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鈺此時的腦子已經漸漸的發暈起來。
她的腦子已經迷糊了。
她的思想也漸漸不清楚了。
她似乎快要閉着氣,承受着這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每一次,她發現只要是在他的面前。
她便無力的阻抗他的魔力。
她便沒有辦法跟着自己的大腦走。
她沒有辦法阻擋住他帶來的那種醉生夢死的快感。
本是想要躲避着他的。
可是看到他的眼睛。
她便會跟着那深深的潭水深陷下去。
他強勢的攻擊。
總是襲擊着她弱小的心房。
她想要僞裝自己的堅強。
將這個男人排絕在外面。
可是她發現自己怎麼排斥,他都在努力的像她靠近。
來到她的身邊,攻陷她才僞裝起來的堅強。
一直在她的身邊,不離不棄的想要她的投降。
即使是她傷人的言語,也是不能夠阻擋住他的強勢。
她發現自己在他的面前,就是一個柔弱的對象。
是一個柔弱的女子。
沒有辦法去拒絕他的來人。
心底早就升起了對他的害怕。
想起過往的事情,她便會顫抖。
想起那些日子她和他的接觸,便會背後起冷汗。
因爲他是一個危險的男人。
他的世界裡面是沒有愛的,這一點她很相信。
從袁夢雲的事情了裡面就看的出來。
要是真的愛袁夢雲的話,他是不會這麼冷淡的對待袁夢雲的。
要是真的是有愛,這個男人是不會見一個女人就想要和那個女人做z愛。
就不會有郭燕妮,就不會和她糾纏。
可見是一個見到一個合心意的女人。
就想要上的男人。
還是一個花心的男人,同時也是一個不靠譜的男人。
是一個專門爲了做z愛而要女人的男人。
想來他是把女人都當成玩物。
想要就要,不要就扔掉的那種。
是把女人都當成是下賤的人,想要女人爲他做什麼就必須要做什麼?
要是這個女人違背了他的意思,就會一直遭受到他的侵犯。
因爲這個女人挑起了男人的征服感。
所以這個男人會在乎這個女人。
會一直纏着這個女人。
而這個女人是她。
有的時候,她也在好奇着。
爲何她和他有這麼多的牽連。
從十四歲之前和現在就一直都有關係。
雖然間隔了這麼多年。
但是他們之間還是有關係的。
一直都是有關聯的。
否則怎麼到了現在他們之間爲何會相認。
她總覺得冥冥之中一直有一條線在牽引着她走像他。
來到他的生命裡面。
和他之間的聯繫就是從她辱他的公司裡面開始。
就一直都沒有斷過。
這是他們之間的孽緣嗎?
這是老天一直對着她開的玩笑吧!
但是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這玩笑很傷人。
當初他那麼對待她,早就留下了傷痛。
今天他的出現,只會勾引起她遙遠的傷痛和難受。
她很討厭這個男人,不希望他在她的生命裡面出現。
只希望他消失,可是老天在和她做對。
她越是逃的兇、他便追的厲害。
一直都不曾要放過她。
現在追到了她的家裡面來。
對着她質問着以前的事情。
她沒有想到他會記得過去。
記得當初他傷害過的女孩子、
她沒有想到他會一直都在乎他。
對她還有一種不明白的感情。
帶着某些說不清楚的情意。
他的做法和白儒文的做法有些相同。
好像他面前站着的就是白儒文。
而白儒文站在她面前的時候。
她會以爲是段天瑞,所以對白儒文總是有着距離和疏離。
就是怕他們走進她的世界裡面。
在她出事的時候,兩個男人奮不顧身的衝出來。
爲她解決困難,爲她擋住對她而來的傷害。
門口的那些媒體會離去,想必是這兩個人其中一個的做法。
她很感激,當看到這兩個男人的時候,她更願意理會的是白儒文。
因爲他是一個癡情的男人。
雖然她不想要和他走的很近。
可是那一刻她受到傷害的心很需要人的幫助。
很需要一個男人的安慰。
所以她帶走了白儒文,留下了一臉火氣的段天瑞。
因爲她清楚的瞭解。段天瑞對她是有企圖的。
若是沒有企圖,做爲一個商業界上最有錢,有能力的男人。
是不會對她小小的一位女子費盡心意的。
她不是傻瓜,對他的用意很清楚。
就是連着旁人都看清楚了他對她的特殊。
她自己豈會看不到。
只是自己一直在裝傻着不懂,因爲他是自己不能夠接觸的男人。
是自己不能夠去碰觸的男人。
是自己不能去要的男人,是自己不能愛的男人。
她就根本沒有想過要男人。
特別是知道他就是當年那個傷害她的男人。
她就怕,對他就有陰影。
她不是冷血,她也是有情意的。
他對她的特殊,曾幾何時她都有敢動過。
