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定書院的四大才子服軟離去,楊曉楓心中的騷包就可想而知了,不過回想起來就連他自己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就靠自己的一己之力就把這四個傢伙搞定了,
我靠,老子難道今天是吃了興奮劑還是“偉哥”嗎,居然厲害成這種地步,日,就算是李白杜甫唐伯虎大概也是這種水平了吧,老子也太牛叉了一點,
楊曉楓嘿嘿奸笑,囂張地一揚額前短髮,對着何大人拱手抱拳道:“何大人,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也餓了,不打擾你了,告辭,”
楊曉楓道完之後轉過身對着盼盼姑娘她們幾個美女道:“盼盼,今天難得這麼人……開心,要不我們一起去吃頓飯,好好慶賀一番,”
靠,老子有點騷包過頭了,差點就把“人齊”這兩個字也說出來,
盼盼姑娘微笑着點點頭,道:“一切都聽楊大哥的,青嵐、婉兒姐姐,我們也一起去吧,”
婉兒和青嵐兩個對望一眼,俏臉一紅,怯怯滴瞟了一眼楊曉楓,想應有不敢應下,
楊曉楓嘿嘿奸笑兩聲,壞壞道:“怎麼了,婉兒你們不願意嗎,”
“沒……沒有,只是你……”婉兒姑娘欲言又止,
楊曉楓呵呵笑了兩聲,騷騷地道:“今天我可是幫梅花書院贏了這次比賽,怎麼着你也要請我吃頓飯啊,”
婉兒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那個無恥的傢伙,無奈搖頭輕嘆,這個楊二,還是那麼無恥,
楊曉楓嘿嘿奸笑兩聲,又對着如詩姑娘她們幾個道:“如詩姑娘你們三位也和我們一起去吧,我還沒多謝你們幾個來捧場呢,”
杜鵑姑娘神色一喜,一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撲哧撲哧地閃,牡丹姑娘淡淡的秀眉也輕輕滴抖了抖,俏臉一紅,垂下頭,沒說什麼,
如詩姑娘則是微微一施禮,輕聲道:“楊公子就不怕我們三姊妹妨礙你們嗎,”
楊曉楓嘎嘎奸笑兩聲,騷騷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巴不得你們天天來騷擾,呃,不是,來打擾我呢,嘿嘿,”
楊曉楓這個鳥人就是在這樣,看見美女就忍不住要去調戲幾把,絕對是一個極品的,
如詩姑娘輕笑一聲,她對楊曉楓的脾性多少還了解一點,她嬌笑着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說什麼也要去叨嘮一下,逍遙樓我這幾天也沒去了,很是懷念盼盼姐姐的手藝呢,”
盼盼聞言急急道:“如果如詩姑娘你們喜歡的話,那我們當然是無任歡迎,我們還怕請不到如詩姑娘你們呢,”
“文君姑娘,你也一起去吧,上次逍遙樓開張的時候,我還沒有好好多謝你呢,今天難得婉兒和青嵐兩個請客,你也不要客氣了,”楊曉楓呵呵笑着道,
楊曉楓心中雖然騷包,但也在暗暗叫苦,這七個美女,每一個都是美得冒泡,但她們都擁有着同樣的一個毛病小氣,該是女孩子有的心思,她們也是一個也沒落下,難道二十一世紀女孩子喜歡吃醋小氣是有遺傳的,
文君姑娘黑白分明的雙眸看了看楊二,俏臉飛霞,怯怯地點點頭,
楊曉楓終於長呼一聲,和這七個女孩子一起打交道,比剛纔去吟詩對對還要來的心累,
楊曉楓現在終於有點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夫一妻制就是爲了保護男人的,
現在這幾個小妞還沒有把她們泡到手,也沒曾她們齊刷刷地推到,就已經是這種情況,如果把她們全部推倒或者被逆推的話,那醋罈子就不知道要被打翻多少,想想這“悲哀”的生活,楊曉楓也只能輕嘆,看來還需要多點賺錢才行啊,如果不是的話,但是養這幾個小妞就夠他煩的了,
見這幾個美女都答應一起去吃飯了,楊曉楓也老實不客氣地昂首闊步向前走去,但沒還走上兩步,就聽醫生爽朗的聲音傳來,“楊公子,且慢,你們是去吃飯嗎,正巧我也有點餓了,就一起吧,還有你們剛纔說的那逍遙樓,我雖然身在京中,但對這逍遙樓也是如雷貫耳,也想親自去嘗上一常,不知……”
