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聲自門外傳來的大笑,初聽時猶在百里之外,細聽來甚是清晰洪亮,自笑聲中更是傳露出了一種凜然之氣,而這一前一後的變化只不過是在瞬息之間,此時再次聽來竟然來到了門口,可見來人之迅之急?若不是用了“蜻蜓點水”“草上飛”“水上漂”等諸如此類的輕功絕技,恐怕一般習武之人甚至是武功高手也實難做到這一點。放眼整個武林能夠將輕功練到諸如“蜻蜓點水”“草上飛”“水上漂”等如此輕功上乘絕技的人又有幾人呢?恐怕是屈指可數,甚至是少之又少。更何況諸如“蜻蜓點水”“草上飛”“水上漂”等諸如此類輕功上乘絕技的人,並不同於一般的內家或外家的輕功,雖然各門各派自古以來所傳授的輕功或是武功大相徑庭,可是這其中還是有着某種千絲萬縷細微的變化。儘管各門各派自千百年來也曾自創過不同於其他門派且以自己門派命名的武功路數,甚至自鼻祖創派以來就有了屬於自己門派的一些武功路數,正如同少淋的“易精經”,武當的“太極拳”,華山的“玉青劍”。若是有人提起“易精經”“太極拳”“玉青劍”的話,恐怕也實在是很難讓人想到除了“少林”“武當”“華山”之外的門派了,雖然各門各派一些獨有的武功路數也曾有與少林的“易精經”武當的“太極拳”華山的“玉青劍”異曲同工甚至是同出一處的地方,可是那也只不過是一些後趨之背罷了,更何況天下武學本就是一家,正如同“刀槍劍棒,吳越勾叉”所演變而來的各種武功路數都無法匡定甚至是脫離一些即定的模式,也就是武功路數。而習武之人初始的“扎馬步、立金雞、定根基、打木樁、吞漬氣、吐卓氣”等練習一些武功的方法不也正說明這一點嗎?
門開了,其實門不是被人推開的,也不是被風吹開的,更何況現在屋外明明沒有風,不僅沒有風,甚至連一絲的風意也沒有。既然門不是被人推開的,也不是被風推開的,那到真的有點奇怪了,難道門會自己開不成?如果常年在江湖上行走的人看到此種情況的話,恐怕也就不會感到奇怪了,更何況在場的衆人都是久經江湖的武林人士,更是江湖中人,俗稱“**湖”了。所以說當他們見到門自己會開的時候並不感到奇怪,因爲他們知道凡是武功高強的人都是可以輕而易舉做到這一點的,不要說是讓門無風自開了,哪怕就是讓門自動飛上天對於武功高強的人來說都並非難事。就在場的衆人而言,恐怕就能夠全部做到這一點,更何況他們個頂個都是武功高手,雖然不能說全部都已經進入了一流高手的行列,至少在武林之中還是佔有一席之地的,更何況如果不是武功高手的話,又怎能得到洛少天的重視呢?更不要說與在大家聚集這裡共商要事了?
雖然門無風自開,對於衆人而言並非是怪事,可是這時衆人的心裡還是感到一絲的奇怪,怪異的笑聲還在繼續,始終也沒有停止,難道來人不知道這裡是落俯的“聚英堂”嗎?真是膽大妄爲啊,看現在的這種情形,恐怕也就只有一種解釋了,那就是發出這聲大笑之人很有可能就是衝這裡來的,看來真是有人不怕死了。
就在衆人漸感奇怪之際,門後忽然閃進了一個身影,竟然如此之快,甚至沒有人看得清他是怎麼出現的,此刻已經站在了衆人的面前,笑聲隨即停止。直到這時衆才完全看清此人的真面目,只見此人竟然生有一副慈祥的面容,約有四十來歲的摸樣,劍眉鷹目,沒有鬍鬚,雖然這個人是位中年人,可是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到像是位二十來歲的青年人了,一身白衣,白的很怪,更像是剛剛從白色染缸裡走出來似的,因爲這種白並不同於那種華麗耀眼的白,到像是一種淡然素定的白。除此之外,全身上下竟然沒有一點多餘的地方,很是乾淨利落,而這種感覺自是不言而喻的,只是他的全身上下似乎少了一種應有的威嚴之態,至少在衆人看來,能夠發出如此大笑的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這麼個看似普通的人啊,不僅如此,此刻看來到像是位不會武功只會舞文弄墨吟詩作賦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雅士了,真的很難能夠讓人想象剛剛那一聲怪異的大笑竟然會出自此人之口。
“哈哈哈。。。。。。”誰也沒有想到,奇怪的笑聲剛停,衆人的笑聲竟然同時響了起來,看起來更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似乎對於眼前之人的到來,衆人還是比較爽朗開心的,此時聽來甚至比這個人剛纔發出的笑聲還要怪異。
笑過片刻, 眼前之人似乎正想說些什麼,不待開口,曾一韋忽然搶先道:“原來是東方兄啊?”
被稱爲東方兄之人似乎並不感到奇怪,微笑道:“曾兄好像是並沒有想到會是我啊?”
“東方兄說的沒錯。。。”曾一韋並不否認,點了點頭。“我確實是沒有想到發出這聲狂笑之人竟然會是東方兄啊,不僅是我,還有大家呢”
“呵呵。。。看到了。。。看到了。。。”被稱爲東方兄之人,再次微笑道:“現在相信了?”
“當然。。。”曾一韋微一愣然,隨即道。“既然東方兄已經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那麼我又怎會不相信呢?”
這時被稱爲東方兄之人,無不意味深長的感嘆了一聲:“只要曾兄相信了就好啊。。。。。。”
“不知東方兄遇到了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話鋒一轉,曾一韋忽然感慨道。“真是好雅興啊。。。。。。”
“正如曾兄所說,高興的事情到是遇到了不少,不過我所笑的與之無關。。。”被稱爲東方兄之人似乎想到了什麼,淡然一笑道。“不過我的雅興一向如此。”
“既然如此。。。”曾一韋忙不失佚,接口道:“那麼東方兄剛剛的大笑一定是別有寓意的了?”
“曾兄所言極是。。。”被稱爲東方兄之人,若有所思道:“看來曾兄是很感興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