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通道,說白了就是擁有特權的通道,這條通道不是直接通向觀衆席的,而是通向後臺。
這樣一來,那些手持VIP的人就可以趁機和南雨漩合影簽名,這也算VIP的一個好處。
問天易帶着四女走進後臺,這是一間非常大的化妝間,人頭攢動,但又秩序井然,那些伴舞的化妝就在這裡進行。
看見突然出現的四女,那些化妝的伴舞又紛紛驚呼起來,不管她們如何化妝,也不可能達到四女的程度。
還有一部分女伴舞是看見問天易而尖叫的,這讓問天易大爲受用。
“請問南雨漩的化妝間在哪?我們是她的朋友。”劉婉對着一個男伴舞微微一笑,然後問道。
男伴舞被劉婉的漂亮閃瞎了眼,聽見劉婉的問話,口裡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不過手指向一邊。
“謝謝!”道完謝後,劉婉走到問天易身邊,然後帶着問天易朝南雨漩的化妝間走去。
主角就是主角,還特別擁有一間化妝間,問天易猶豫了一會,還是讓龍空舞敲響了門。
“誰啊?”房間裡面傳來一道似男似女的聲音,活像古時候的太監。
房門打開,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是一個淡妝濃抹,頭髮長披着的……男人!
問天易差點沒一腳踢過去,唉呀媽呀,嚇着我了。
看見這麼多美女,太監男一呆,看見問天易的俊朗的面容,頓時眼睛一亮。
問天易很明顯的感覺到太監男朝自己拋了個媚眼,然後自己胃部一陣翻騰。
“這位小哥好帥哦,我叫許嘉琪,你可以叫我嘉琪,我可是南雨漩的經紀人。”
說着,許嘉琪還伸出手想去摸摸問天易的胸膛,但是眼前一閃,四位美少女擋在了他的面前。
只聽見秦月菲冷冷的道:“麻煩您去給南雨漩說一聲,就說龍空舞來了!”
“哼!”看見自己意圖沒有達成,許嘉琪冷哼一聲,轉身走開。
等人不見了,四女齊刷刷的看着問天易,眼中儲蓄的笑意再也忍不住了,紛紛大笑起來。
“天易,你的魅力真大,這個許嘉琪你要不要收了,我們不介意的。”龍空舞絲毫沒有淑女本質,在一旁彎着腰笑的正歡。
“對,我不介意!”秦月菲一邊笑還點頭。
問天易一臉苦笑的掃向剩餘兩女,發現她們也都點點頭,問天易清楚的知道,自己被坑了。
“好啊,你們還笑,看我不打爛你們的屁股!”問天易邪邪的張開雙手,撲向衆女,幾個人在這門口打鬧成一團。
打鬧了一陣,幾人也停了下來,這裡畢竟不是家中,還是淑女一點吧。
等到五人重新站在門口,從房間中,一個曼妙的身影急忙的走來。
“哇,真是南雨漩呀!”看着南雨漩走近,劉婉和陽纖溪顯得十分激動,畢竟她們從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到自己的偶像。
終於,南雨漩走近了,她微笑着一把抱住龍空舞,開心的道:“空舞,你總算來了,我等你等了好久!”
說話間,南雨漩那因爲紫色眼影而顯得有許嫵媚的眼睛不住的在人羣中搜索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
找到了!南雨漩的笑容更盛了!
“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嗎?太好了,等下介紹給我認識啊!”南雨漩看着在一旁已經滿眼冒星的三人,伸手拉出幾張專輯。
“這幾張專輯送給你們,上面還有我的簽名哦!”
三個小女孩歡快的接過專輯,然後拖着南雨漩在一旁問東問西。
“雨漩,好了沒?快點來換衣服,演唱會就要開始了!”許嘉琪尖利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南雨漩好不意思的說了聲對不起,然後轉身走回房間。
在走向觀衆席的路中,劉婉陽纖溪還有秦月菲三個女孩子始終嘰嘰喳喳的聊着南雨漩。
可問天易始終沉默着,她可以明顯感覺到,就算南雨漩沒有和他說話,但是南雨漩眼神一直關注着自己,從沒離開過。
搖搖頭,把這些東西從腦袋裡甩開,今天只是陪着自己的女朋友出來玩,開開心心就好了,有什麼事情,還是明天再去苦惱吧!
貴賓席的位置就在舞臺下面,只是這麼長長的一排就價值幾十萬,在這裡,可以清楚的看到南雨漩本人,而且感覺更好。
整個演唱會,不時可以看到攜帶真槍實彈的警察走來走去維持秩序,這可是寧縣一次發事情,談天宇不可能不重視。
除了問天易五人,貴賓席上已經差不多坐滿了人,大部分都是年輕人,也有幾位挺着大肚子抽着雪茄的禿頂中年人。
看着四位鶯鶯燕燕的人間絕色,那幾個禿頂中年人食指大動,滿眼放光的看着,直到問天易攔住四女他們才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
“你好,我是中沃國際的總經理,這是我的名片。”一個大叔滿臉微笑着看着問天易,然後伸手拿出一張金色的名片。
“嗯?”問天易接過名片,就勢放入口袋的時候用九霄之氣把名片震了個粉碎。
“不知道少年你叫什麼名字?”
“問天易。”
問天易?大叔仔細想了想南壁市和寧縣有名的商人,卻沒發現有一個姓問的。
“不知道問少家是做什麼的呢?”
問天易擡眼看了看那個大叔,然後淡淡的道:“我是保鏢!”
“哦!”大叔驚呼一聲,然後看了看問天易。
一身黑西裝,俊朗的面孔,符合電影裡面保鏢的形象。
難怪他一個男的,可以和這麼多女孩子走在一起,一定是其中一個女孩子的保鏢。
大叔壓根就沒想過,這麼多女孩子都是這麼個“保鏢”的女人,怎麼可能嘛!
禿頂大叔一副我懂了的樣子,看着問天易的目光也從平等變成了藐視。
“一個保鏢都這麼拽。”大叔撇撇嘴,不再理問天易,因爲演唱會開始了。
舞臺很大,燈光很多,在這麼一瞬間打開,現場的粉絲立刻爆發出呼山倒海的歡呼。
彷彿是從天邊來,一陣輕哼聲蘊含着旋律在舞臺中傳來。
接着,舞臺中霧氣沸騰,白色的燈光把舞臺好似仙境。
“或許爲了你的等待,我獨守千年……”
輕哼聲變爲宛如點點水滴落去玉盤的歌聲,一個身着白色漢服,美麗如畫的女子從遠方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