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洛陽王府,李恪自已熟悉了小寒、太平公主的生活,也不囉嗦,立刻領着他們就往後花園去了,臉上自然喜歡一片,似乎歡喜得不了了!
太平公主高興了,大笑:“還是王叔心疼咱們,曉得咱們寒哥哥只喜歡喝酒,不愛喝茶;哈哈,不過,王叔,有一點必須提醒一下哈,咱們寒哥哥要午時之才纔可以喝酒的,這是本公主的旨意,哥哥不敢違背的!”說完,她又得意地笑了,彷彿在炫耀自己的馭夫之術似的!
李真一聽,樂了,大笑:“哈哈,沒想到咱們的寒王兄竟是個怕老婆的怪物,太平姐姐,你還真是有一套啊!”說完,已擠眉弄眼地嘲笑小寒了。
李恪聽了,自然不爽快,和李林、李羽面面相覷,不知其可,卻也不敢接腔了,只李恆微微一笑:“小寒王弟、太平妹妹,咱們真兄弟一向快人快語,兩位不要見敬,幾位王妃請多多擔待哈!”顯然,他也怕小寒心裡不痛快。
哪知小寒和太平公主到了哈哈大笑起來,小寒更是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地說:“哈哈,這沒什麼啊,真兒兄弟說得對嘛,本王子喜歡;真兒,哥哥告訴你一個絕招,這怕老婆的人才會有出息,才能發大財,只不過你哥哥我不想發財,咱們太平公主嘛,倒肯定要進入天下前十鉅富的行列了!”說完,臉上竟是一片得意。
李恪他們這才高興了,大笑了一陣,李恪才說:“好,寒兒果然心胸廣闊,令人佩服;只是一桌坐不了咱們這麼多人的,加上我們家的人,至少要三桌了,怎麼分配?”
“這很難嗎?王叔,你和王妃陪我和寒哥哥、梅兒姐姐,還有吉安、香香兩位突厥公主嘛,再加真兒弟弟就可以;至於其他王妃妃陪吉安、香香、心兒兩位,三位哥哥以及他們的王妃陪我們的惜花、夢兒,還有禇劍,如何?”太平公主瞧了一下,就建議說。
李恪思忖一下,就同意了,馬上照她的主意,安排好了座次,才鬆了口氣:原來,他一直怕這座次問題,這小寒的女人太多了,這纔來了幾個,就連位置都不好安排了,如果都來了,哪還了得?
“哈哈,太平丫頭真是越來越聰明瞭,也越來越出息了,連酒宴都安排得滴水不漏,連我這個洛陽王妃也自愧不如了!”洛陽王妃一瞧,趕緊拍太平公主的馬屁了。
太平公主一聽,樂了,笑道:“伯母,你不知道,咱們太平公主府天天都要開大宴的,我這個寒哥哥一天不喝酒就不爽快,咱們又朋友衆多,什麼人士都有,朝廷大員,江湖人物,應有盡有,不安排好不行啊!人家有意見嘛,特別是江湖上的朋友,最怕咱們看輕他們了!”
“呵呵,你一說我倒想起來了,聽說我這個侄兒小寒的劍術了不得,又是劍神又是武林至尊的,好像個個都佩服得不得了!哈哈,我都羨慕得不得了了,不知道寒兒一會兒是否給咱們展示一下劍術呢?教教我的林兒、羽兒,當然,還有真兒!”李恪開始出題了。
小寒還未說話,太平公主馬上笑應了:“小意思了,王叔有安排,咱們自當效命;不過,要等我哥哥吃飽喝足了才行,我哥哥是無酒不歡的;梅兒,咱們這桌就由你侍酒了,記得侍候好王叔他們,還有寒哥哥哈!”太平公主已開始反客爲主了。
“是,奴婢遵命,不過,這午時還未過呢,不如,咱們先玩玩劍,再喝酒!”林雪梅聽了,立刻建議。
李林一聽,不覺皺眉了:“你們家還真是特別,你這個奴婢敢管主子的事兒了?”言下之意,真把林雪梅當成奴婢了。
太平公主一聽,不高興了,卻仍然客氣地說:“林哥哥勿怪,這梅兒姐姐是我哥哥最愛的女人,是他的王妃,只不過,她一向謙虛慣了,才自稱‘奴婢’的,林哥哥,你明白了嗎?”臉上一下竟像有了寒霜似的,似乎很不滿意李林的話,有點不怒而威的意思了。
那李林一瞧,頓時心寒,趕緊起身施禮:“對不起,王妃,太平妹妹,請恕你林哥哥失言,恕罪恕罪,一會兒我再向小寒兄弟和王妃賠罪!”
“哎,不知者不罪嘛,哈哈,咱們梅兒姐姐心胸寬闊得很,哈哈,她像大海那麼寬闊,我都不如了!”小寒說完,就將林雪梅抱在懷裡,親了幾下,又捨不得鬆手了,顯然,是在故意做給李林等人瞧了。
他們這才露出來不可思議的神色,只那個李真笑了:“哈哈,我喜歡小寒王兄,是真男人也,哈哈,什麼怕老婆?我想他是尊敬太平姐姐,這纔是大丈夫,爽快,我喜歡寒王兄!”
小寒聽了,不覺眼睛亮了,大笑,竟隱約之間有了知己的感覺。
太平公主聽了,更美了:“對了,你這個小壞蛋說得太對了,哈哈,小東西,咱們寒哥哥喜歡你了;你可以跟咱們一起練劍了,哈哈,如果你願意,拜寒哥哥爲師才更痛快,哈哈,那纔是你最大的福分;清芳丫頭也是咱們的徒弟哈!”她已不露聲色地表露了心跡。
李恪聞言,突然有種恐懼的感覺,這丫頭太厲害了,高宗李治跟她比起來,只怕也要自愧不如了,她已出劍了,而且,在不動聲色之中,自己該怎麼應付呢?
