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經理一見段天瑞忙弓着身子起身,笑臉迎接段天瑞。段天瑞走到總經理的位置,坐了下來。眼睛深沉而幽暗的打量着林鈺。
“怎麼不坐?”
本來他回到了辦公室,可是心裡竟然掛念着這女人,想着她出電梯門是八樓,又從來沒有見過她,心想,怕是來應徵秘書了,這纔跟着心中的想法來這裡看看。
他的感覺很準,她果然是來應徵秘書的。
“總經理已經讓我出去了。”林鈺又最初的吃驚恢復平靜,這男人難道是總裁。看總經理這麼怕他的樣子,絕對沒錯。
段天瑞斜眼瞟了一眼總經理,總經理立馬笑着道;
“額!林小姐,你再坐坐。”
林鈺不明所以的坐下,她不明白這兩人在搞些什麼?但她就是感覺不對勁,想要走了,但是現在怎麼走也不好。
他看着林鈺的資料,眼睛裡的色彩漸漸暗淡下去。他還以爲她就是他要找的那個小女人。
以爲她就是七年前那個夜晚和他度過一晚的未成年少女。可惜她不是,因爲她不叫安奈兒。
他派人查過,那個安奈兒,只查到他的父親,
卻沒有查到她,後來因爲他父親的原因,他去了美國生活了七年,才放棄了尋找她的下落。
今日見到她,纔想起安奈兒那個小女孩。她叫林鈺,很明顯不是那個女孩。只是她和她真的好像,特別是那雙眼睛。一樣的清澈動人,一樣的明亮照人。
林鈺真的不喜歡這男人,這男人身上總有一種危險的氣息。
“今年二十一歲。”二十一歲,是巧合嗎?她也二十一歲,這……
但是她的住所從小就在蜀中市,從來沒有來過浦海市,看來只是氣質吻合罷了。
但他沒想到林鈺早已經將自己的身份證和個人的資料去了警局徹徹底底的修改過了。世上真的再也安奈兒這個人。
只有林鈺,帶着仇恨種子生存的女人。
“很好,你可以出去了。”段天瑞瞬間失去了信心,她不是她。
心裡一陣失望,他還以爲會是緣分,會讓他碰上她。但是她不是,這些年來,他心中常想起那個小女人,不知道她在那裡。
或許他該派人去找找,因爲她是唯一一個嫌棄他髒的人,而且讓自己內疚的人。
她在他的心裡紮下了深深的種子,他要找到她。
林鈺着實不明,難道這就是面試,什麼都沒有問。
要她走就走,要她留就留。真是的,也太能整人了。唉!林鈺走出去,門外的女聲們又發起了尖叫,羨慕加嫉妒的瞪着林鈺。
林鈺面對這麼多女生的眼神,不知所措。她沒有做什麼呀!爲何這些人就像有深仇大恨的看着她。
“哼!賤女人,竟然勾引我姐夫。”袁珊高傲的走到林鈺面前,眸子散發怒火恨不得將林鈺大卸八塊。
林鈺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女子,這人她不認識,怎麼老是用話語來爲難她。
“還裝傻,不要臉的女人。”袁珊心裡火大,剛纔他的姐夫就如天神一般的降臨。她還以爲他是來看她的。
誰知道他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就直接走進會議室。聯想起林鈺剛從電梯裡走出來,她就知道她的姐夫是爲了那個女人而來。
她又恨又氣,妒火中燒。憑什麼那個穿得平平凡凡的女子可以得到他的青眯,而她這個大家千金就不能。
其實她一直都很喜歡他,她從來就沒有把他當成他的姐夫看待,即使他快要和她的堂姐結婚。
在她的心中,他是一個男人,優秀的男人,配的上她袁珊的男人。
在心裡她發誓,要得到這個男人,即使是和她堂姐最對,也要得到這個男人。
誰知他心目中卻在乎別的女人,對別的女人上心還是這麼一個土包子。
“不要臉的女人有很多種,不知你是哪一種?”
