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拿出當年西部決賽的狀態,是的,我的意思是。李觀魚,你完蛋了。請做好承載痛苦的準備……”邁克畢比在系列賽開始之前,如是對記者說。
“嗯,我會好好準備的。”李觀魚在記者面前很低調,道:“也請邁克畢比先生做好被晃倒的準備。”
“晃倒我?”邁克畢比得知李觀魚話語的時候,滿臉鄙夷,道:“你覺得他那個身體可以晃倒我?我只需要用屁股微微一撅,他就會跌坐在地,然後再也爬不起來。我可是NBA最強壯的幾個控衛之一。”
“用籃球說話吧!”李觀魚淡淡的爲這一場口水戰畫上句號,他可不想花費太多的時間用在宣稱自己有多厲害上,這還不如去加練幾個折返跑呢。
口水戰結束,邁阿密全隊登上專機奔赴亞特蘭大。
而此時,另外一件事情再次將李觀魚捲入風暴心。有國內的遊客在邁阿密海灘發現失蹤已久的大明星慕容清雅,並拍下一組照片傳到國內的網站上。
一時之間,國內各種討論不絕於耳。
“難道他們舊情復燃了?真不知道那籃球明星有什麼好的,在外面到處跟其他女人眉來眼去鬧緋聞,若是我,肯定不會原諒他,更別說複合了。”著名影星樊冰冰如是評價這組照片。
“我倒是覺得清雅和李觀魚可以重歸於好,清雅我比較熟,她肯定是愛李觀魚的——分手之後,我就沒從她臉上見過笑容。李觀魚我不熟,但看他在球場上的表現以及場外的說話風格,我覺得他應該不是什麼濫情的人。”費城勿擾導演小鋼炮如是評價這組照片。
這兩人的公開表達,立即使得網路上的討論更加火熱。漸漸地,分成意見截然相反的兩波。一波是果斷贊同複合,一波堅決反對複合。
“複合,必須得複合。郎才女貌,看上去多賞心悅目啊!李觀魚,體壇收入第一人,國籃球第一人。慕容清雅,娛樂圈最後的yu女,美麗大方、高貴脫俗。這樣的天作之合,誰反對誰就是罪人!而且,能讓咱們國男人被外國女人搶走嗎?只要是肥水,就堅決不能流外人田。”天涯著名八卦分藍阿姨如是發表她的看法。
“分手,堅決分手。李觀魚這人多花啊!而且又有錢,俗話怎麼說來着?男人有錢就變壞,他現在又帥又有錢,能不變壞嗎?這種男人,就是禍水。清雅這朵純潔的白玉蘭絕對不能被他糟蹋了……”ID爲海公公的新西蘭華裔一直是天涯八卦區最堅決的反對複合黨。
“………”
“………”
兩種論調各抒己見,爭論不休。對此,當事人李觀魚毫不知情。他甚至不知道慕容清雅出現在了邁阿密,不過,他就算知道慕容清雅出現在邁阿密又如何?搞了她然後解封掉體內的能力嗎?
李觀魚做不出這種硬上弓的事情,這個的性質等同於強^奸。當然,如果清雅願意和他那啥,他自然是願意的。不過那啥之後的矛盾肯定會更加大,遑論阿德里亞娜、慕容清雅,單就是麥莉塞勒斯以及泰勒斯威夫特這兩支‘虎狼’之師就足以讓他焦頭爛額。
4月16日凌晨,邁阿密的專機在亞特蘭大降落。
乘坐大巴到達酒店,回到房間剛準備睡覺,西裝筆挺腳踝套着固定器材的邁克爾比斯利一顛一簸的走了過來。
“lee,我覺得我們應該去體會一下前輩們曾經在這片樂土灑下的辛勤汗水。”邁克爾比斯利一開門就說了一句讓李觀魚摸不着頭腦的話語。
“前輩們?辛勤汗水?什麼意思?”李觀魚問道。
“前輩們?自然帕特里克尤因、查爾斯巴克利、哈基姆奧拉朱旺、邁克爾喬丹那批人咯。”邁克爾比斯利拉着李觀魚便往外走。
李觀魚跟着邁克爾比斯利走了兩步,緊蹙的眉頭還是沒有舒展下去,繼續問道:“那辛勤汗水呢?”
