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雲子、宵雲子等人頓時駭的面無人色。整個丹門誰人不知天羽老道雖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氣,可比起這妖獸出身的雲猙上人來,就又差了一籌。
“雲猙師叔……”木雲子猶自不甘心,以森然的目光看了他背後的定海劍一眼,沉聲說道:“你們身爲長輩,不思爲小輩考慮,反而袒護一個外人,這樣的做法,置門規於何地?又置列祖列宗於何地?”
雲猙、雲羽、天羽聞言一愣,面色變得難看至極。木雲子竟拿祖宗禮法來壓他們,做爲丹門的化氣老祖,何曾受過這般對待。
就在三人臉上隱現怒意之際,忽然,八步迷蹤陣盡頭的傳送陣方向傳來一聲冷哼。“說起門規來,木雲師兄,我倒要問問你,聚衆擅闖長輩清修之所該治什麼罪呢?”
話音才落,煙雲中走來二十多個身影。行於最前的乃是天羽老道的三徒衣雲子,其後則是浮雲子,再次便是赤雲子、火雲子、風雲子以及其他幾峰的諸多長老。
衣雲子是個年約五旬的中年婦人,見得老道三人並肩而立,連忙行到雲羽老道跟前。禮畢,這才走到碧雲子身後站了。
浮雲子、赤雲子、火雲子等一干長老,看也未看木雲子等人,同樣邁步走到三老跟前,一一禮見罷了。浮雲子卻纔扭過頭,看了臉色異常難看的木雲子一眼,不冷不熱的喊了聲:“木雲師兄。”
自打郎飛被他逼下山以來,浮雲子算是徹底與他決裂,早先因有天羽、雲羽二人暗中支持,丹脈一干長老根本就沒幾個人真心支持他。直到他苦心經營許久,一個多月前又晉級了化氣境,那些搖擺不定的長老這才歸附於他的麾下。
眼看着天羽、雲羽二人扶植浮雲子打壓他的局面徹底崩盤,他這正要再加一把勁把浮雲子身邊的所有長老籠絡到自己一方,完全架空那不識時務,偏又愛管閒事的老道人時,誰想竟然被他借題發揮,先行將了自己一軍。
現在六脈首座皆已到齊,浮雲子身爲執法院首座,當着眼前幾乎近半的長老讓自己下不來臺。木雲子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他。可眼下的形勢又迫使他不得不強行忍下這口怨氣。
“雲羽、天羽、雲猙,咱們走着瞧,不用多久,我定要讓你們尊嚴掃地,跪下來哭着喊着求我放了你們。至於浮雲子,你既然敢爲那小子做到這般程度,那一定不吝於爲他去死!”木雲子又一一掃過赤雲子、火雲子等人,忽然覺得要是將這些人一併除掉,那該是多麼爽快的一件事啊。
“木雲子,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快滾?”赤雲子身周盪漾着一股濃厚的罡氣,瞧那架勢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能衝擊化氣境。
對於木雲子先於他晉級化氣人仙,赤雲子心中多少有些疙瘩。因此,語氣並不怎麼和善。
“你……”木雲子大怒,可眼下形勢比人強,他又能怎麼辦呢。雖明知郎飛此刻必定是躲在雲羽峰的某處,但是因被陣法所阻,神識查知不到。雲羽老道又一口咬定郎飛不在這裡,無憑無據,他自是隻能望洋興嘆了。
又看了眼身後面露憂色的驚雲子、宵雲子等人一眼,木雲子想要走,可心中又極其的不甘,沉吟片刻,忽然被他想到劍走偏鋒的一招激將法。
“小雜種,不怕告訴你,玄羽峰如今已改名做木雲峰,你的家如今已成了道爺的私人住所……除非你那女徒弟一輩子龜縮在這雲羽峰不出,否則……嘿嘿,她不是你自青樓妓館買回來的嗎?道爺定要在玩兒夠她之後再將其賣到秦淮河的畫舫之中,做一個千人騎萬人睡的婊子……”木雲子的爆吼聲回鄉在雲羽峰的每個角落。
“夠了!”雲羽老道臉上怒潮洶涌。“木雲子,你找死!身爲修道之人,竟是這般歹毒,我這做師叔的定要代你師父……”
“教訓就不必了吧!”木雲子打斷雲羽老道的話,冷笑道:“師叔,若是照你所言,那小子不再此處,讓師侄喊上幾嗓子又如何?反正我這也是氣話,我一沒欺師,二沒滅祖,難不成還能因言獲罪?”
