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過的飛快,一眨眼,問天易在清北大學度過了一週的時光。
毆打教官,校花男朋友,神秘身份,問天易在清北大學數千名學子面前可謂是路人皆知,也算紅紅火火了一把。
看着幾名學生怪異的眼神,問天易摸摸鼻子,出名了也不容易,這幾天問天易已經遇到幾波那些愛慕秦月菲的屌絲們的挑戰。
站在校門口,之前已經答應婁晟的請求,去他們家看病。
在這個物質橫流的社會,一個人的實力再怎麼強大也抵不過金錢和權勢的威力,他們就像兩座大山一樣壓在普通人的肩膀上,叫人們喘不過氣來。
問天易不是普通人,正因爲如此,儘管他不喜歡那些庸俗的官員和商人,可也要和他們接觸,讓他們爲自己所用。
等了一會,一輛黑色雪亮的勞斯萊斯幻影加長緩緩在問天易面前停下,車頭上金黃色的展翅天使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耀眼。
車門打開,出現在問天易面前的首先是一隻粉嫩完美的小腿,十釐米的黑色高跟鞋穿在腳上,讓她的整個下部更加的筆直和纖細。
然後往上,一件白色薄紗短袖裝把她傲人的身材完全的籠罩起來,胸前的挺拔把衣服高高挺起,有種奇妙的誘惑之感。
她的表情是微笑着的,但她眸子裡的深深寒意透露出危險的信號,要是有人只把她當做好看的玩具,恐怕會死的很慘的。
問天易呆呆的看着她,這不是被美色所吸引,只是感覺她有些熟悉,彷彿在那見過一樣。
終於,問天易終於想起什麼,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盛清寒小姐,好久不見啊!”說着,問天易禮貌性的朝盛清寒伸出右手。
盛清寒同樣也伸出芊芊玉手,稍微一握,問天易也感覺到了冰冷的柔軟。
“是啊,好像自從我那倒黴的弟弟死了之後,我們就沒見過面了吧,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
說起這個事,問天易不動聲色,“不知道清寒小姐在說些什麼,今天我還有事,改日再請你出來吃飯。”
看到問天易的模樣,盛清寒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厲芒,雖然那個弟弟她並不喜歡,可畢竟是自己弟弟,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在一個小地方,做姐姐的無論如何也要幫他找到兇手。
厲芒一閃而過,盛清寒很好的掩飾住了表情,款款來到問天易身邊,笑道:“我今天來這裡就是爲你而來的,婁晟是我的舅舅,特意叫我來接你的。”
對於這個冰山一般的美人,問天易提不起任何興趣,女人有智慧理智好,可一但變成了強勢,除非遇到真正喜歡的,不然要進她的內心很難很難。
現在的問天易只想把所有妻子找到,然後和自己的女人一起遠離着紛擾的世俗,過平淡的生活。
沒有再說話,問天易上到了這輛價值幾百萬的豪車裡,盛清寒不屑的一笑,同樣坐了上來。
勞斯萊斯幻影車內的空間很大,冰箱電視什麼的一應俱全,兩排真皮沙發就價值十多萬,處處透露着豪車的氣質。
一進車裡,盛清寒臉上的笑容徹底的收攏,露出原本的冰冷。
“問天易,你不用裝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舅舅他們會讓你去給外公治病,但別想讓我就這麼放過你,一個卑微的畜生還想攀上婁家的大樹,看來你是白日夢做多了吧!”
對於這麼簡單的激將法,問天易自然不會理會,他閉着眼睛,頭稍微晃着,彷彿是在給車中的音樂打着拍子。
看見問天易這麼一副無賴的模樣,盛清寒咬着牙,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如此無視過她,更何況還是一個殺害自己親弟弟的兇手!
“我說,你是不是被我拆穿了謊言害怕了,不敢去了?”盛清寒猛的一拍桌子,一雙美目銳利的盯着問天易,寒氣直刺後者。
這麼一番話,問天易就算是想裝作沒聽到也是不可能的了,本來他還不打算與盛清寒發生矛盾的,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名頭打出去,而婁家將是自己的起點。
可盛清寒的話越來越刺激人,保不準問天易還沒有反應她會變本加厲!
“首先!”問天易睜開眼睛,沒有絲毫避讓的對上了盛清寒的眼睛。
“是你們婁家邀請我給你們老爺子治病的,不是我哭着求着想爲你們治病!這一點,你別搞錯了!”
“第二!你弟弟不是我殺死的,當我去到別墅的時候你弟弟就已經死了!”
“第三,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而且這裡沒有其他人,再怎麼都是你吃虧,盛清寒,我知道你是天之驕女,但你別逼我!”
問天易淡淡看着盛清寒,要不是顧及很多,自己早就掉頭走了!
“你……!!!”
盛清寒吃噎,指着問天易的手指微微顫抖,顯然氣憤到不行。
聽到問天易義正言辭的話,盛清寒還想說些什麼。
小嘴一張,盛清寒頓時覺得一股濃郁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自己的小嘴被人含住了。
因爲勞斯萊斯的保密性都不錯,爲了不讓司機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東西,在駕駛室和車廂中間,有着一層阻礙。
問天易用力的按住盛清寒的手臂,低頭毫不猶豫的朝盛清寒的嬌豔小嘴親了下去。
一入口,問天易就感覺到口中含的彷彿不是小嘴,而是一塊冰,涼涼的軟軟的,和小時候一種叫做綠舌頭的冰棒有點像。
一開始盛清寒愣住了,感覺到自己的初吻沒了之後,開始拼命的掙扎起來。
嘴巴被問天易堵住了,手也被問天易抓住,盛清寒只感覺自己身邊的問天易像是一個大火爐,散發着濃濃的熱量。
“哎呦,你竟然咬我!”問天易連忙推開盛清寒,張着大嘴吸着涼氣,顯然是盛清寒趁起不注意咬到問天易的舌頭。
相比問天易的誇張表演,盛清寒只是坐在那裡沒有出聲,一張精緻的小臉上不知道想些什麼,紅到了耳根。
“爲什麼?剛纔爲什麼這麼做?”盛清寒看向問天易,除了雙頰還有着自然的粉紅之外,眼神中的冰冷愈來愈濃郁。
問天易無所謂的擺擺手,“我說了,在車裡你是弱者,不改說話的時候就不要說話,剛纔只是給你的懲罰,並沒有其他意思!”問天易一笑,“你的味道蠻不錯的,有空可以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