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住,我要廢了你的手。”刀白鳳在後面追着風然清,風然清笑了笑,道:“你要是能追上我我就任你宰割。”聽到風然清這麼囂張的話,刀白鳳更加氣腦,猛提兩口氣就瞬間加速就趕了上來,這時候就體現出風然清這個傢伙的輕功有多麼的爛了,見刀白鳳追了過來,立馬就慌了,轉頭就是一個極加速,“砰”,風然清四平大馬,呈“大”字形倒在了地上,原本還一臉殺氣的刀白鳳怎麼也沒有想剛纔那個武功這麼高的人,竟然連自己身後有根大樹也不知道,直直地撞了上去,刀白鳳估計剛纔那一下相當的疼,於是邊笑邊走了過去,這時風然清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用力地晃了晃腦袋,看着刀白鳳,道:“好多星星啊!”然後嘿嘿的笑了兩聲,直接就栽倒在地上了,刀白鳳頓時就笑了起來,她還真是沒有見過這麼有趣的人,看了看旁邊有艘船,心想,等你好了我再好好地折磨你。然後抱起風然清直接就跳上了船,遠離而去,等段正淳追出來的時候,根本就看不見一個人。
夜晚,燕子塢衆多小島上的一個島上,一堆篝火在山洞裡燒了起來,刀白鳳不斷地往裡面加柴,“噼,叭。。。”的聲音不斷地響起,她不時地回頭看了看還在昏迷中的風然清,覺得很奇怪,怎麼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外面的風不斷的呼嘯着,夜晚是燕子塢可是很冷的,刀白鳳不由地打了個冷顫,盯着篝火陷入了自己當初和段正淳認識時的那年,一件披風蓋在了刀白鳳的身上,風然清坐在她的旁邊,看着她那有些傷感的眼神和臉狹,道:“生命曾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爲自由故,兩者皆可拋。”事實中風然清當然知道刀白鳳愛段正淳愛的多麼辛苦,而且他也更知道刀白鳳爲段正淳付出了多少,其實說起來天龍裡的那幾個女人都爲段正淳付出了很多,惟獨就只有段正淳他自己沒有付出多少,這個女人那裡跑跑,那個女人那裡跑跑,要不就是在他的王府裡坐坐,根本就是太逍遙了。
刀白鳳轉頭看着風然清,回味着他剛纔的那句話,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這一生實在是孤苦,爲了段正淳從家族裡出來,最後卻要到庵裡度日,可恨段正淳卻是到處玩樂,如果自己真的有自由就好了,風然清道:“怎麼了?”盯着風然清的刀白鳳頓時就回過頭來,道:“你剛纔的話能不能再說一次?”風然清笑了笑,道:“生命曾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爲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刀白鳳看着風然清那種自己釋然的樣子,道:“這句詩是你怎麼寫的嗎?”風然清笑道:“我可沒有這麼高的才氣,我是從一個好友那裡聽過來的,不過我和他都比較應正這句話而已,剛纔是有感而發而已。”刀白鳳品位這句話,然後對風然清道:“我可以請你幫個忙嗎?可以把你的肩膀借我用一下嗎?”風然清愕然,但是道:“可以,來吧。”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刀白鳳靠了過去,風然清頓時就覺得是一股香氣直襲大腦,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在顫抖,風然清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他只是不明白爲什麼刀白鳳要哭,而且還是在自己的身上。
他哪裡知道刀白鳳聽到剛纔的話突然想起了段正淳這個人,按照風然清剛纔說過來的話,刀白鳳突然認識到自己是多麼的愚蠢,就象那話中所說的,段正淳正是爲了自由,所以愛情已經被他拋棄掉了,想必當初和自己結婚也是因爲段譽吧!想到這刀白鳳頓時覺得自己當年的所做的事真是不值,哪怕在任何一個人身上,自己也許都可以找到幸福了,今天讓風然清這麼一說,自己還真明白了不少,以後自己再也不會做這樣的傻的事情了,現在自己這一哭不但是爲了自己以前的事情而哭,也是爲了把過去都忘記而哭,今天以後自己再也會爲段正淳而傷心了,因爲這樣是不值得的。