“你……”老道被他這話噎了個半死。而天羽、雲猙以及浮雲子等人也皺起眉來。雪婭此時的身份有些特殊,因郎飛被逐之故,她亦不再是丹門之人,若木雲子只是不顧顏面的隨意辱罵幾句,並未真正實施惡行,他們還真就不能治他的罪過。嚴格來說,這事不道德,卻並未違反門規。
赤雲子、火雲子、風雲子等人也沒想到木雲子竟然使出這等陰損下流的手段,一個個無不義憤填膺,十分不齒他的爲人。而木雲子帶來的驚雲子、宵雲子等人雖說臉色也有幾分古怪,可對他的急智卻也有幾分佩服,自覺跟着他或許並不失爲一個正確的選擇。
“三清道尊保佑,凌雲師叔可別頭腦一熱中了他的奸計!”蒼碧子躲在衣雲子等人的身後,求爺爺告奶奶的喃喃自語道。
“……”
束胸一點一點滑落,露出那一抹乳白偏又添了些紅暈的半彎新月之上。郎飛的指尖有如魔術棒,每每只是微微觸及雪婭的肌膚,這美豔不可方物的俏人兒便打個震顫,嬌/喘連連的櫻口中還偶爾吐出一兩聲咿呀咿呀的細語,似陶醉在春夢中,又似軟倒在溫柔鄉里。
她心底在呼喚着郎飛,叫着:“公子,不要。”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聲聲享受的“唔……唔”。感受着郎飛絲絲清涼的五指由上而下沿着嫩白的香肩徐徐劃下,分開她雙肩上已滑落一半的紗裙,又向着酥胸上那一對劇烈起伏的高聳蜿蜒而去。
雪婭粉頸上沁出一滴又一滴的香汗,心中一時如小鹿亂撞,一時如食蜜糖,一顆芳心情繫處,滿是幸福與歡愉。
“公子的手掌好溫暖……把雪婭的心、雪婭的人都要融化了……”當然,這些話也只是在她心中縈繞。此時此刻,她即便想說話,卻哪還有力氣開口,只覺渾身柔弱無力。一會兒如柳絮,一會兒如落花,棲身之所軟綿綿的不着一絲力道。
彷彿整個天地只剩下自己與郎飛,他的愛意,他的溫柔,將她整個人徹底征服。
雪婭享受着他的愛撫,享受着他的呵護。“眼下便把身子交給公子吧,今後雪婭便是公子的人了……”
至此,這位外柔內剛的小女子方纔算是徹底敞開身心,任郎飛去愛撫,去佔有自己的完美身體。
另一邊,吻罷方清寒荷尖般細膩紅潤的下頜,徐徐往上,來到那一對胭脂色的薄脣之間。郎飛先是如蜻蜓點水一般淺淺一觸,待得方清寒發出一聲“嚶嚀”,白衣小子卻纔促狹的一口印下,倏然含住她的下脣,銀牙輕輕咬住的同時,以舌尖徐徐左右摩擦。
方清寒頓覺溫潤中一股酥癢傳來,整身子忍不住扭動起來,一雙纖纖玉手頻頻亂抓,一時捏住他的衣襟,一時又扣緊他的五指,一時又不經心的劃過他的下腹。
被她這一折騰,郎飛只覺小腹之下騰起一團火熱,一時間渾身燥熱,口舌乾渴。隨即左手輕屈,捉住方清寒拘束住短裙的淺黃色絲帶,輕輕一拽,頓時將之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