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冰涼的小手觸碰到展不歌手掌,頓時就如炸彈的導火線被點燃一樣,直接點燃了展不歌的熊熊邪火。
他嘶吼一聲,一下子撲到了季雪身上,一隻大手就這樣擒住了季雪一隻碩大飽滿的山峰。
季雪的胸部非常柔軟,就如同是水做的一般,這一當黏上,展不歌就再不願意鬆手,手中力度越來越大,越來越肆無忌憚的揉捏起來。
“嗯……”季雪嚶嚀一聲,一雙眼睛如秋水般望向展不歌,一雙小手不由自主的就環腰抱住展不歌,臉蛋靠在他的肩膀上。
展不歌雙手不停的在季雪雪白的酮體上游走,不一會,一隻手便游到季雪豐滿的臀部上,一上一下的揉捏着。
兩人漸漸糾纏在一起,喘息和嬌哼聲越來越大,場景越來越放肆。
片刻後,季雪溼透了的衣服被展不歌一把扯下丟在一旁,讓季雪誘人的酮體徹底暴露在展不歌面前。
雪白的刺眼的高聳胸部,在展不歌手中變形,深深的溝壑散發着致命的誘惑力。
季雪的身材火辣,胸部飽滿不說,臀部更是挺翹惹火,此刻季雪充滿彈性的臀部頂在展不歌的下身處,讓展不歌的邪念越發濃重,下手更加肆無忌憚,只是片刻,他的一隻手便探索到季雪那長滿了幽幽芳草的神秘之處……
兩人意亂神迷之中,曖昧氣息濃郁,慾望淹沒了他們全部的心神,糾纏的越發羞人……
就在展不歌要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遠處大地轟隆隆的動盪起來,彷彿有一頭龐然大物在狂奔一樣,這劇烈的動盪中,一直危機感直接鑽進展不歌心中,就像一根針刺入體內一樣,讓他瞬間清醒過來。
他急忙擡頭,只見長河對面,正有一條如山嶽大小的巨蟒在極速竄行,一路所過,山崩地裂,樹木折斷。
展不歌目光再往遠處看,如他所想,在巨蟒身後還有兩頭大鷹在飛馳,一雙鷹眼正牢牢盯在他身上,其中透漏着可怕的嗜血氣息。
“走!”
展不歌霍然起身,一把抱起還光溜溜的季雪,身形邁動中化成風雷消失在原地。
飛馳之中,他隨意從儲物戒裡取出一套衣服披在季雪身上,遂即顧不上季雪的驚訝和失落,便全力飛馳起來。
剛纔的意亂情迷讓他忘記了他還處在危險之中,原本他到山谷那裡,如果不出意外,再逃遠一些,就可以安然退走,但因爲季雪的原因,他們耽誤了太多的時間,不僅如此,更因爲季雪的受傷不便,他的速度也有所下降。
這一次逃跑,明顯不如之前從容,三頭化玄巨妖裹挾着天大的威勢,鋪天蓋地的侵擾着展不歌心神。
他在逃跑之中,火域天宗一方,一干強者正從遠處向這邊趕來,其中甚至有火狐的身影。
“季雪怎麼會遇到危險,之前那些臨死前捏碎宗門鎖魂牌的人具體在哪個方向,他們又傳回了什麼消息。”
火狐臉色有些煩亂,嚴肅的朝身邊一人問道。
那人也是一個化玄強者,手中正拿着一個和南域天宗鎖魂牌一樣的玉牌,裡面封存的所有宗門弟子的生命氣息和一道神念。
就在剛纔,這玉牌狠狠顫動一下,裡面衝出一道神念傳音,他聽後面色大變,直接便把火域天宗的宗主火狐找了出來。
因爲事關季雪,而季雪不僅是火狐的徒弟,更是火域第一天才,她的事情不得不受到重視。
“那死去的弟子說天宗前面的森林裡,出現了三頭化玄大妖,現在正在圍攻他們,季雪也在其中。”
拿玉牌的強者簡單說道,眉頭緊皺。
“師伯,還請再快一點。”在火狐另一邊還有一個人,此人年輕俊朗,一身氣息駭然已是達到了金丹巔峰的境界,但觀他的年紀,最多不超過三十之齡。
火狐回頭,和聲笑了笑,遂即果然全力而爲,速度再次大增。
這青年天資不凡,乃是在季雪這一代之前的第一天才,實力停留在金丹巔峰已經有幾年之久,以他的資質在四十之前突破化玄並不是多麼困難,而且這人的身份也是火域弟子,最重要的是,他是季雪的未婚夫,所以火狐對他的催促並不反感。
三人如流星一般破空而過,一路不加掩飾,聲勢浩大,驚動了成片的人。
這三人要不是天宗的宗主,要麼是化玄巨頭,要麼就是上代最強天才,每一個都是倍受矚目的人,現在人羣看他們如此急切的趕路,便都生出一種強烈的好奇感,一個個自發的跟在三人身後,很快便聚合了一大片的人。
而在這些人前面,展不歌正陷入險境之中,三頭化玄大妖一路狂追不捨,終於要追上展不歌,大蛇那龐大的身形就像山嶽一樣,此刻猛地彈起,頓時一片陰影遮蔽了天地,而在兩邊,兩頭龐大的巨鷹也同樣遮天蔽日而來,鷹啼如雷嘯,震耳欲聾,刺穿耳膜。
