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阿紫對着門外的一個黑影射出了自己受裡的暗器,卻見那人影還是一動不動地在門外,遊坦之起來道:“怎麼了,阿紫?”阿紫拿起旁邊的一把劍,道:“不知道,有人在門外,你先把藥吃了,我出去看看。”遊坦之點了點頭,道:“你自己要小心。”阿紫點了點頭,推門而出,卻見那黑影卻是一件衣服掛在門上,阿紫頓覺奇怪,於是拔出了劍,握劍查看周圍,這時卻看見空無一人,這時屋頂響起了清脆的聲音,阿紫立刻跑到院子中間,昂頭看向屋頂,卻依舊沒有什麼人影,阿紫隱約覺得奇怪,於是大喝道:“何方高人,敢到聚賢莊來鬧事?”但是卻沒有人回答她,阿紫站在院子的中間,眼睛盯着屋頂,心神沉了下來,仔細地聽着周圍的聲音,只是聽見一陣陣風聲而已,對了,只有風聲一直響個不停,但是自己卻沒有感覺到有風吹過,難道是一人極其高明的輕功嗎?“什麼人!”正當阿紫在思考的時候卻聽見屋裡的遊坦之傳出來聲音,然後便聽見東西打碎的聲音,阿紫看向屋內,正見一個全身黑衣急竄而出,身法及快,阿紫即使學了風然清傳下來的輕功也感覺自己追不上他,那人只是一閃便逝,消失在夜幕之中,阿紫頓時便朝屋裡走去,剛纔遊坦之的叫聲讓她擔心不已,走進屋內,卻見遊坦之單手扶着牀沿,地上已經有了一口血了,阿紫頓時心驚,道:“坦之,你怎麼樣?”遊坦之搖了搖頭,道:“快去叫玄慈大師和父親及叔叔過來,我要運功療傷,你要幫我度氣,必須有人看着。”阿紫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遊坦之低頭想着剛纔的事情覺得十分奇怪,那人明明有機會可以殺自己的,爲什麼不殺自己呢,剛纔自己和他對了一掌,那人的內力可不比師父差不多,自己一對掌便覺得氣門失守,那人的內力直進入自己的經脈裡搗亂,自己頓時吐了口血,不過他明明可以再加一掌殺了自己的,但是卻沒有打過來,反而是逃走了,難道是因爲阿紫回來了嗎?但是看那人的身法,即使阿紫也追不上他,真是奇怪了,這時便見遊坦之的父親和叔叔以及玄慈大師已經趕了過來,阿紫見遊坦之的臉色比剛纔要差了許多,於是更加擔心道:“坦之,你怎麼樣了?傷勢加重了?”遊坦之見阿紫的擔心樣微微一笑,然後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和叔叔還有玄慈大師都是擔心的表情,道:“沒事,父親,叔叔,你們兩去安排人手,這幾天可能有人要對聚賢莊不利,你們還是早做準備,另外就勞煩玄慈大師幫我護法了,我要運氣療傷。”玄慈大師點了點頭,旁邊的遊駒和遊冀都是點了點頭,然後便出去了,於是遊坦之對阿紫道:“阿紫我們開始吧!”阿紫點了點頭,然後把遊坦之扶起來,讓他盤腿而坐,自己走到遊坦之的身後坐了下來,雙手抵在遊坦之的背後,不斷地給遊坦之度氣,遊坦之則藉着阿紫的內力而運行真氣,不過還沒運氣,就見遊坦之已經吐了一口血了,阿紫揪心不已,道:“坦之,沒有事情吧?”玄慈大師見事情有異,而且遊坦之臉色發黑,道:“遊少主,你是否中了毒了?”遊坦之頓時一愣,然後擡起剛纔和那人對了一掌的手看去,卻見一條黑絲正在掌心之處,遊坦之苦笑了一下,道:“這下好了,運氣又運不得,只能先把毒逼出來先。”想起師父讓自己記住的那句療傷的口訣,遊坦之頓時有了計較,道:“阿紫,我這幾天要逼毒,千萬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知道了嗎?”阿紫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遊坦之道:“好了,你們都先走吧,我先把毒逼出來再說。”阿紫點了點頭,出了房門,然後關上了門,玄慈也感覺遊坦之被行刺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於是道:“阿紫姑娘,你何不找你師父風然清來呢,他的話,我相信總是有辦法的。”阿紫聽了之後頓時眼睛一亮,感激地看了看玄慈大師,便出去找人給風然清送信去了。
“怎麼樣,你們準備好了沒有?”慕容復看着一旁的三個男子,心中有些不耐煩,其中一個男子道:“不就是一個聚賢莊嗎?還要勞煩我們公公親自跑一趟,真是麻煩,好了,現在是我們出手的機會了。”旁邊的二人見此人具是一臉的不屑,一個拿長劍的男子道:“真是麻煩,趕快出發。”“你們不帶人手嗎?”一個揹着長裹布的男子道,那二人看了看他道:“有什麼關係,我們三個人去便挑翻了他們。”那男子反而是不信,風然清的身手自己已經看過了,既然這麼厲害,那麼他的徒弟肯定是高手,不然江湖中人怎麼給他一個“重劍客”的稱呼呢,而且他的夫人叫阿紫的也是風然清的徒弟,這二人竟然能夠把聚賢莊搞得有聲有色,不可能是那種下三爛的人,不然早就讓人給端了,不過那二人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己到時候看事行事,隨機應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