哪知他還未想好應對之策,那李真倒爽快地說:“哈哈,沒問題啊,只要小寒王兄的劍術比我的高明,我就拜他爲師,咱們一諾千金,絕不反悔!”
李恪又是一凜,更不知道該如何接口了,他對眼前的太平公主、小寒越來越不理解了,心中的寒意卻越來越劇烈了:他們絕不像表面看去的那麼簡單,單看他們收服了清芳丫頭,還有,幾乎毫不廢力就收了羅方,就知道他們絕不簡單了,而小寒還未說話呢!
“嘿嘿,真兒兄弟,你要跟我比劍嗎?很好啊,我閉着眼睛陪你練好了,哈哈,太平,一會兒記得把眼睛給我綁結實了,我嘛,隨便接咱們這個真兒兄弟幾招!”小寒已得意地笑了,顯然,這比劍對他來說,倒像是吃肉喝酒般痛快!
“啊!”聞言,不僅李真瞪大了眼睛,連李林、李羽也瞪大了眼睛,顯然,這對他們來說,自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閉上了眼睛,怎麼打?
太平公主一瞧,就知道收伏這三個小子的時機到了,笑了:“嘿嘿,其實和兩位哥哥、真兒兄弟玩,咱們寒哥哥就是閉上眼睛、隨手一揮的時候,因爲我哥哥是劍神嘛,所有的劍都必須要向他臣服的,哈哈!”顯然,太平公主又在繼續爲小寒造勢了,當然,也另有目的。
果然,聞言那三人聽了,頓時不服,臉上都露出來躍躍欲試之勢,就等李恪同意就動手了;心中也盼望中能折服小寒一下,贏得李恪的歡心。
洛陽王李恪這會兒也不相信了,樂了,笑了:“好嘛,既然寒兒有如此絕藝,不如,你們三個輪流向寒兒請教,誰輸了誰就認寒兒爲劍術師傅,如何?”他採取了折衷的法子,同時,也留有餘地了。
“行啊,不過,就是他們三個一起上也沒關係,嘿嘿,那,哥哥,你用不用劍呢?”太平公主笑問。
小寒更開心,樂了:“和兄弟們比劍嘛,玩玩而已,我隨手打一打劍氣就可以了;對了,三個兄弟最好一起來,我打起來更爽快,你們最好全力一赴哈,我只出一招,你們出多少招,無所謂!”
聞言,李林、李羽臉上自是不憤了,露出來欲要與之比高低的神色;李真倒是爽快了,立刻就拔劍了,笑着走到園中等候小寒了。
太平公主抽了腰帶,立刻就將小寒的眼睛蒙上了,笑了:“哥哥還需要什麼嗎?”
“酒啊,一杯就夠了,先抿一口嘛,提提精神!”小寨樂了,要求說。
林雪梅立刻斟酒了,並親自喂小寒喝了,才笑着退下了。
“好了,三位兄弟,你們一起來吧,我是越喝酒越爽快的,請吧!”小寒輕鬆地說。
那三人立刻揮劍攻了上來,卻最多用了三分力,小寒一瞧,笑了,隨身閃了幾下,說:“三位兄弟沒吃飯嗎?這是崑崙派的劍法吧?帶點仙氣的,必須全力以赴纔有味兒哈!”似乎他們的劍不存在似的。
那三人聽了,頓時吃驚了,卻心下仍有不服,立刻運起十二分力氣,一下就狂風暴雨般向小寒襲來,似乎有甚至不惜一劍將其擊殺似的。
小寒一瞧,樂了,大笑:“好,這才痛快嘛,很好,限好,太好了!有意思,嗯,爽快!”說完,整個人已在他們的劍氣裡穿行了,目的只爲了瞧瞧他們的崑崙劍法的功力究竟如何,劍術有何奇特之處罷了。
三人自是不服,又是一陣猛攻,卻毫無效果;小寒享受夠了他們的劍氣,才笑了,隨即就是一招梅花劍法的梅雪爭春。
只一下,那三人的劍頓時飛了出去,又整整齊齊地疊在一塊兒了!
“啊!”那三人這才大驚失色,一個個露出來不可思議之色:難道,這小寒真的不是人?是神?只有神,才能如此高超絕倫啊!
李恪也大驚失色,一瞧之下,面如土色:這三個兒子都是崑崙派的高手了,怎麼他們三個聯手還不堪一擊呢?難道,眼前的這小子真是神?莫非他們三人就擊敗突厥三十萬軍隊真有其事?不是杜撰的?
他早聽程咬金說過小寒、太平公主的英雄事蹟了,卻一直以爲那是以訛傳訛的虛有之事;現在,他有點相信了,至少,眼前的一切是真實的:他的三個兒子,已被小寒征服了!
“哈哈,兩位王兄,真兒,你們覺得咱們寒哥哥的劍法如何?嘿嘿,拜不拜師啊!”太平公主已開始擠兌他們了。
她才說完,那李真果真就跪在小寒面前,認認真真地磕了三個響頭,嘴上恭恭敬敬地說:“徒兒李真拜見師父!”
“咱們說着玩的,真兒兄弟不必如何!”小寒趕緊將他扶了起來。
那李真卻一臉認真地說:“不,師父就是師父,從今天起,真兒願意做寒王兄的徒弟;嘿嘿,我要學天底下第一流的劍法,當然要拜寒王兒爲師了!”說完,竟得意地笑了。
似乎,一下子他竟看見了無限光明的風光似的,一道嶄新的路已出現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