“黃金俱樂部啊?別告訴我,你連黃金俱樂部都不知道?”邁克爾比斯利一副‘你真土鱉’的表情解釋道。
“我真不知道,李觀魚回答的倒也灑脫。”李觀魚連連搖頭——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
“哦!”邁克爾比斯利一副被打敗了表情長嘆一聲,沒好氣的回道:“就是***。”
“去***?不好吧!”李觀魚連忙定住腳步。
“就去看看,絕不真槍實彈的幹,行嗎?”邁克爾比斯利哀求道:“求求你了,我這輩最大的心願就是去瞻仰一下幾位前輩辛勤勞動的原址。”
被邁克爾比斯利的撒嬌求饒,搞得一陣反胃,終於還是點點頭,道:“呃…那好吧!”
見李觀魚點頭之後,邁克爾比斯利立即興奮的吼了出來。歡天喜地一番,帶着李觀魚飛奔着朝外跑去,從速度上來看,半點也不像是受傷不能上場的人。
出了酒店,早有出租車在下面等候,想來邁克爾比斯利已經謀劃多時了。
在亞特蘭大土著司機的帶領下,很快就來到了亞特蘭大著名的歡場一條街,燈紅酒綠,街頭街尾還有不少流鶯在不斷的用各種各樣的甜蜜**施展大召喚術。
資本主義就是**呢!
看着眼前的景象,李觀魚忍不住批判一句,然後在邁克爾比斯利的帶領下走進燈火闌珊的街。
行走了一番,邁克爾比斯利仍舊沒有找到傳說的‘黃金俱樂部’。
“我去那邊找一下,你在這兒等我,行麼?”邁克爾比斯利指了指另外一端,說道。
“呃,好的。”李觀魚滿臉通紅的點了點頭,然後從憋緊的嘴巴里擠出一句:“早去早回。”
而李觀魚之所以大腿夾緊,滿臉緋紅。並不是因爲被資本主義的腐蝕得下面昂揚敬禮了,而是因爲被尿憋的,上飛機之前就有尿意,一直到現在還沒釋放——膀胱能不憋脹嗎?
而讓李觀魚更加憋屈的是,這***居然連公共廁所都沒有。儘管這裡是一個‘公共廁所’集散地。
在香風等待了十來分鐘,邁克爾比斯利還是沒有過來。
沒辦法,情急之下,李觀魚不得不走進一家招牌上寫着‘紅fen窟’的夜場,剛一進去,資本主義的奢靡便迎面撲來,大堂之各種不堪入目的野合。
“先生,今晚是**派,您需要繳納888美元纔可以進場。”李觀魚剛掃視一圈,立即便有打扮妖豔、身着水手服的女過來向李觀魚深鞠一躬,由於沒穿內衣,所以一彎腰便讓兩隻碩大、也許充了硅膠的玉兔跳躍了過來。
“我只想上個廁所。”李觀魚笑容尷尬。
“呵,進場必須繳納888美元。”水手服女如是說道,再鞠一次,玉兔又跳躍出來。
由於尿意實在憋得難受,沒辦法,只好從皮夾裡掏出百美金交給水手服女,說道:“囔,廁所在哪裡?”
“裡面。”水手服女向內部指了指——必須穿越各種野合姿勢的大堂才能到達的內部。
“**,刀山火海都比這好過。”李觀魚嘀咕一句,然後快步走向野合的人羣。
一路,不斷有**向李觀魚索求——“我的很緊,來吧!”“我的口技很強,f**k-me!”“我會噴水,come-on…………”“…………”…………
對於這種索求,李觀魚一律是伸手阻攔。此時他心只有一個念頭——社/會/主/義/好!
衝出野合陣,李觀魚終於到達廁所,關上門,立即拉開拉鍊釋放起來,一邊釋放一邊腹誹——美帝太萬惡了、太庸俗了、太媚俗了,一點都不和諧……
釋放了一分半鐘,纔將膀胱裡的水分揮灑完畢。
揮灑完畢,長舒一口氣,整個人也輕飄飄了許多,他總算是明白什麼叫做無尿一身輕了。
出去的時候,李觀魚動作很迅速,一有拉扯立即推開。裸露在骨皮肉在他看來,跟豬肉沒有分別。
衝出‘野合陣’,剛想出門,那水手服女又走了過來,目瞪口呆的問道:“你真是來撒尿的?”
“當然!”李觀魚點點頭,接着快步走出。
百美元一泡尿,有點貴。
走出大門,李觀魚忍不住感慨一句。突然他感到自己眼前白光一閃,偏頭望去,一狗仔隊模樣的傢伙正拿着攝影機對準自己。
“拍吧,拍吧,反正也就是去灑了一泡尿。”李觀魚倒也沒有深究,但當狗仔隊走後。他才突然醒悟,滿臉駭然——我自己知道是在這裡撒尿,外人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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