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終究是不能跨過那一道道很警惕的線條。
所以在白儒文的事情上。
剛纔聽到白儒文的一句句真心的話。
她的心真的很感動。
甚至差一點就開口答應了他的話。
答應了他的追求。
因爲她寂寞了,她很累了,那個時候她很需要一個男人陪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想着鈺兒的存在,她還是猶豫了。
轉身的那一剎那,看到段天瑞站在她的面前。
她發現自己惶恐,就是連心跳都是跳的很厲害。
在她吃驚的口中,他說出一串串讓她很驚訝的話。
讓她知道了他知道她的存在。
他還記得當年的那個人。
她就更加的不明白了她的用意。
他說出了五百萬的存在。
那是一個對她來說是天文數字的一筆錢。
然後在他犀利的眼神下,她呆了。
即使是她讓她走的話,或是對他兇巴巴的話。
都不夠趕走他。
他還一步步的接近她,現在還吻着她。
還有最特別的是他的大腿現在正在她的私z*頂着。
她大吃一驚的同時,他的舌頭便如泥鰍一樣的滑進自己的嘴裡面。
對着她的舌頭就開始你追我趕。
想要抓住她的舌頭,好好的恩愛一番。
即使她努力的躲閃,可是他是多年的吻技。
她是青澀的女子,青澀的吻中帶着害怕。
對他來說,是不值得他費多大的力氣。
因爲他一吻了她。她自己便不能夠思考,不能清醒過來。
更加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和他做着什麼?
只是想要在她的帶領下和他一起沉淪。
甚至是想要配合着他的動作,想要迎接着他的探討。
這是人行的本能,可是對她來說,這是不爭氣,這是下賤的表現。
酸楚的想要哭,她的淚水一直滴落在他的臉上。
他也不曾所動,還是不離不棄的吻着她。
就是連呼吸的機會都不給她。
她漸漸的軟了下來。
沒了思考,沒了力氣,任由他火辣的吻燃燒着熱情的她。
想要勾起她體內的激情。
潛伏在人性的最原始的熱情。
是,他做到了,她漸漸的沉寂在他的吻當中。
那種軟綿綿卻又全身無力,又一種飄忽感的麻醉。
就像是人吃下毒品後。
分明是不想那麼做的,卻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樣。
做了些什麼都不知道,當想起來的時候才知道。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好難受呀!她該怎麼辦?
感覺自己快呼吸不了,自己是不是會呼吸不了而死呀!
小手是那麼的無力,腦袋也是無力的隨着他的吻而左右搖擺。
“叮鈴鈴....叮鈴鈴...“
林鈺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在她的褲包裡面抖動着。
不停的發出刺耳的響聲。
林鈺被刺耳的響聲激醒,睜開自己迷茫的眼睛。
迅速的瞪大自己的瞳孔。
尋回自己本該有的清醒去反抗。
但是他壓在她的身上,沒有一絲可以鑽下去的縫隙。
於是她狠狠的咬着他的舌頭,不讓他在她的嘴裡面晃動了。
段天瑞因爲吃疼睜開眼睛。
與她憤怒的眼睛相對。
兩人的眼睛有着不痛的意義,在空中交織着。
一個是憤怒,一個上是柔情。
她的眼睛裡面帶着氣意,他的眼睛裡面帶着笑意。
在林鈺和她對視的期間。
林鈺發現自己的褲包伸進了一隻手進去。
她低着頭惶恐的望着那隻手。
想要伸去自己的手去阻止。
但是段天瑞又突的將她壓在牆壁上。
段天嬉皮笑臉的望着生氣的她,在看着震動的手機。
上面寫着的是白儒文。
是他打來的。
想起早上的一幕,還有他們回來的時候,他們相擁的場景。
白儒文親她的場景,他便來了火氣。
白儒文,想要搶走他的女人。
想都不要想,這個女人註定是他的。
於是他將林鈺的手機扔在了地上。
翻蓋的手機,頓時搭成兩截。
可以想象他的力氣是多麼的大。
在他和她親熱的時候,最不希望就是有人打擾。
而這個人還是喜歡林鈺的人。
說起來,也是一個競爭對手。
他不喜歡,更不希望在看到這個人的電話。
他不希望在林鈺的手機上再次看到他的號碼。
所以他想要毀掉這個手機。
包括是她以後的手機裡的號碼都需要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