林鈺外表看似柔弱,但並不代表她可以任人欺負,尤其她最敏感不要臉這詞,只有她能罵別人不要臉,別人不能罵。
在她的時間裡,不要臉這詞只適合與第三者,她不是第三者,也不屑於做第三者。她恨第三者,恨死了,尤其最恨破壞她媽媽婚姻的那個女人。
“你這個賤女人。”袁珊是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女子,豈會受得了林鈺的挑釁。
於是,她一巴掌就對着林鈺的臉打下去,用盡自己的力氣,頓時林鈺的臉蛋上出現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林鈺火氣生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打過她,她是第一個。
很好。
就在林鈺揚起手掌對着袁珊要打下去的時候,她卻被人絆了一腳,人頓時跌倒在地上。好疼,膝蓋怕是割破了。
因爲在她跌倒的時候,連帶着絆倒了桌子,桌子上的茶杯也瞬間倒地,搭個粉碎。她便撲在搭碎的玻璃地上。
“哈哈…你看…”絆倒她的女子和袁珊以及其她女子正張揚跋扈的嘲笑着她。
林鈺覺得無地自容,鼻子酸酸的。想要爬起來,可是她好疼,碎玻璃扎進了她的膝蓋,刺的她好疼。
“你們在做什麼?”突的,一聲男子的斥喝聲傳來,衆女子的笑聲停止。
林鈺想要轉頭看是誰的時候,她突然被人橫空抱起。
啊!
林鈺驚慌喊出聲音,吃驚的望着抱着她的人,他不就是這個公司的總裁嗎?
“姐夫”袁珊一見段天瑞面上大喜,走近段天瑞甜甜的叫着。
“我還沒有和你堂姐結婚,現在還不是你姐夫。”他方纔在裡面就聽見了外面的吵鬧聲,透過玻璃將外面發生的一切看得清楚。
袁珊就跟袁夢雲一樣披着千金小姐的頭銜,平時候裝着大家閨秀,名門淑女。暗地裡卻張揚跋扈,欺壓別人爲樂。
看着被欺負的林鈺,他本不想管。但是看到林鈺跌倒在地下時,他的心跳動了一下。有些不忍,於是他便衝出來了。
“什麼?”袁珊愣訝住,很快,難受的淚水便涌上她嬌滴滴的大眼睛裡。
段天瑞看都不看她一眼,抱着林鈺大步跨開。
電梯裡,林鈺掙扎着,她不喜男人抱着她。尤其是這種有錢的男人。
“放我下來,我能走….”可是他竟然沒有察覺到她的掙扎,看都不看她一眼的望着電梯跳動的樓數。
“我叫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她大聲叫道。
他終於聽到了,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從他口中吐出;“最好別說話,要不然我把你扒光了丟在大街上。”
她動來動去的讓他很不舒服,他覺得自己很火熱。因爲她柔軟的身軀緊貼着他的。林鈺頓時閉上嘴巴,他好凶額!好嚇人,好像那個人。
曾經花一百萬買下她的那個男人。他們好像一個人。
不..絕對不會是的,要真是一個人她寧願去撞牆。老天呀,你就讓我忘記一切,好不好。
不要再讓我想起有關於他的一切,不要讓我接觸到有關於他的人和物。
還有眼前抱着她的男人,都讓她們遠遠的好不好。抱着林鈺來到她的辦公室,將林鈺扔在沙發上,按下了自己的電話鍵。
“喂,段氏集團,一個外傷病人,限你們在半個小時到。”
說完他掛上電話,回到自己的辦公座位上,不去看林鈺,林鈺意外的看着他。
他這是在?
叫了醫生就把她一人丟在這裡,不聞不問。他究竟想做什麼呀!這人怎麼神秘兮兮的,怪怪的。而段天瑞時不時的去看埋着頭的林鈺。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
竟然抱着她來到他的辦公室。還爲她叫了醫生,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爲了一個女人親自叫醫生,親自抱緊自己的辦公室。
他這是發燒了嗎?還是神經錯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