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你想要對抗帝國的原因?”
她在這個時候,用着一種好奇跟近乎是挑釁的目光看着我。
而這樣的詢問對於我來說,就目前的情況看來,這也是一個我不得不必須回答的問題。
因爲的確會有人想要知道我要進攻帝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原因的。
要是想要認真地說起這個問題的話,我甚至能夠單獨的寫上一本書來陳述這個事實。
所以很顯然我並不能這樣做。
就目前的情況看來,對方應該僅僅只是想要我一句肯定,或者說否定的回答。
但是這種回答往往卻也是最愚蠢的回答。
我是不可能爲了回答一個問題,從而得出一個結論的,因爲衆所周知結論絕對會是一個錯誤的東西。
儘管可以暫時看起來他很正確,但是在未來說不定就會有人因爲否定結論,從而否定整個推論。
所以這件事情上我不能夠貿然的行動。
而這個少女也不會就是這樣輕易放棄的角色。
在這種好奇跟挑釁的目光,是用着最不加以掩飾事的情況下。
好像是她根本不擔心再說出這樣的話語,跟做出這樣的挑釁行爲之後,可能會意味着什麼樣可怕的後果。
我不得不說對方的勇氣可嘉,因爲在這種已經失敗的情況下不會有多少的人依然能夠保持那勇氣提出自己的質問。
但是這種勇氣卻並非是那種值得被宣揚,值得被人尊敬的勇氣。
我不能說這是一種聰明的行爲,因爲毫無疑問這樣的行爲只要是個人都能夠看出來這實在是太愚蠢了。
我想要對抗帝國的原因自然是有着很多種的,不過從那些林林總總的原因當中,未必要需要把所有的原因都告訴她。
我也未必須要把所有的關鍵的原因都告訴他。
所以在她對我說出這樣挑釁的話和詢問之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我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言論回答他。
因爲要是從站在利益的角度上考慮這個問題的話,我最簡單最直白的話語就是,既然擺在我面前的東西,那麼我爲什麼不能伸手去拿呢?
從來都沒有人說過,在這個世界上,有着哪一寸土地是屬於這個帝國的東西。
即便是帝國的皇帝,他所擁有的也只不過是分封自己所控制的領土的權利。
數百年之後,當他的屍體都已經化爲了泥土和灰燼,那麼這樣的存在,難道真的還擁有着這樣的權力麼?
在這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情況下。
當舊人老去,新人接續,這個世界將會變成未來的世界。
它從來都不是一成不變的東西,我自然也有足夠的能力伸手去將自己想要的東西給拿到自己的手中。
可是我卻又不能夠這樣,赤裸裸的站在利益的角度上考慮這個問題。
如果僅僅只是單純的站立在這個角度上面的話,那麼有些事情跟有些問題是沒有辦法這樣輕易的就能夠說明白的。
這就需要一些比較微妙,甚至可以說的上是精巧的手段纔可以了。
所以那也就是我在接下來所回答這個少女所說的話。
“你想要詢問我,爲什麼要對抗帝國的原因?這個問題非常好,我又很多的原因。”
話語在這裡稍微停頓了之後,然後我就加重了自己的語氣,對眼前的少女說。
“但是我會告訴你一個你絕對是最想知道的事情,那就是爲什麼我有膽量,爲什麼我有勇氣這樣做。”
“……因爲我相信我能贏。”
然後我就張開了自己的雙手,微笑着看着她。
就在此時此刻,我知道他的內心當中肯定會閃過很多種不同的想法。
無論那究竟是什麼樣的想法,在現在這個時候,我已經將自己想要說的通通都說出來了。
那就是我相信在這種情況下,我肯定能贏。
那麼這件事情難道還有什麼值得疑惑,或者說值得懷疑的事情嗎?
我想應該不會在存在的什麼太大的問題。
只要所面對的事情是一件肯定能夠成功,肯定能贏的事情,那麼會有幾個人選擇不去這樣做呢?
應該不會有人拒絕這樣的機會,也不會有人拒絕這樣的行爲。
如果能夠通過自己的實際行動帶來好的機會,那麼就必然會帶來更好的東西。
比如榮耀又或者說是財富。
這些林林總總的東西堆砌起來,將會塑造起一個無與倫比的超越時間的傳奇。
還有什麼是比這樣的事情更讓人感覺到充滿着誘惑力呢?
也許這就已經足夠了,對於我而言,僅僅只需要有這些,那麼就已經足夠了。
但是,站在我眼前的這個少女卻不可置信地搖着頭,然後用着一種非常堅定的語氣對我說的。
“那你未免對自己的實力實在是太過自信,或者說自負!”
“噢!是麼?!”
我用着一種嚴肅而又正經的語氣,經過了一番仔細的,裝模作樣的考慮之後。
然後我並沒有否定對方的亞倫,而是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
“或許,極有可能就像是你所說的情況一樣,我這樣的傢伙的確是顯得有些太過自負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又將自己的話鋒轉向到了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側。
在另外一方面我又用着十分認真而又嚴肅的語氣說道。
“不過看看眼前的這個現實吧,就算是我的確實一個自負的傢伙,但是那又如何呢?”
“只要結果是我贏了,萌萌你真的覺得再跟我說關於自負的這樣的事情,還有意義嗎?”
我嘲諷地揚起了自己的嘴角,然後搖着頭說道。
“對於那些擔心並且害怕失敗的人來說,他們纔會真正的害怕自負,而我可不是你想象當中的那種人。”
我用着一種非常堅定的態度,向這個少女表達了自己的信心。
誠然,在這件事情上我的確做的有些很過火了,但是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東西。
就算是很過分,但也無關輕重與痛癢,只要能夠成功,那麼所有的問題也就不再能夠被稱得上是一個具體的問題。
這只不過是失敗者想要諷刺勝利者所找的藉口罷了。
這樣做的手段是沒有錯的,但是她卻找錯了自己下手的目標,那麼在這件事情上,這就是她的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