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魏昌使出了雲雨劍法,將衆人瞬間割喉而亡,待這其餘衆人奔逃之後,自己卻口吐鮮血,緩緩倒落地面之上。
待魏昌醒來之時,已經在自己的牀榻之上了,周圍站滿了人,這恭親王朱載辰,遂既過來,將其扶了起來,安慰言道:“聽說你昨晚被襲,本王一宿未眠,天一亮就帶着宮中御醫過來,替你把脈問斷,現在感覺是否恢復安然?”
魏昌想要起身行禮,被恭親王朱載辰止住,遂既感激言道:“多謝朱王出手相救,小人這裡行禮不便,還請多多擔待了。”
“沒事,你醒來就好,不必如此多禮,臨兒啊!你差人去查看下,到底是何人?竟敢如此膽大妄爲,居然敢偷襲魏大人,即刻查出來,我要他九族不得安寧。”這朱載辰怒聲言道。
“孩兒這就去辦,各位叔伯長輩,臨兒先行告退了!”這朱翊臨一揮手,帶着手下親信,出門而去。
這朱載辰一揮右手,對着衆人言道:“你們暫且出去,迴避一下,本王有要事,要問詢這魏大人,都退下吧!”
待衆人退出這門外,魏昌遂既想起身坐起,被朱載辰揮手止住,低聲附耳問道:“這襲擊你的人,可是那嚴鬆老賊的親信?還是那閹人劉敬的朋黨?這張鋪政應該排除嫌疑,畢竟就是一幫的文臣,就只懂得耍點嘴皮子的功夫,這新上任的兵部尚書,雖說是王貴妃的親信,但我們沒有利益衝突,應該也不會是他們吧?這朝廷不和之人,除了這些,還有誰呢?”
“王爺,這夥歹人,皆是黑衣蒙面,看不清楚容貌,據小人推斷,有可能是才興起的幫派,不用過分擔心,小人的這點傷,不礙事了,休息兩天便可痊癒,就這樣吧,把滿月叫進來,我要準備吸取陰氣療傷了,就不送王爺你了,待我傷好了,定馬上回王府報道。”這魏昌有些難受言道。
朱載辰遂既笑了起來,指了魏昌幾下,背手於後言道:“那本王就告辭了,不打攪你們療傷了,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不知當問否?”
“王爺但問無妨,小的定知無不言,全盤托出,相告於你。”這魏昌勉強坐起身來,背靠着枕頭言道。
“你這雲雨劍法,爲何每次施功發力之後,必要女眷的陰氣相合?這到底是爲什麼?”這朱載辰好奇地問道。
“哦哦!就猜到你要問這個,這雲雨劍法,乃是西域高僧所創,講究以陽氣變劍氣,化陽爲劍,又稱作化陽劍法,修煉之人,每每發功之後,體內若無陰氣相調和,必血管爆裂而亡,所以才斗膽向你,要這滿月相陪,就是爲了調習這陰氣所用。”魏昌趕緊解釋言道。
“這個滿月,可是本王的愛寵,爲了你這神功,都忍痛割愛於你,你一定要好好對待於她,明白嗎?好了,本王也該回府去了,今日沒有上朝,不知道這些老狐狸,又在背後怎麼中傷於我呢?”朱載辰推開房門,出門而去。
這滿月進得門來,將門反掩上閂,扭動着肥臀,這雙峰猛顫,一雙媚眼頻頻拋來,魏昌一把將其抱入懷中,剝掉其衣衫,將其壓在這身下,一陣淫聲穢語,響徹了整個房間。
“咱們回去吧!”這門外的朱載辰,雖說將滿月拱手相讓於魏昌,但聽見這浪叫之聲,心裡有一絲不悅,遂既催促手下,打道回府而去。
這回去的路上,朱載辰的不悅,這管家關雲,那是歷歷在目,遂既在擡轎窗口外言道:“王爺,這成大事,應該不拘這些小節,他日宏圖大展,別說這春宵樓的滿月,這天下的女人,可都是王爺你的了,”
這朱載辰輕哼了一聲,頭靠在轎後,微閉雙目,這滿月的音容笑貌,頓時又浮現腦海之中,是揮之不去的記憶。
這轎子突然一陣急停了下來,朱載辰正想開口罵道,一支箭羽穿過門簾,射了進來,將朱載辰的手臂射穿,疼痛得大喊起來。
“護衛何在?護駕護駕!”這始終未見門簾打開,遂即撩開門簾,手按着這受傷之處,出轎而去。
只見這一夥黑衣蒙面之人,正和自己的家丁親信拼殺之中,這管家看見朱載辰出轎而來,趕緊帶着兩名親信,返身回來護駕。
“嗖”的一聲,一支箭羽又從房頂射來,朝着朱載辰的腦袋而去,這關雲一把抓住身邊的親信,兩人雙雙飛出,將這箭羽擋住,箭羽射中了其中一人的大腿,重重跌落地面,疼得他在地面上嗷嗷直叫。
這關雲拾起地上的鋼刀,將朱載辰護於身後,左右打量着房頂言道:“王爺,你沒事吧?先撐住了,待這官兵前來,必將這刺客一網打盡,”
這朱載辰此時,冷汗顆顆滾落下臉龐,嘴脣也開始發白乾涸,對着管家和另外一個親信言道:“趕緊到前面去,用那桌面做掩護,不然等下這暗箭又要射來了,”
這一會兒的功夫,巡邏的禁衛軍,鋪天蓋地而來,這夥黑衣人,聽到一聲口哨之後,都陸續飛身上房,消失在這街道之中。
“趕緊給我追,這皇城之內,都還有刺客進出自如,你們這些禁衛軍,是幹什麼吃的?再不抓住刺客,通通把你調去西北宿邊,讓你們嚐嚐寒風冰雪之苦,你們就知道怎麼盡忠報國了。”這朱載辰厲聲吼道。
看着這禁衛軍,追趕這蒙面黑衣人而去,朱載辰捂着傷痛,重新又被扶進轎中,一路飛奔往王府而回。
皇宮大內,這劉敬在宮門前徘徊,一個小太監,匆匆忙忙而來,在其耳邊低聲密語片刻,只見其笑顏頓開,指着蒼天笑道:“好啊!那咱們就給他們,火上再加點油,讓他燃點得更加旺盛,哈哈哈!”
這大內皇宮之內,到處迴響着着劉敬的笑聲,讓親近者感覺振奮,讓疏遠者感覺一絲不寒而慄。
嚴鬆府邸內,下人傳來密報,告知恭親王朱載辰,被刺客暗箭所傷,兒子嚴世番抱拳言道:“好啊!爹爹,這惡賊被人刺殺,真是解我們心中一口惡氣啊!”
“非也非也!出此等狀況,對於別人來說是福也,但對於嚴公來說,是凶兆啊!這京城的太平日子,恐怕從今日起,就一去不復返也!”門外傳來一陣聲音,一個人影出現在窗戶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