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有,他們被樞剡哥哥扔地上時就把毒囊吞了,不過既然他們還沒死,就證明毒效不會立即發作,估計這種毒在毒發時才能被察覺。”因爲這特殊體質的關係,夜攸蟬對毒理藥理都做過很深的研究。
“恕臣直言,爲何皇后娘娘會知道這些?”樂戰嶸向來心直口快,不善掩飾修飾。
“我……我練的!”夜攸蟬挺起胸膛,眼睛瞪圓,理直氣壯的耍賴。
一時間,樂戰嶸竟無言以對。
然後若淵噗呲一聲,笑了。
然後煌樞剡以夜攸蟬需要休息爲理由,強制性的將兩人趕走,免得二人世界被打擾。
針對兩名刺客服毒這事兒,煌樞剡堅決不允許夜攸蟬放血解毒,而是用沾到血的繃帶溶解一下,然後命樂戰嶸拿去給刺客喝下去,一滴都不許浪費的那種。
七日後。
樂戰嶸觀察到兩名刺客的驚慌,意識到可能是原本的毒發時間已到,便立即稟告皇帝,煌樞剡想了想,決定移駕禁軍地牢親自提審刺客。
夜攸蟬覺得好玩,爲了能滿足好奇心,順利跟到禁軍地牢,她死乞白賴的抱着煌樞剡的脖子不放,撒嬌耍賴十八般武藝輪番上陣,只差親親這最後的殺手鐗沒用。
禁軍地牢直屬皇帝,副屬禁軍統領樂戰嶸,向來以陰森恐怖聞名皇宮內外,只關押皇帝指定的罪犯,而且牢中罪犯窮兇極惡、罪禍滔天,基本上無活着走出地牢的可能。
地牢通道中,夜攸蟬乖乖窩在煌樞剡懷裡,一雙圓溜溜、亮晶晶的眼眸清澈無邪,透着一股不願壓抑的興奮和好奇。
這幾日的修養,每日的補品,導致夜攸蟬本就胖嘟嘟的身材更加肉乎,臉蛋兒珍珠般白皙細嫩,摸起來相當有手感,令人捨不得放開,忍不住咬上一口,細細品嚐。
然後煌樞剡真就咬了,不止一次。
牢獄中,兩名男性刺客被分開關押,但也算看得到對方,住個對門,兩人褪去一身黑衣,穿着囚服,兩隻腳腕被粗重的鎖鏈禁錮,與牆壁緊密相連。
“呃!”刺客之一看到煌樞剡的瞬間,發瘋般拖動鎖鏈向他衝過去,等着他惡狠狠的咬牙切齒,眼中的憤怒恨不得能將煌樞剡碎屍萬段。
“哇哦……”夜攸蟬微做驚訝狀。“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怎麼就讓人家怎麼恨之入骨啊。”她的小手揪揪煌樞剡的衣領,做出一副小判官的模樣。
“你知道的,我和他們根本不熟。”煌樞剡收緊手臂,一臉無辜的貼近夜攸蟬的小臉兒。
“行啦,趕快辦正事兒。”夜攸蟬蹙眉,小手推推他的臉催促。
抱着不能讓受傷尚未痊癒的夜攸蟬在陰潮地方停留太久的堅定信念,煌樞剡立即收斂一股子輕佻無賴,戴上帝王面具,開啓威嚴凜凜模式。
“是誰把朕出行的消息和線路告訴你們的?”煌樞剡看向刺客之一,深潭般深邃不見底的墨眸中流動着蝕骨的寒氣,以濃厚粘稠的殺氣威懾着兩位刺客。
煌樞剡的問題令刺客震驚,令夜攸蟬和樂戰嶸意外。
這一句話,足以證明煌樞剡早已將遇刺事件分析推測的無比透徹,這件事中另有主謀者,兩刺客充其量是棋子,甚至是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