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你們之中有很多人對本王持懷疑態度,日後對本王做事會多加阻撓。但是,有真憑實幹的人,才配坐在攝政王這個位子上。所以,本王等着你們的挑戰!”
楚謹瑜大手一揮,冷冷的說道。
“臣等不敢……”
因楚謹瑜那一掌揮出帶出了強烈的內力,底下的人稍微武功差點的是感覺渾身一股寒意升起,滿頭大汗,更不用說像宋自懷等文弱書生了。
身子骨較差的人,早已面色蒼白,瑟瑟發抖起來。
楊定彪見宋自懷有些不能抵抗,忙將自身內力悄然傳送過去,護着他。
宋自懷感覺好多了,轉過看到楊定彪關切的眼神,微微一笑點頭致意。
楚謹瑜也發現了宋自懷的不對勁,忙撤掉內力,歉意的看向宋自懷。
他這一撤手,底下的人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趟般,紛紛在心中感慨,原來傳說中手無縛雞之力,病怏怏的賢王,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更多的人,想到的是太后壽宴那晚,楚謹瑜衝進茫茫火海救出楚謹灝之事。原來,皇上如此放心賢王,定是因爲那夜楚謹瑜不顧性命的捨命相救吧!
這樣,也就說得通了。看得出來這賢王是至情至性之人,因此,也就有不少人暗中決定,日後要好生跟隨楚謹瑜做事了。
只是,到底是誰瞎了眼竟給賢王取名爲藥罐子王爺的?
尼瑪,騙人啊……
不少人想要捂臉淚奔,此時瞧着楚謹瑜的功力、以及皇上對他的縱容,就是不投靠楚謹瑜也不行啊!
於是,除了錢皇后母家一派人不甘不願。今日的早朝在一衆大臣各懷心思中度過了,楚謹瑜也成了北興王朝第十三代第一位攝政王!
下了早朝,羣臣成羣結伴的出了宮門,一路上均是能聽到衆人口中不停的說着賢王、皇上、攝政王、太后之類的字眼。
瞧着衆大臣都走遠了,楊定彪與宋自懷站在勤政殿大門口,等待着楚謹瑜出來。
“謹瑜……”
見楚謹瑜面無表情的穩步走了出來,宋自懷迎上去正要說話。
“父親,舅舅,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回丞相府吧。”
楚謹瑜見宋自華與楊定彪在這裡等他,心中感覺暖暖的,忙道。
“好好好。”
宋自懷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兀自擰着眉怪異的看着楚謹瑜的楊定彪,奇怪的問道,“大哥怎麼了?怎的這樣看着謹瑜?”
“沒什麼,我只是在納悶兒呢。傳聞賢王生性冷淡,待人冷漠。可今日看來,不是如此,傳聞有誤啊……”
楊定彪摸了摸濃密的黑鬍子,嘿嘿笑道。
“這……”
宋自懷又轉過頭看了一眼有些錯愕的楚謹瑜,有些好笑的說道,“大哥啊,謹瑜不常與生人往來,別人也就自認爲他性子是如此了。其實不然,謹瑜性子很好,瞧,那一聲舅舅叫的多真誠?”
宋自懷打趣道。
最開始楚謹瑜來到丞相府時,因着對楚謹瑜的不瞭解,也認爲楚謹瑜不好相處。
但是,久而久之。特別是宋明月及笈禮那日過後,兩人定下來,楚謹瑜也開口叫了父親母親後,宋自懷對楚謹瑜的態度來了個三百八十度大轉彎。
之前就說是客氣疏離,現在則像是維護自己親生宋晨瑞般,護着楚謹瑜了。
“瞧瞧你,還沒成你女婿呢,就這樣護上了!”
楊定彪是個粗神經的,所以也沒顧忌楚謹瑜的攝政王身份。又因着楚謹瑜剛剛那一聲舅舅,是叫的楊定彪心花怒放,因此怎麼看楚謹瑜怎麼順眼。
這會子與楚謹瑜勾肩搭背的就開始發展感情了,“謹瑜啊,我說,你既是叫了我一聲舅舅。我也就託大應了你這聲了,今日這情形你也看到了,往後的路怕是不好走。你身子骨不太好,若是日後有人爲難與你,你只管來找舅舅我,還有你外祖父,定是會站在你這邊支持你的!”
