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山吃山,*水喝水,但水產業並不是澳門的主要經濟命脈,澳門能有今天的成績除了天時地利之外,還有一個不可缺少的歷史因素,那就是當年葡萄牙人侵佔我國領土的時候在這裡大肆豪建賭場和**娛樂場所。雖然風雲變幻,澳門早已物歸原主,但這裡賭博娛樂業的發展勢頭卻絲毫沒有停下來,而且還衝出了亞洲,享譽全世界。
大蟲和啊仁帶着游龍幫的三百精銳代表在澳門的海湖區安營紮寨,因爲紅星集團在澳門有九家五星級酒店和超大型吧若干個,所以頭兩天單單是熟悉環境都忙得兄弟兩個暈頭轉向,還沒功夫應邀出席那些酒店負責人安排的飯局。
今時不同往日了,雖然出入的場所比以前高級,臉上也覺得風光了許多,但以後的工資要*集團上面統一發放,工作也不象以前在旺角收保護費那麼輕鬆隨意了,畢竟是正規集團的產業,兄弟們連服裝也統一穿上了淺藍色的保安服,分住在各個酒店,啊仁和大蟲則住在星辰大酒店的貴賓部,負責紅星集團在澳門區的安全工作。
啊仁今天夠累的,因爲酒店的保安系統大換血,許多原來在酒店做保安的人意見挺大,想聯合起來對抗游龍幫,所以不得不還以顏色,精英可以留下,廢才一率開除。大蟲對這種事愛理不理,啊仁也沒打算讓他處理,以他的性格除了拿拳頭說話之外就剩下西瓜刀了,這樣子會越幫越忙。
回到房裡,發現大蟲坐在牀上拿着幾支手槍在擺弄,於是走過去一把搶過來放到密碼箱裡一鎖,道:“人命不分貴賤,小心點!老大吩咐過不到迫不得已千萬不要把這些傢伙抖出來,會死人的。”
大蟲沒趣的道:“行了行了,動不動就把老大擡出來,只是玩一下嘛真沒意思。”說完從抽屜里拉了一把鈔票出來道:“我說仁哥,我們好長時間沒來澳門了吧?明天進賭場玩幾把?”
“酒店不是有麼?”
“我*,酒店裡的都是小鬧,我想去專業賭場爽一下,就象蒲京賭場那樣的。”
啊仁打開衣櫃找衣服洗澡,一邊提醒道:“你就那麼點錢,小心輸得連內褲沒了,到時候別找我借錢,找我也不借給你。”
大蟲的興致一下子受到了打擊,道:“不是吧?做兄弟的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六樓有客人鬧事,來幾個人幫忙,聽到的多來幾個快”桌面上的對講機傳出了沙啞的聲音。星辰酒店六樓主要經營的是專業的K房,擁有頂級的HI-FI系統,高水準的電子評分和曼妙的伴唱女郎,因此收費也是相當的高,每小時一千塊,來這裡唱歌的人全都是各界的成功人士居多,敢在這鬧事的人也絕非凡輩。
今天是游龍幫正式接手的第一天,決不能人看笑話。啊仁和大蟲剛從電梯出來便看見綠頭帶着一個哭哭啼啼的坐檯小姐迎了過來。
“兩位大哥,快救救我的姐妹們,裡面還有兩個呢我是趁他們不注意逃出來的”
“怎麼回事?”大蟲一臉的焦急。
“他們他們根本就不是人,他們”坐檯小姐不知道怎麼說下去,突然把肩帶一鬆,扯露了一個**出來。從外型上看這絕對是一隻不錯的,可是在飽滿的上卻點滿了紅腫的斑塊,一看就知道是被菸頭燙傷所致。
大蟲一看罵道:“那變態狂在哪個包房?”
坐檯小姐把收起來,心有餘悸的道:“在六一三。”
大蟲和啊仁趕到六一三號K房,發現幾個穿着保安服的小弟正在用力的拍門,隱約可以聽到裡面傳出強勁的音樂節拍。
“什麼來頭?”啊仁問道。
“不知道仁哥,拍門也沒見反應。”
“*,還拍個屁門啊?再慢點人都要死了!”大蟲說着一腳踢過去,門“砰”的一聲被踢得往裡飛。K房裡一個頭發往後梳得發亮的中年男人用領帶捆綁着一名的女子正玩得開心,突然被闖入者破壞了興致,顯得一臉的不爽,喃喃的道:“我操,你這幾個保安,真是專搞破壞。”言語間一雙眼睛幾乎懶得轉動,冷冷的眼神隱約透着幾分霸氣。
“老闆,要不要收拾他們?”中年男子身旁的大塊頭低聲道。
用。”被稱爲老闆的男搭起了二郎腿,接過另一個手下遞過來的大條煙慢條斯理的道:“看樣子他們是新來的,不知者無罪,饒他們一次。”
啊仁揮手讓小弟將衣服給那兩個女人披上扶了出去,目光落在了K房裡的六七個男人身上,中年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一身花白的衣服全是名貴的絲綢料,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個不停,其他的男人則全站立着候在此人的身邊。
要換作往時,大蟲早就爆跳如雷的砍他老母了,但這次卻沒有這麼做,不是怕了他們,而是大蟲知道這些人不簡單,如果在酒店裡動手波及的範圍將會很大會嚇到其他客人。因爲在那幾個手下里邊有一個人長得很有創意,是那個讓大蟲耿耿於懷的香腸嘴,想不到這麼快又見面了。
“喂,是我,你到哪了?”中年男人拿着電話站了起來笑呵呵的道:“這麼巧?我就在樓上,你等我一下,我馬上下來。”說完把手機一蓋扔給身後的人,對着游龍幫一干人傻笑了一聲,道:“你們這些保安,夠神氣的,不錯,呵呵,幹得好!”說完把右手食指伸往鼻孔裡摳了幾下,然後走到一個游龍幫小弟面,把鼻屎擦拭在保安服上,甩了甩頭示意他們讓路。
啊仁揮了揮手,小弟們只好給讓出一條道來,讓那幾個傢伙大搖大擺的從包房走了出去,那個香腸嘴今天的表現跟那天在港澳碼頭判若兩人,除了身上依然穿着黑色風衣之外,脾性變得異常冷靜,沒有上次這麼暴躁,在經過大蟲面前的時候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大蟲搖了搖頭,彷彿在跟大蟲說道:“你?還是不行!”
大蟲幾時受過等鳥氣,等那幾個人進了電梯後,按了下對講機道:“一樓的人聽好,馬上抄傢伙到地下停車場等我,一輛車都不要放出去。”
啊仁這次沒有阻攔,因爲那把鼻屎不只是擦在了小弟的保安服上,更是抹在了游龍幫的門面上,如果不作出迴應還有何臉面混這口江湖飯吃?
兩分鐘後,超大的地下停車場裡,香腸嘴和其老闆一夥剛要把車子發動,大蟲和啊仁率着四五十人從入口處走進,另有幾名小弟在入口設欄,不讓任何車輛進入
燈光被在同一時間全被關掉,光線從幾個天窗和入口處照射進來勉強可以把人看清楚。朦朧的幽暗似乎很適合玩玩殺人的遊戲,有小弟邊走邊喊道:“游龍幫辦事,閒雜人等速速回避!”話音一落便看到有好幾個平民百姓慌張的往出口處奔去。
大蟲帶頭朝着那輛亮着車頭燈的車一邊圍過去一邊喊道:“統統給我滾出來!”由於停車場很安靜,所以大蟲的這一聲吼叫讓車內的人聽得很清楚,充滿着憤怒與宣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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