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時候,男人走錯路,要麼是因爲錢,要麼便是因爲女人。
自古紅顏多禍水。
多少英雄好漢,都拜倒在女人石榴裙下,也毀在女人手上。
女人,是一種很神奇的動物。
她永遠讓男人癡迷,讓男人瘋狂,讓男人不可自拔。然則女人自己,卻也很享受這個過程,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妥。
似乎,女人天生就是爲了折服男人而生。她們都很享受男人爲她們爭鬥,爲她們廝殺,爲她們怒髮衝冠。如果一個女人,完全沒有男人理會,甚至沒有男人正眼瞧他,那麼有且只有一種可能。
她醜得無可救藥。
男人,癡迷女人,當然主要還是男人的原因。
聖人總雲,紅顏多禍水。豈不知,讓紅顏成爲禍水的,只是男人。
色字頭上一把刀。
可是這世上,偏偏又沒有幾個男人,能避得開這個“色”字。縱然是山野清修的老僧,其實內心也常常生出悸動癡念。這是人之常情,也是男人的本能。
男人本色。
男人,本色!
很多英雄好漢,本來前程無限光明,卻往往因爲癡迷女色,而忘卻前進的腳步,最後漸漸迷失自己,甚至失去自我,成爲一個廢人、癡人。
一遇伊人誤終生。
秦剛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原本,他拜入星劍門掌門歐震門下,並且成爲他的二弟子,雖不說一定可以名動天下,但至少也很機會練成絕世武功。
然而,就是這時,他遇到了一個讓他癡迷的女人。從此,他心中便只有她,連自己也沒有了。一個完全沒了自己的男人,那便自然而然成爲了別人的奴僕。
自從秦剛看見肖玉蓉的第一眼,便被認定,這是他一生要守護的女人。他也的確是這樣的做的。可是,似乎別人並不領情,永遠對他若即若離,讓秦剛欲求不得,欲罷不能。
他愛她,深深地愛了上她。
她也知道,他深深愛着她。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原本癡心的漢子,卻甘心爲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女人付出一切。從此,他當真成了她的奴僕,聽她一切號令,爲了做盡所有壞事,背叛師門,揹負江湖罵名。
他心甘情願,她覺得理所當然。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秦剛已經不可能再得到肖玉蓉的芳心,甚至連一個承諾也不會有,但了卻無法擺脫對她的癡迷。
他爲她做所有事情,都是心甘情願。
只有這次,他第一次開始拒絕,開始反抗。
因爲,她讓他去刺殺自己的師父。雖然他也已經被師父逐出了師門,但是他對師父的感情,永遠情同父子。師父將他一手養大,傳他武功,教他做人。
最後,他卻讓師父失望,讓師父寒心、
一切,都只是因爲一個女人,一個並不屬於自己的女人。
他終於學會了反抗,但是又並不徹底,因爲他知道,如果他自己不動手,一定還有其他人動手,但是他卻並未阻止,只是順其自然。
他的心,甚是糾結。
他不知道,他這樣做是對是錯。他只知道,他的心,在痛。
很痛很痛。
最終,他心愛之人,殺死了他最敬重的恩師。
然而,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秦剛拔出寶劍,但卻拿肖玉蓉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爲,她早就吃定了他,她已經認定他什麼也不敢做。她被他偏愛着,所以纔有恃無恐。
肖玉蓉就這樣有信心,因爲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其實說到底,秦剛並非一個好色之徒,爲何卻偏偏對肖玉深情迷至深,無法自拔,卻無人知曉。
“住手,這是我的意思。”終於,一個年輕男人,左右擁着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美女現身說道。
“尊主。”秦剛和肖玉蓉同時拜見道。
原本,秦剛一直看不起盛志強,相比而言,他其實更喜歡盛莫名。可是,肖玉蓉現在卻偏偏聽命於他。那也沒有辦法,他也只有聽命於他。
她就是他的神,她讓他做什麼,他都不會拒絕,除了殺自己的師父。
“我黎師妹呢?”秦剛頓了一下,終於問道。
“在我牀上?”盛志強淡淡回答。
“尊主,你不可以.....”秦剛話說到一半,似乎覺得不妥,便立馬住了口。
“怎麼,擔心了?”盛志強很快又笑問道。
“沒有。”秦剛淡淡回答,但眼神裡卻泛着奇異的光茫。
“呵呵!我說笑的。這裡,其實也沒有牀。”盛志強說着,卻用色迷迷的眼睛,看着師家姐妹。
“我師妹呢?”秦剛的語氣,已經恢復冰冷,一如一個真正的劍客。
盛志強明顯感覺了秦剛的情緒變化,也就突然變得正經起來,認真回答:“放心吧!你師妹暫時沒事,在後面山洞裡。”
盛志強話剛說完,秦剛便已朝山洞方向竄去,盛志強也不阻止,卻拿很奇異的眼神看着肖玉蓉。
“看來,他的心似乎已經不在你這兒了!”盛志強笑道。
“這,很重要嗎?”肖玉蓉柔聲說道,自有一種柔媚之態。
“很重要。”盛志強說着,伸手托起起肖玉蓉的下巴。
“怎麼?今天晚上,還讓我們三個一起?”肖玉蓉壞笑道。
“當然。”
“你受到了麼?”
“你怕你們受不了。”
“我可是吃不飽的。”肖玉蓉親了一口盛志強道。
“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夠騷、夠浪、狗辣、夠爽。”盛志強也陰笑道。
“那我們......”肖玉蓉浪笑着問。
......
秦剛來到山洞,山洞前有幾個聖殿的弟子守着,但並沒有阻止他。秦剛進入山洞,見黎海清全身被縛,躺在一塊石板上,衣衫完整,並未有事,他才終於放下心來。
在前一刻,他甚至打定主意。如果盛志強真地敢碰黎師妹,他就跟他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