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給我一艘船我就可以回家了……”齊花躺在沙灘椅上愜意的曬着太陽,默默在一邊看書的路易斯瞟了齊花一眼一聲也不吭。
“哎,給我一架直升機我也可以回家了……”齊花故意瞟了一眼路易斯,路易斯這次乾脆連眼皮也不擡了。
齊花眼珠子咕嚕嚕轉了兩圈,“哎,其實給我一艘快艇我也能回家的……”說完拿眼角偷偷的瞄着路易斯。
路易斯的臉上波瀾不驚,好像跟沒有聽見齊花說話似的。
齊花抿了抿脣角,“哎,實在不行來個導彈或者飛船什麼的……”齊花還沒臆想完畢,那邊路易斯終於有反應了。
“那你就永遠的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涼涼的語氣好像臘月寒雪似的,凍得齊花愣是打了好幾個冷戰。
憑着齊花跟路易斯相處這段時間的瞭解,他雖然是一個話很少的人,而且平時好像也根本不關注你在忙他自己的事情一樣。
其實不然,儘管他在忙他自己的事,他對周圍的一切還是很上心關注的,最起碼對齊花還是挺關注的。
比如,某次齊花有點嘴饞想要自己做點齊家獨門秘傳的酒釀,反正也坐着沒事,她鑽到廚房開始搗鼓怎麼做酒釀。
雖然齊花不會做飯,但是做酒釀的流程她還是會的,齊家的每個人都知道怎麼做這個獨門的酒釀。
路易斯一直坐在廚房外邊的客廳裡專心致志的看文件,齊花轉轉悠悠的出去了很多趟,從他眼前走來走去的。
他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齊花一度以爲他看文件已經認真的靈魂出竅了。
因爲切工不太熟練,齊花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食指,切到時候她只感覺到指尖一亮,然後就是微微的刺痛感。
齊花輕輕的吸了一口冷氣,把刀放到面板上,路易斯突然就從外邊走了進來,先是站着打量齊花。
然後眼光瞟到她有血的食指之後,眉頭皺的好像麻花一樣,沉默的走到齊花的面前張嘴含住了她的手指。
齊花猛的打了一個寒戰,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齊花雖然經常酗酒,但是她是一個很保守的人,一直沒有交過男朋友。
別說接吻了,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拉過,這並不是說齊花沒有市場,而是她有自己的原則不讓別人碰。
路易斯含着她的手指這種動作對她來說刺激簡直太大了,她好像都能聽到胸腔裡的心一下一下跳動的厲害。
那已經不能算是心的跳動了,估計說是小鹿在撞來的形象,齊花這個時候才明白爲什麼人家會用小鹿亂撞來形容心跳加速。
因爲這是最形象最合理的形容。
“你,你你你,你幹嘛啊,髒不髒啊……”齊花窘迫的都想鑽到地底下去了,手微微使勁想要掙脫開路易斯抓着自己的手。
但是不管女人的力氣有多大,在男人面前都顯的很我微不足道,齊花用了吃奶的力氣都沒有掙脫開路易斯的鉗制。
齊花沒辦法只能放棄掙扎,路易斯則是擰着眉毛認真的給……額,給齊花止血吧應該是,兩個人這麼一本正經的面對面站着,路易斯沒有絲毫的不適感或者是囧迫感。
只有齊花一個人感覺很彆扭,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臉上也越來越紅,她很想忽視直線柔軟的觸感,但是越是想忽視卻越是注意。
“好了……”路易斯盯着齊花的手指看了看,確定不再出血之後,拉着齊花朝外邊走去,“人的唾沫有很好的消毒作用,包括動物,這就是狗受傷的時候舔傷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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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花愣了一下,這是給自己解釋剛纔的行爲嗎?有點不像他啊,他不都是做自己的管你怎麼說我也不解釋類型的嗎?
而且他剛纔明明是一副在認真看資料的樣子,爲什麼自己小小的一個聲響他都聽到了,還那麼焦急的出現。
齊花轉動腦筋回想路易斯的舉動,本來她都快要忘記路易斯說的喜歡她的話了,現在無端端的又想了起來。
真是一個傲嬌的人啊,齊花無意識的勾起了脣角。
路易斯拿出醫藥箱之後翻出了紗布和消毒藥,拉過齊花的手認真的給她的手指上消毒藥,一遍一遍的擦,就怕擦不乾淨的樣子。
“你,你剛纔消毒消了那麼長時間,不用再消了吧?”齊花看着路易斯擦消毒液的舉動有點不解,這也太認真了吧。
路易斯擦消毒液的手頓住了,擡起眼皮看向了齊花,“你是在勾引我嗎?”
一句話讓齊花成功的消除掉了所有的害羞感,我去你妹的!這是什麼人啊?別攔着我讓我打死他!
手一抽從路易斯的手裡抽了出來,就着消毒液指向了路易斯的鼻子,“我告訴你,你可以侮辱我,但是請不要侮辱我的眼光!”
“哦?你是在說看不上我這個人嗎?”路易斯涼涼的看着齊花。
齊花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有危險正在慢慢的靠近自己,猶自指着路易斯吐槽,“對,有沒有搞錯,那麼多優秀的男人追本大小姐,我連看都不帶看一眼的,犯得上勾引你這個綁架人的變態嗎?”
“變態?還是綁架人的變態?”路易斯的眼神微微的眯了起來。
齊花高傲的揚起了下巴,“對,難道你不是綁架人的變態嗎?把我囚禁在這個島上,分明就是你意圖勾引我好嗎?”
原來齊花的重點是誰在勾引誰,而不是路易斯是不是個變態,可惜路易斯跟齊花不是一個頻道的,他只聽到了齊花說他是個綁架人的變態。
路易斯低着眼皮想了片刻,默默的走上前去拽住齊花的胳膊朝她逼近,齊花迫於路易斯一步一步逼近自己只能一步一步的倒退。
她退一步路易斯就跟進一步,很快就退到了牆邊上,齊花已經無路可退了。
“你你,你想幹嘛?”齊花色厲內荏的瞪着近在咫尺的路易斯。
路易斯勾着脣角笑了笑,“你猜……”
說着低頭吻到了齊花的嘴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