那邊聲勢浩大,這邊的動靜更是巨大,天搖地晃不說,山嶽都成片的倒塌。
而就在展不歌要被追上的時候,火狐等人遠遠趕來,一眼便看到了前面那浩大的聲勢,心中一緊便如閃電破空而來。
三人一眼便看到了在展不歌懷裡抱着的季雪,火狐當下一急,不敢耽擱,擡手間打出一片神通,只見他右手在揮動中變成山嶽大小,一掌向追向季雪的化玄大妖拍下,如泰山壓頂。
他的突然出手,驚動三頭化玄大妖,讓它們放棄追擊展不歌,全都擡頭瞪着獸眼看向那巨大的手掌,眼中透出一股駭然之意。
它們雖然化玄,但不過是化玄第一步,而火狐則是化玄第三步的強者,之間的實力差距之大,就算他們是妖獸也不能拉近。
面對火狐這一掌,三頭大妖不敢遲疑,巨鷹展翅大蛇嘶吼,全部用出了保命實力,一舉破開了火狐這壓頂的一掌。
而在這期間,展不歌已是如閃電一樣穿梭到了火狐身邊。
他抱着季雪逃離,火狐在剛纔急切中還沒有認出他是誰,這下到了近前才發現,救了季雪的人竟然是展不歌。
“展,展小友!”火狐不由的驚呼了一聲,似乎很詫異展不歌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在他說話的時候,他旁邊的那個青年,此刻眼中閃過疑慮強烈的敵意,甚至可以說是殺意。
他的未婚妻被展不歌牢牢抱在懷裡,最重要的是,展不歌一隻手還緊緊放在季雪的臀部上面,一直放在上面,緊緊按着。
這看起來彷彿是展不歌在輕薄季雪,但實際是展不歌在以木靈力壓制季雪的毒素。
但外人不知道,只覺得是他在佔季雪便宜。
這讓青年的殺意沸騰,但在看到來人竟然是展不歌的時候,他驚秫中後退了一步。
展不歌的威名,早在這幾個月間傳遍天下,如今可以說是無人不知展不歌,無人不畏展不歌。
青年忍着熊熊怒火,低着頭站在一邊,不敢說話,這種羞辱一樣的憋屈和難受,讓他脖子裡的經脈狠狠跳動着。
而在一邊,展不歌緩聲和火狐交待了幾句,然後說起了季雪的事情。
他一邊說着,右手一邊在季雪的臀部上動了動,看起來就像是撫摸一樣。
這動作無比的讓人惱火,即便是他說出了季雪中毒的事情,依然讓人覺得他在褻瀆季雪。
火狐等人心中微微一寒,但很快便穩住心神,身爲上位者,自然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過問。
但身爲季雪未婚夫的青年,卻再也不能容忍,讓他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在展不歌手中受辱,他身爲一個男人的尊嚴被徹底引爆,直接一步踏出,瞪向展不歌道:“展道友,還請你放下我的未婚妻!”
他一句話說完,整個天地全都是一靜。
事情一關係到展不歌,所有人便都不敢在出聲,全都看着展不歌,靜等他是什麼反應。
火狐也在皺眉中靜了下來,他覺得青年的舉動有些不妥,如果因爲這麼一點小事就激怒展不歌,對天宗頗爲不利。
展不歌也是微微一愣,遂即看向這個青年,他萬萬沒有想到季雪竟然有婚約在身,這事他一點也不知道,不過遂即他苦笑一聲,他和季雪才相處多久,別人怎麼可能告訴他這些事情。
他剛剛纔和季雪纏綿了一番,現在就看到一個自稱是季雪未婚夫的人站在了面前,這種感覺讓他心裡頭不由的升起一抹酸楚,畢竟,哪個男人也不希望和自己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再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瓜葛,即便,他展不歌是後來者也不行。
季雪在看到青年後,全身都是一顫,遂即一雙美目便看向了展不歌,其中有許多的複雜神色。
看着季雪,再看看這個青年,展不歌不由想到了剛纔他和季雪意亂情迷的一幕,想到了季雪那雪白誘人的酮體,這樣一想,他心中更是升起濃濃的不甘,儘管有理虧,但他斷然不能因此而乖乖把季雪放手。
可當他想霸道的擊殺這個青年,然後把季雪佔據,但這樣一想,他頓時感覺內心有愧疚誕生,再怎樣說,是他展不歌對不起此人在先,畢竟他們纔是一直有婚約的人,他展不歌不過是一個半路插足的人。
不甘和愧疚的在他心裡頭縈繞,片刻後,他緩緩擡頭看向青年,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