“是,舅舅,謹瑜記住了。”
除了宋明月,這輩子還未曾與其他陌生人如此親密無間的走在一起,楚謹瑜表示自己相當不習慣,只能簡潔而又真誠的答道。
楊定彪也看出了楚謹瑜的不習慣,不過他也絲毫不放在心上。
皇室中人嘛,個個都有些怪癖。於是,楊定彪爽朗着笑着,放開楚謹瑜,轉身去勾了宋自懷的肩,兄弟倆樂呵呵的往前走。
“父親,舅舅,你們先走一步吧,我現在得去壽康宮一趟。”
走到一半,楚謹瑜突然想起宋明月還在壽康宮陪伴太后呢!這若是回丞相府,宋明月不在府中,他也不想去了。
於是,忙對着前面的兩人喊道。
宋自懷與楊定彪自是知曉楚謹瑜的心思,兩人也不戳破,只樂呵呵的讓他儘管去。
楚謹瑜禮貌的一笑,轉身大踏步往壽康宮而去。
一路上,都在思索着如何向太后告罪,要接走宋明月。這段日子太后本就心情抑鬱,因此宋明月能留下陪伴她,她自會開心些。
只是,若要這樣冒冒失失的接走宋明月,得需要一個理由,而且是非走不可,又很合理的理由才行啊!
楚謹瑜一路冥思苦想,最後終於想到一個好的法子:宋明月,你該回府繡嫁妝了!
找個理由,不僅能讓太后翡翠滿意,因爲宋明月即將與自己大婚。而且,也能讓太后乖乖的放人!
想到此,楚謹瑜的心情便倍兒爽起來,走路也有些輕飄飄的!
只是,果真應了那句老話,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
“明月早晨便已經出宮了啊!”
這是楚謹瑜一進壽康宮,說了接宋明月回府的話後,楚謹安異常驚訝的給的答覆,“難道,你不知道嗎?”
“什麼?她爲何出宮?”
楚謹瑜覺得自己頭重腳輕,有些摸不着頭腦。
“不知道啊,她突然跑來告訴我和母后,說她有急事需要出宮。瞧她那十萬火急的模樣,母后便答應了。”
楚謹安認真地說道,隨後,又好奇地問道,“難道你竟不知道?她沒有來給你說麼?我以爲是與你的事情有關呢!”
“我先走了。”
楚謹瑜一聽楚謹安這樣說,心中更是不悅,冷淡的說了一聲,也不進殿內向太后辭行,直接轉身離開了。
“怎麼回事啊?這兩人,莫不是吵架了?”
楚謹安無奈的聳聳肩,進殿內去了。
“宋明月,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情纔不等我一起,自己急着出宮的。否則,老子捉到你定會好生打你的屁股,真是不聽話!”
楚謹瑜邊急匆匆的往宮門趕去,邊咬牙切齒的在心中罵道。
“誒誒,攝政王爺……”
瞧着楚謹瑜走得飛快,跟在屁股後面追了好半天的陸公公,也不打算追了,無奈的蹲在地上直喘粗氣兒。 rf=";.123/123290/";打工仔花都獵豔
他不就是想問下,勤政殿一大堆摺子何時批改麼?
他不就是想問下,勤政殿內殿關着的那正拿着一團泥巴玩的不亦樂乎的皇帝楚謹灝該如何處置纔是麼?
至於跑那麼快麼?累的自己一把老骨頭差點散了架也沒追上他!
陸公公歇了一小會兒,捏了捏痠疼的腿,嘆了口氣繼續回了勤政殿。
哎,還是回去陪皇上玩兒泥巴吧……
“小陸子,你回來啦!你看,我這樣好不好看?”
一進勤政殿內殿,便見渾身髒兮兮的楚謹灝,此刻自個兒糊了滿臉的泥巴,看起來極其怪異好笑。
“好看……”
陸公公挑着眉,好笑的說道。
其實看着眼前曾經高高在上的皇帝落得如此下場,他心中是極其開心的。
畢竟,曾經受楚謹灝的折磨、虐待、懲罰不少,楚謹灝一點也不心疼自己是跟了他多年的奴才,下手時毫不不心軟!
因此,此刻看着癡傻的楚謹灝,他心中很是痛快。
隨後,又抓起一把黏糊的泥巴,直接糊在了楚謹灝曾經罵人時惡毒的嘴巴上。此舉,楚謹灝卻並不生氣,反而以爲是陸公公在逗他玩耍,笑得更加開心了。
陸公公冷哼一聲,起身淨了手出去了。
卻說楚謹瑜,叫出墨奕,使用暗號聯繫了花眠。知曉宋明月竟是在京城最大的賭坊—豪賭坊時,臉色黑得可以浸出水來了……
一個大家小姐,不帶一名侍衛、一個丫鬟,便敢大搖大擺的跑去那種三教九流混雜的地方,真是膽大包天!
