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小寒的話,裴寂更開心:“玄兒,如今公主、寒兒都對你刮目相看,你可要努力啊;記住了,保護皇家纔是你的本分,別學秦雲,那種講義氣的做法,那是他們瓦崗寨的作風,跟咱們沒關係,咱們是大唐的忠臣,只忠於皇上皇后娘娘,當然,還有太子和兩位殿下!”
他一說,太平公主就樂了:“裴大人果然明白事理,我就瞧不慣秦雲、薛剛那種拉幫結派的作風,搞得像小流氓似的,最終只是毀了他們自己;所以,這禁軍嘛,就得要像裴玄大人這樣穩重、剛正的人來管理;秦雲過段時間讓他繼續去當武三思的副手吧!真是莫名其妙,薛剛那小子就是個賊小子,殺他一萬次都不過分!”
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但太平公主每每念及太子賢、皇子旦,就常常落淚,很不開心,一有機會,總要說幾句,當然,目的仍是敲打羣臣。
小寒聽了,趕緊親了她一下,才說:“妹妹,這事兒就不要說了,玄兄是明白人,況且,宰相大人比咱們更通透,咱們都得跟宰相大人學呢,嘿嘿,玄兄不必太介意太平的話哈!”
“不敢,不敢!”裴玄趕緊行禮。
裴寂則老臉生輝,出自小寒的誇耀更讓他自覺身份陡然更尊貴,不覺捋捋鬍鬚,笑了:“我哪有兩位殿下通透啊?好多事情不就是寒兒、太平公主的主張嗎?咱們只是按章辦事罷了,咱們跟着皇上皇后娘娘走而已;咱們時時聽兩位殿下的吩咐,就不會有大錯了!”
“雪兒,還不斟酒嗎?這菜都齊了,你也該活動活動了,那邊你管,這邊我管,嘿嘿,咱們得把大傢伙侍候得週週到的!”太平公主越聽越高興了,竟主動起來替衆人斟酒了。
裴玄看得目瞪口呆:哪有主子侍候奴才的?
想說話,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得從太平公主手中接過酒壺,說:“還是裴玄來吧,公主請安坐!”
“嗯,也好,你是主人嘛,裴玄大人確實不錯,哈哈,值得表揚!有機會哥哥可得向二聖推薦!”太平公主隨口說道。
“啊!”聞言,裴寂一樂,趕緊謝過:“謝謝公主殿下,咱們能侍候皇家,是咱們的福分!”再想多說時,突然想起小寒拒謝封賞的事情,趕緊將喉管裡的話嚥下去了。
那邊裴映雪媚眼一拋,才慚愧地說:“奴婢剛纔忘了,請公主殿下責罰!”
“罰什麼?嘿嘿,小丫頭,你是咱們的寶貝,注意保護好身子哈,一切以咱們的小王子爲要,別太操勞了,我只是提個醒而已;你們家嘛,自己個主動點,忙不過來時,叫月兒補上!”太平公主樂了,一臉歡喜狀,顯然裴寂的話撓到她的癢處了,開心得不得了!
小寒親了她一看,又在她腰間按了一按,才說:“小丫頭得意什麼?祖父是客氣話嘛!好了,不說這些事情了,自薛剛的事情之後,長安的氣氛又讓人不愉快了;好在這回皇上皇后娘娘在祖父的協助下,將一切事情都處理得妥妥當當的,來,我們一起敬祖父大人一杯,祖父辛苦了!”說完,小寒已一飲而盡。
“是啊,宰相大人果然心明眼亮,太平佩服,婉兒、雪兒、月兒、霜霜,各位,咱們一起敬裴丞相,哈哈,有他在,咱們輕鬆多了!”太平公主趕緊說。
果然,此語一出,裴寂又是一臉高興,顯然,小寒和太平公主的話打到他的心坎上了,趕緊舉杯一飲而盡了,整張臉又紅了,雙眼又閃光了,心中的暢快感已無以復加了!
再一會兒,小寒的情緒上來了,笑道:“這樣飲酒未免單調,不如,霜霜和太平爲咱們一舞,如何?很久沒見你們兩個共舞了,有點想念了,快點哈!”說完,整個人已陷入沉思之中,似乎在回味當初在武家的情景了。
“好嘛,霜霜,那咱們就尊旨吧,嘿嘿,王子殿下,奴婢們這就爲你一舞,不過,你可要看仔細了,呆會還得指點奴婢們哦!”太平公主微笑一笑,媚態十足地說。
小寒不覺一呆,正想動作時,上官婉兒已暗中踹了他一腳;他才一醒,趕緊尷尬一笑,回視時,裴玄也癡了,看來,對太平仍未忘情;偏偏,太平從未對他動情。
“公主殿下,咱們練什麼劍法?月劍嗎?那個我可不會,唉,可惜!”武凝霜嘆息說。
太平公主燦爛一笑,才說:“什麼劍法你不會啊?你不會,還不會跟着姐姐走啊,咱們就練月劍;哥哥,一會兒看得爽快了,別忘了上來一起練哈,咱們可等着你呢!”
小寒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舉一下杯,卻說:“小丫頭,我這會我要享受雪兒、婉兒、月兒的溫柔了,哈哈,你們玩吧!”說着,已將上官婉兒、裴映雪攬在懷裡,卻打了眼色,要南宮月斟酒。
南宮月早已熟知了他的習慣,趕緊斟酒,努力侍候他們,又搞得裴玄尷尬,卻又不知所以,正想說話時,小寒已說:“玄兄安坐,這會兒月兒斟酒,你安心品劍就是了!”
