,秦雙文也紮起了馬步,擺了一個起手式。
傳聞梅花拳有五勢,分別爲:大、順、拗、小、敗,這一舉一動間都有着其獨特的手法和奧妙,反正當初秦雙文是這麼講給自己聽的,具體是怎麼操作林行就不知道了。
再看李景榮,脫掉外套後一身腱子肉,雙眼如敏捷的兔子,左右腳一前一後有節律的點地,看來已經做好了準備。
“我家傳的這門武術叫梅花拳,你要做好準備。”
李景榮拍了拍胸脯回道:“我是學的自由搏擊,抗擊打能力早就練出來了,你放心吧。”
秦雙文忽然間臉紅了一下回道:“那個……我的意思是讓你準備好故事。”
李景榮:“……”
他剛纔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我要進攻了。”李景榮深知不敢怠慢,右腳發力向着秦雙文的左腹部踢去。
李景榮的這一腳可算是牟足了一半的力氣,要是踹中必定會讓秦雙文大亂陣腳。
“哈!”
李景榮速度極快,在一秒的時間裡鞋面已經擦到了秦雙文的衣角。
秦雙文穿着的仍舊是那間褐色麻衣,顯得鬆鬆垮垮,卻在這極短的時間內身形一偏,簡簡單單地躲了過去。
“好。”李景榮能看出來秦雙文的反應極其迅速,應該是在自己出腳的時候就已經摸出了軌跡。
不過李景榮並沒有停下,而是又接着一拳向着秦雙文的臉上打去。
秦雙文使出梅花拳第一勢“大勢”他含胸拔肋,一拳平伸,沉肩墜肘同樣向着李景榮轟去。
拳對拳!
秦雙文並沒有使用之前極致的速度,畢竟這是切磋互相習得經驗纔是最重要的。
一拳對下,李景榮飛快後退,心中暗道好大的拳勁,不過隨即那不服輸的心態又勾引了上來,再次向着秦雙文奔去!
林行站在一旁看着二人打來打去,不禁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如果現再這種搏鬥的狀態自己能不能給他倆催眠呢?
一想到這兒,林行就控制不住了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