風然清感覺到刀白鳳的哭泣聲很傷感,做爲一個男人,他覺得自己應該去安慰一下,但是作爲一個現代人的想法,也許她哭出來會好受一點,於是風然清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刀白鳳的肩上,見刀白鳳只是頓了一下,但是卻沒有過多的反應,風然清心想還好她對自己沒有那麼大的敵意,然後風然清把刀白鳳輕輕地往自己懷裡摟了過來,這時刀白鳳似乎用雙手牴觸了一下,風然清輕輕地道:“我只想讓你好好的休息一下,你不用擔心別的。”刀白鳳不知道風然清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她知道風然清的武功比自己好多了,如果他想要對自己怎麼樣的話,那麼自己也沒有反抗的能力,於是就安心的在風然清的懷裡哭泣,然後累得睡着了。風然清感覺到自己懷中的刀白鳳緩慢而又沉穩的呼吸,知道她已經累了,於是就自己入定練起了九陰真經,因爲現在他練功的速度慢多了,自從突破第九層,進程就慢了下來,以前練上一個月就可以讓丹田衝滿氣勁,如果已經練了兩個多月纔出來一條細絲,雖然不明白是什麼事情,但是風然清還是堅持每天一有空就開始修煉。
“忽。。。”風然清聽到洞外有聲音,警覺地抓向了自己旁邊的劍,自從上次受了傷以後,自己剩下就只有這把劍,那個簫也不見了,自己曾經問過木婉清,但是木婉清說沒有見過,自己也就沒有辦法了,那簫可是自己最後殺的那個女子留下來的,對他來說可是相當有意義的東西,可惜就這樣丟了,這時刀白鳳也感覺到什麼了,然後睜開了眼,見這個風然清警覺的樣子,道:“怎麼了?”風然清還沒有回答,就有一人走了進來,那人一身番外和尚的打扮,中土根本就見不到這樣的人,於是見到裡面的兩個人的樣子,笑了笑,道:“哈哈,想不到這慌島上還竟然有兩個私奔的娃娃啊,中原的風土人情真是讓老和尚我大開眼見。”那邊的刀白鳳紅了臉,但是出奇地沒有出聲反對,弄得旁邊的風然清莫名奇妙,這時風然清,道:“大師,你是少林的和尚?”“哈哈,小娃娃,你的本事不小啊,竟然找了這麼個美婦,老實說你是不是拐騙了自己主人家的少奶奶啊?”這和尚沒有回答風然清的話,反而是說了這麼一通苦笑不得的話,這時刀白鳳也忍不住了,出刀就是直取和尚的喉嚨,那和尚驚訝了一下,然後笑了笑,輕易地就擋開了刀白鳳的刀,道:“你殺不了我的,那個瞎子也一樣殺不了我,不過我也殺不了他而已。”
刀白鳳回到了風然清的身邊,心裡十分震驚,自己和風然清呆了這麼久,怎麼沒有看出來他是個瞎子,這番外和尚一看就能看出來,不過仔細想起來,昨天和風然清對戰的時候風然清確實是閉着眼睛的,當時自己還以爲他是看不起自己呢,原來是個瞎子,不過這樣也更讓刀白鳳理解到昨天那番話在風然清心裡的感覺。風然清從剛纔那和尚說話就聽出來他根本就不是少林的和尚,那麼現在能出來行走中原的和尚,而且還是在燕子塢這裡的就只有一個人了,那就是鳩摩智。於是風然清大笑道:“大師,不知道你遠到中土,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了沒?”鳩摩智心中吃了一驚,但是表面上道:“小娃娃,你纔多大,後面就跟了一個美嬌娘,真是豔福不淺啊!“
刀白鳳剛想出刀,風然清阻止了她,然後道:“大師,不知道你的般若無象功練到第幾層了,這麼快就來中原了。”鳩摩智冷臉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事情?”風然清笑了笑,道:“鳩摩智大師,你可知道慕容博還沒有死不?”風然清的話立即就敲在了在場的兩個人心上,鳩摩智道:“你怎麼知道他沒有死?”風然清道:“不相信的話你就去少林藏經閣那裡藏上五天,五天之後你就知道你想要知道的東西了,但是如果那時候你沒有見到慕容博的話,那麼你就可以來找我了。”見風然清這麼自信的說這,鳩摩智聽了之後道:“好,如果你敢騙老和尚我,我一定會找你的。”然後就飛身而出,見老和尚走了以後,刀白鳳道:“你怎麼知道慕容博沒有死,江湖上傳言不是慕容博早就死了多年了嗎?”
風然清可沒有想到別的事情,他就是在想剛纔那和尚說那些話的時候爲什麼刀白鳳沒有出來反對,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於是他有意要戲弄一下刀白鳳,於是開玩笑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那麼你就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風然清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臉上溼溼的,頓時心中道:“完了,我中了毒了。。。”
其實現實裡的風然清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現在肯定還沉醉在那個所謂的‘親嘴’的感覺中,其實刀白風經過昨天那麼一哭,心裡已經放下了許多事情,剛纔風然清的話她只是想捉弄一下他而已,並不是什麼別的意思,所以她用手指在嘴上沾溼了一下,然後就在風然清的臉上輕輕地碰了一下,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半玩笑的動作給他們帶來多少事情,風然清也開始慢慢改變了自己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