這時,太平公主和武凝霜已相視一笑,一個手持聽雪,一個手提至尊,各領心訣,練了起來:她們的劍法早已爐火純青了,從梅花劍法到黃山劍法,再到落英劍法;隨即耍出來月劍了。
小寒一瞧,就知道這兩個丫頭動心思,想讓自己表演了,只得喝了兩口酒,才推開兩大美人,笑了:“故意勾引我是不是?想讓本王子陪你們練?好嘛,本王子來也!別忘了打劍氣哈,咱們再融合一下,看看今晚有沒有靈感,能不能練出來新東西!太平,主要是提升霜霜的劍境哈,明白嗎?”
“知道了,霜霜,這回滿意了吧!哈哈,牀上更要努力,向雪兒看齊,嘿嘿!”說完,太平公主已主動出招了,武凝霜也只能跟了上去。
小寒笑了,瞧了瞧,就明白太平公主的意思了,說了:“霜霜可以慢一點,太平嘛,你隨意,我一會兒融合你們的劍意劍境,然後還給你們,霜霜要仔細體會哦!”
“是,寒哥哥放心,霜霜明白的!”說完,武凝霜已全力以赴配合了,不敢再多說一字!
太平公主的劍境此時已和武凝霜完全融合了,此時兩人已完全沒有以前的顧忌,都情意綿綿地向小寒射去;這正是小寒所希望看到了,趕緊運起漩渦勁將兩人的情意和劍境照單全收,隨即與之整合;那種最期待的事情又發生了,交錯之間,三人手掌而抵,內氣相合,劍意空明,都在不停地流轉。
三人不停旋轉起來,不停地向上空飛去,速度越來越快,漸成劍圈,在空中隨意飄灑!
“這是什麼武功?這麼厲害?”裴玄一瞧,不覺瞪大了眼睛,嘴巴可以塞下一個蘋果了!
裴映雪笑了:“哥哥,聽說這是《劍典》裡的日月劍法,嘿嘿,寒哥哥就是厲害,他和太平一看就會了,前後不到三天就練成了,當然,還有梅兒、芸兒兩位姐姐的幫忙;所以,寒哥哥現在已是名副其實的劍神了;聽說寒哥哥最近還要和太平、梅兒姐姐他們去突厥,向突厥的三十萬鐵騎挑戰;哈哈,我看寒哥哥就是咱們大唐的戰神!”
“啊!那會不會太危險了?雪兒,我要不要向二聖建議,咱們讓秦懷玉也帶三十萬軍隊陳兵邊防?”裴寂不覺擔心了!
雖然,他們的劍法是不錯,可,雙拳雙敵四手,更何況人家突厥是三十萬大軍,怎麼應付?總不至於就憑他們三個人就去迎敵?萬一有個閃失,雪兒怎麼辦?
裴映雪一聽,不覺皺眉了:“祖父固然是好意,可寒哥哥、太平公主此舉顯然是要立威,主要是想證明給那些軍中將領瞧瞧,李家子孫也能帶兵打仗,甚至,單槍匹馬也能威震敵酋;祖父一建議,不就將寒哥哥、太平公主的計劃打亂了嗎?再說,寒哥哥還是突厥的客卿大人嘛,那邊還有鐵鷹、雲羅公主,能有什麼危險?祖父還是不要再提此事了,否則,寒哥哥、太平公主會不高興的!”
“哦哦哦,我明白了,好吧,不提就不提;只是,雪兒,你私下還得請兩位殿下注意安全!我就怕他們少年氣盛,一味逞強,不給對方留有餘地,他們是身入虎穴,萬事必須要小心才更好!”裴寂仍然提醒。
小寒他們已練完了,一聽裴寂之言,就笑了:“祖父大人放心,咱們有分寸的,您老人家的心意咱們領了;只不過,嘿嘿,我們就是要和頡利可汗玩玩,我要讓他的金狼軍在太平、梅兒和我的手上吃吃苦頭,否則,他們還會惹事生非、禍害邊境的!咱們可不想跟他們玩了,我們要做生意了,雪兒,記住有空就幫月兒管管生意,明白嗎?咱們還有大事要做,有時還得黃金鋪路啊!”
“嗯,好,寒哥哥放心,我會協助月兒的,月兒是咱們的財神婆嘛!哈哈,讓她傷腦筋去,我當監工!”裴映雪得意地說。
太平公主笑了:“那,雪兒爽快,月兒加油;不過嘛要,監工不好聽,還是當監軍大人好一些,咱們一切都進入軍事管理模式;商戰也要贏,月兒,有沒有信心啊,快點給我們掙夠一百萬兩銀子哈!”
“是,公主殿下放心,嘿嘿,我會努力的;咱們不是還有突厥的三成利益嗎?三年應該沒問題!”南宮月打包票地說。
“好,爽快!”小寒高興了,親了一下南宮月,才說:“霜霜,一會兒練練梅花劍法,讓裴玄兄學學,我們不在時,你們幾個要配合好,凡事由玉兒作主,明白嗎?”
“是!”兩人趕緊回話;說話間,武凝霜已主動去練梅花劍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