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7章 不容威脅
兩大祖境強者激戰,可以明顯看出,君無涯的戰力是不如邪天的,畢竟君無涯一沒有蕭塵那般的天賦和機緣氣運,二也沒有得到過始源界那些老傢伙的幫助。
所以,君無涯的戰力,在祖境級別只能算是最普通的,而蕭塵和邪天則不是如此,兩人因爲各自不同的原因,戰力在同階之中都是頂尖級別。
在數百招的交手之後,君無涯不出意外的落入了下風,而邪天也是抓住機會,直接壓制了君無涯,並且,臉上還掛着一抹冷笑道,“君無涯,你不是本座的對手。”
“那又如何?你敢和我戀戰嗎?”聞言,君無涯毫不在意的回道。
這話的確是一針見血,邪天的實力比君無涯強嗎?這是肯定的,可是他敢和君無涯戀戰嗎?答案也是肯定的,自然是不敢。 шωш_ttκa n_¢ 〇
一對一邪天有把握拿下君無涯,但是蕭塵怎麼辦?雖然現在蕭塵沒有現身,但是你能保證蕭塵就一直不出手?
你見過能保證一直都不會咬人的野獸嗎?
所以,聽聞君無涯這話,邪天面色一沉,沒有開口,雖然,邪天心中已經猜到了一些蕭塵爲何不親自出手的原因。
在劍門,對外蕭塵是說自己閉關到了關鍵時刻,暫時無法出關,所以才由君無涯出手的,但這些話邪天會信嗎?
已經意識到自己被利用了,蕭塵想要借刀殺人,而他邪天就是那柄刀,偏偏對此邪天還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無奈充當蕭塵手上的這柄刀。
可是,他這柄刀也並不是說就萬無一失的,一旦蕭塵想法變了,到時候出手,邪天在毫無準備之下,將會極爲危險。
所以,君無涯有恃無恐,邪天無可奈何。
“呵,外人都說你劍門光明正大,不過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手段不一樣被逼至極。”冷哼一聲,邪天罵道。
對此,君無涯沒有回答,只是和邪天激戰,而下方,刀雄等人一邊安排人救治受傷的那些刀宗弟子,一邊看着天空之上的激戰。
對於這場戰鬥的勝負,刀雄其實已經不再關注了,因爲劍門不可能會輸,現在刀雄最應該關心的,是刀宗從今往後應該何去何從,還有,除了刀宗之外,其餘的那些凌天宗門呢?劍門肯定也不會放過他們。
該來的遲早要來,而劍門的這一刀,也是終於朝着他們揮了下來。
其實十大凌天宗門的時代早就已經過去了,只不過是有一些老頑固不肯接受這個事實罷了,而劍門一直沒有真正揮下這一刀,估計也是因爲不想牽連太多。
而現在,時機成熟,而邪天又是最好的持刀人,所以劍門利用了邪天,揮下了這一刀,意味着十大凌天宗門的時代徹底結束。
眼下的戰鬥在刀雄看來,其實不過就是走個過場罷了,根本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結果,看着吧,不用多久,邪天肯定會主動退走的。
刀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而劍門內,蕭塵和軒轅凌兩人依舊相對而坐,一邊不急不慢的喝着茶水,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
“師尊應該已經和邪天交上手了吧?”喝了一口茶水,蕭塵淡淡的問道。
聞言,軒轅凌微微一笑道,“應該是了。”
“邪天若是不退怎麼辦?”聞言,蕭塵接着問道,知道君無涯的實力不如邪天,這一點蕭塵是可以肯定的,因爲蕭塵如今的實力和邪天差不多,用自己的實力去對比君無涯的實力,自然就能夠得出結果。
蕭塵有些擔心君無涯,而對此,軒轅凌卻是自信滿滿的說道,“不會的,若是他不退,那就先解決了他也一樣。”
邪天不是傻子,他不可能不退的,即便他不退,那就直接弄死他就完了。
雖然殺了邪天,這把刀也就沒了,不過沒有了邪天的威脅,軒轅凌還有其他很多辦法,能夠徹底結束曾經的十大凌天宗門。
甚至說句更不好聽的,相比起邪天,刀宗這些凌天宗門更好對付,軒轅凌有一百種辦法可以達成自己的目的。
聽聞軒轅凌這話,蕭塵點了點頭,想來也是,邪天不可能不退的。
兩人都極有自信,而刀宗這邊,和計劃中的一樣,在激戰了一番之後,邪天最終還是選擇了撤退。
哪怕到最後,邪天已經徹底佔據了優勢,如果繼續激戰下去,最後獲勝的肯定是邪天,但是,邪天依舊還是選擇了撤退,正是應了那句話,邪天敢和君無涯激戰嗎?
邪天退走,君無涯臉上卻並沒有多少喜悅的神色,因爲這樣的勝利一來是在預料之中的,二來,準確的說,這也根本就不是什麼勝利。
看着邪天帶人逃走,君無涯沒有下達追殺的命令,而是任由邪天他們離開,一直到邪天一行人消失,君無涯這才緩緩落下,來到刀雄面前。
兩人算是老交情了,年輕時就互相認識,而看着如今已是劍門老祖,祖境強者的君無涯,刀雄也是一陣唏噓。
曾幾何時,他和君無涯還都是平起平坐的巨頭,可是現在呢,面對君無涯,刀雄只能是望而興嘆,再也無法與其相提並論。
看着刀雄那複雜的臉色,君無涯沒有說話,因爲他不知道要說什麼,這一次劍門的確是算計了刀宗,否則的話,刀宗是不會有這麼巨大的損失的。
兩人對視良久,最終,還是刀雄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走走?”
說着,率先邁步走去,兩人沿着刀宗內部的上路緩緩而行,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直至半響過後,刀雄才終於開口說道。
“這一天其實我早就已經猜到了,從劍門崛起的哪一天我就知道,十大凌天宗門終將會成爲歷史。”
刀雄的話語之中並沒有太多的恨意,他很清楚劍門這麼做是爲了什麼,已經有一個霸主出現了,難道還能留着其他舊時代的霸主?
而聞言,君無涯則是淡淡的看了其一眼說道,“臥榻之側其容他人酣睡,這是必然的事情,希望你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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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