何大人呵呵笑着道,搓搓雙手,似是徵求楊曉楓的意見,楊曉楓鄙視地瞥了這個老傢伙一眼,我靠,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怎樣,要說這個傢伙也太不識趣了,你沒看見我和這七個美女正要打得火熱嗎,居然來橫插一腳,日,
楊曉楓心中雖然憤憤,臉上卻是堆滿笑容道:“何大人能夠賞臉的話,那就對是我們求之不得的,何夫人和卓大人也一起吧,”
卓大人哈哈大笑兩聲,爽朗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何大人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楊曉楓,頓時朗聲大笑起來,
一行多人來到逍遙樓的時候,已經過了午時了,何大人擡頭看了看逍遙樓掛着的那七個絕對,嘖嘖驚歎,道:“這七個絕對,老朽是一個也對不上來啊,”
楊曉楓心中偷笑,這幾個對子都是千古絕對,幾千年來,能夠對上的也不外乎是幾個而已,甚至都不是很工整,如果給你看一眼就能對出來,老子還混個屁啊,
楊曉楓呵呵笑着道:“何大人何必過謙,這只是我隨意蒙的,奸笑了,”
何大人大吃一驚,喃喃道:“這都是你想出來的,楊公子真乃神人也,”
楊曉楓老臉忍不住微微一紅,但很快就恢復自然,老子都被穿越來到這裡了,沒點東西傍身能行嗎,這就當是上天補償自己吧,
一行多人步入逍遙樓,看着這等新穎的設計,何大人更是嘖嘖驚歎,楊曉楓嘿嘿奸笑兩聲,馬上對盼盼喊道:“盼盼,何大人難得來我們逍遙樓一趟,總不可能讓何大人失望,把我們最拿手的菜色拿上來,我們要好好招待一下何大人,嗯,對了,現在趁還有一點空閒的時間,你還是先拿文房四寶出來,何大人難得來一回,總要留下一點墨寶,也好作爲我們逍遙樓的鎮樓之寶,”
盼盼一聽,微微一笑,楊大哥就是楊大哥,上次卓大人來這裡的時候也曾訛詐了別人一次,現在何大人來了,也訛詐了一次,真拿她沒辦法,
盼盼對大哥是言聽計從,提起裙角急急離去,她雖然是出身在貧農家庭,但對於何大人卻是如雷貫耳,可以這麼說,如果卓大人是揚州讀書人的夢想,那麼何大人就是整個中華朝讀書人的典範,
何大人訕訕笑了笑,道:“楊公子說笑了,有你的這個七個對子在這裡,老夫哪敢班門弄斧,”
楊曉楓卻不管那麼多,是你說要跟着我來這逍遙樓的,不讓你留下一點東西,對得起自己嗎,
盼盼姑娘辦事也是相當利索,片刻間就把文房四寶擺在何大人的面前,何大人假惺惺的謙虛幾句,但給楊曉楓扔了幾個糖衣炮彈過來,微微沉思一下,就大筆一揮,寫下了一首小詩:
玉管金樽夜不休,如悲畫短惜年流,
歌聲嫋嫋徹清夜,月色娟娟當翠樓,
枕上暗驚垂釣夢,燈前偏起別家愁,
思量今日英雄事,身到簪裾已白頭,
何大人這人也相當夠意思,題完之後還破例題上自己的名字,楊曉楓更是狂喜,這個傢伙夠意思,
見這個傢伙瞬間就寫出一首這麼幽怨的小詩出來,楊曉楓甚是高興,他小心翼翼地把這詩拿起來,遞給盼盼道:“盼盼,快找人把這詩裝裱起來,就擺放在我們逍遙樓最顯眼的地方,與人同樂,
訛詐了這傢伙一首詩,楊曉楓才領着他們去到逍遙樓六樓,因爲有了這七個絕對難住他們,所以六樓和七樓是比較少人上去,
他們剛剛纔坐下,早就人奉上香茶,何大人也老實不客氣,輕輕抿了一口茶,笑盈盈地看了看楊曉楓,道:“楊公子,你今天的表現讓老夫我爲止驚歎,我真好奇,你究竟師承何處,”
楊曉楓嘿嘿奸笑兩聲,道:“何大人言重了,你這話好像已經問過我了,我也回答過你了,我是梅花書院的,當然就是梅花書院的教習教導出來的,青嵐和婉兒就是……呃,也就是吳青嵐和吳教習都是我的老師,”
青嵐俏臉一紅,想起和這個傢伙一起去揚州大明寺時候的情景,這傢伙當時就念過一首小詩,把她逗得臉紅耳赤的,想不到這個傢伙居然還記得那麼清楚,
婉兒也是俏臉一紅,急急道:“何大人,你不要聽他胡扯,我,我哪能教導處這樣的學生,”
婉兒又暗暗在心中加了一句,我的學生哪裡會這麼不要臉、這麼無恥的,
何大人則是爽朗地大笑幾聲,道:“楊公子,我真的很奇怪,你是怎樣在水中寫字的,我總覺得那是不可能的,”
何大人的這個問題也是他們一直想知道的,墨遇水即化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這個傢伙剛纔在水中寫字的時候,那字卻是久久不化的,她們在回來的途中也是在思索着這個問題,但卻一直找不到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