此舉,可曾會想到自己不悅?
於是,楚謹瑜帶着浩浩蕩蕩的一羣侍衛,直接向豪賭坊涌去。
街上百姓見如今已成爲攝政王的楚謹瑜,帶了那麼多侍衛去了豪賭坊,還以爲是要辦正事抓人或者要查封豪賭坊呢,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跟上去看熱鬧。
楚謹瑜面色不渝的進了最頂級、最豪華的豪賭坊後,先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覺得這裡確實是很豪華,看得出來幕後老闆是個家底厚實的人。但同時心裡更加不悅了,銀子多不知道去街上撒給窮人麼?
居然弄出這麼豪華的賭坊來,今日還吸引的明月扔下自己便急吼吼的跑進了這賭坊。
難不成,她是來玩賭博的?
或者……是來看美男子的?!瞧着這裡面有錢的公子哥兒不少,長相俊美的也不在少數。
雖說都不及自己的英俊,可至少別人都是身體健健康康的啊!不像自己,病怏怏的,將來恐會拖累明月……
想到此,楚謹瑜暗自嘆了口氣。突然有些害怕看到宋明月,有些想奪門而出的衝動。
楚謹瑜,你有些出息好不好?你好不容易做了攝政王,做了這天下算是第一人的人上人,你不就是爲了能更好的保護她、給她更好的生活麼?你還在怕什麼?
楚謹瑜深深呼吸幾口,繼續向裡面走去。
其他正玩的開心的賭徒們,有的根本不認識楚謹瑜,但一見是官爺到了,忙收起面前的銀子乾笑着準備跑路。
一名輸的只剩一條褻褲的男子,抱着頭有些鬼鬼祟祟的溜向門口跑遠了。
楚謹瑜皆是看在眼裡,心下好笑。看吧,本王拯救了多少沉迷賭博,不知反省的年輕公子哥兒?
本王今日若是不來,他們有人面前的銀子怕是要輸個精光吧!還有剛剛只剩下一條褻褲的那傢伙,若是連褻褲都輸出去了,回家會跪搓衣板吧……
想到此,楚謹瑜將胸脯挺得更直了些,底氣也越足了些。
一名機靈的夥計見來人是楚謹瑜,而老闆又不在身邊,忙殷勤的上前來將楚謹瑜往樓上迎去。
原來,這豪賭坊果真是不簡單呢!
第一層樓只是給普通百姓開放的,第二層樓纔是給達官貴人們準備的好地兒。上面不只是全是各個被隔開的小包廂,更是比下面豪華了一倍不止!
楚謹瑜被迎上二樓後,他擰着眉頭看着周圍的一切,有些欲言又止。
夥計以爲楚謹瑜是想賭博,忙殷勤的問道,“不知賢王想要如何玩?是要玩色子還是……”
“本王不是來玩的,宋明月在哪裡?”
不等夥計介紹完各種玩法,楚謹瑜便沉着聲音問道。
“回王爺,明月小姐確實是在這裡。只是,目前她正在,正在與我們老闆商談事情。”
現在京城之中怕是無人不認識宋明月了,也無人不知曉宋明月與楚謹瑜的關係了。因此,夥計有些爲難的回答道。
原來,這賢王竟是來捉姦的!
因爲,明月小姐此時確實是在與老闆,共同商議事情啊,孤男寡女……
不等夥計臆想完畢,楚謹瑜便冷冷的說道,“帶本王過去。”
夥計打了個哆嗦,本想拒絕,可一想到面前的人是賢王,忙帶着楚謹瑜向宋明月所在的包廂走去。
楚謹瑜一路陰沉着臉,跟着夥計的步伐走得飛快。
夥計時不時回過頭尷尬的乾笑兩聲,這賢王,走得好快。自己腿都要斷了,又不是趕鴨子幹嘛走那麼快……
再加之楚謹瑜一臉要吃人的表情,夥計暗自心驚,又暗自埋怨老闆將這賭坊裝修的過於豪華,通道太過狹長了……
走到一間包廂門口處,夥計停了下來,討好的笑着對楚謹瑜道嗎,“王爺,明月小姐就在這裡面了,小的先告退了……”
楚謹瑜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當然知道宋明月就在這裡面!因爲,剛剛還未到門口時,他便聽到裡面傳來宋明月那爽朗獨特的笑聲!還有其他男子傳來的說話聲!
該死,她急匆匆出宮拋下自己一個人,竟是在這裡來與其他男子賭博還是怎麼的?!
楚謹瑜壓抑着心中的怒火,一把扯過準備開溜的夥計,咬牙切齒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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