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段天瑞接觸林鈺的時候,他都是小心防範的。
他有仔細觀察過林鈺對段天瑞的感情。
那是討厭,不是喜歡。
她壓根就不喜歡段天瑞。
在她的口中也沒有聽過段天瑞的名字。
可是今天他們卻在一起了。
他的心能不疼嗎?
原來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是一個不正經的女人。
是一個會勾引男人的女人。
但是爲什麼要這樣對待他。
他也是有錢呀!
爲何不來勾引他。
她來呀!她來呀!
他到底有那一點比不上段天瑞。
他一直想着,越想心中就越疼。
他的腦海裡面一直都在徘徊着一些話。
就是段天瑞和林鈺是男女朋友。
他們之間是情侶關係。
她和他在一起了。
他和林鈺之間是沒有將來了。
他明明都沒有在把她當成是鈺兒。
可是爲什麼她還是不愛他?
鈺兒呀鈺兒,他好累,真的好累。
愛情爲什麼要這麼傷人。
要這麼來傷害他。
在一個轉角處的時候。
他的腦海裡面正在徘徊着林鈺主動親吻段天瑞的那一慕。
那一慕看的他真是心疼。
她會主動親吻那個男人。
他們會是真心的相愛嗎?
他自己想的她不喜歡段天瑞只是她的猜測。
而他們是真的相愛。
從頭到尾都是他一人在自作多情。
從頭到尾都是他一人在獨唱歌曲。
原來到頭來都是他一個人在孤獨的守候着他所謂的愛情。
他真的好累,在愛情的這條道路上他已經累了。
突然,他的方向盤來個大轉彎。
他沒有看前方,就不知道有一輛汽車和他迎面而來。
於是兩輛車就這樣相撞。
發出刺耳玉隆的碰撞聲和車子急剎的聲音。
當聲音過後。
看見的便是倒在車子裡面的白儒文。
此時他的雙手還握着方向盤。
他的頭部倒在了方向盤上。
他白色的襯衫染滿了鮮血。
隨着煙霧重重的籠罩中。
急救車的聲音從遠處正源源不斷的傳來。
林鈺一直站在那裡哭着,一直哭。
就是希望自己好好的發泄。
想要將心中的悲痛都給發泄出來。
遠處的一輛車子裡面。
裡面坐着一個人。
此人便是段天瑞。
只是他的車子停在了隱秘的地方。
林鈺並不知道他還沒有走。
而是他還在那裡靜靜的看着一直哭着的林鈺。
他知道她在哭,知道她再痛。
他想要去安慰她,但是他不能。
也是不能去的。
他一直都在這裡守候着,一直都看着她和白儒文之間的爭吵。
看着他們之間的拉扯和鬥嘴。
甚至是他們的對話他都可以聽的很清楚。
每一句都不漏掉的進入他的耳朵裡面。
白儒文的傷痛,他的瘋狂追問。
林鈺的傷心,她一句句的回答。
都讓他的心跟着抓狂。
多少次想要下車直接就打衝着白儒文教訓一頓。
但是他不能。
先不說他們兩人各自的身份。
要是他先動手,林鈺定會幫助白儒文的。
這是對林鈺瞭解的直覺。
在他和白儒文之間林鈺是絕對會選擇白儒文的。
所以他不能,而且他要是和白儒文公然面對。
定會加深白儒文的對他的不滿。
他目前還不想和白儒文面對面的槓上。
在還沒有得到林鈺的心前,是不能夠和他槓上的。
因爲他怕林鈺的心會站在白儒文的那裡。
不,不是怕,而是林鈺的心早就站在了白儒文那裡。
要不然她是不會哭的那麼傷心的。
他可以看的出來,林鈺對待白儒文是有心的。
甚至是隱隱約約有些情意。
這是他難以忍受的。
其實在剛纔下車的時候,他就瞧見了白儒文站在林鈺家的樓下。
也看到了他見到他們的車子後就躲在了轉角處。
所以他便生了念想。
要林鈺主動來親吻他。
好讓白儒文個看到,相信他看到後會是一個打擊。
對林鈺的心意也會死。
至少他以後是不會在爲難林鈺的。
故從才讓林鈺親吻,林鈺也做到了。
他便藏身此處,觀察兩人之間的對話。
要是白儒文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他便要衝上去。
但是他沒有,相反他的質問傷害到了林鈺。
他看到林鈺低頭的沉默。
她不敢說話的顫抖。
甚至是想要逃避他的質問。
但是白儒文不給她機會。
一直在咄咄逼人。
終於林鈺承受不住,便反駁。
而她反駁的話是非常傷人的。
她承認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卻無法承認她是他的情人。
也是無法承認她是愛着他的。
只是用自己的語言來回答白儒文。
在白儒文的逼問下,終於說出了絕情的話。
白儒文傷心離去後。
她便大哭起來。
這是他看到她第一次哭的這麼傷心。
十四歲那年他佔有她的時候。
都沒有見到她哭的如此傷心。
那次她是帶着屈辱的哭,帶着憤怒的哭。
帶着反抗的哭。
但是這次不是,她是帶着傷痛的哭。
還有沉重的傷心,是心靈上發出的悲痛。
看來林鈺對待白儒文是有心的。
不,是有情意,要不然在經受到白儒文的語言攻擊下。
她是不會哭的這麼傷心的。
她的柔弱的一面便表現在白儒文的面前。
她何曾在他的面前如此哭過。
他的心便疼。
原來林鈺討厭他的原因,便是因爲有了白儒文的存在。
她的心裡面正在漸漸的裝下白儒文。
只是他搶先了一步,奪得了她。
所以現在的她是不能和白儒文在一起的。
她已經是他的人了。
這份不能背叛的心是不能有的。
要是有了,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林鈺。
還有白儒文那個橫刀奪愛的人。
他很高興自己搶先了一步,設計拿下了林鈺。
將她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今天他們兩人鬧翻了。
以後白儒文是不會來找林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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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鈺便就是他的人。
不會在有任何的男人和他搶。
這是他非常慶幸的事。
林鈺現在的心裡面是沒有他的存在。
但是以後就說不清楚了。
看着林鈺的慢騰騰的走進了自己的公寓裡面。
他才放心的離去。
等着她好好的歇息一晚。
她會想清楚的。
因爲現在林鈺早已經不是以前的那般性子和想法。
她的性子和想法都在他的影響中慢慢的改變着。
林鈺走進了自己的家裡面。
臉上是還未乾淨的淚痕。
她搖搖晃晃的走着。
將自己的身體放在大牀上。
然後蒙着杯子大哭。
在家中就可以一直大哭,不去在乎其他的,也不會怕被人看見。
她的心真的很疼。
是被白儒文給傷到了。
他傷害到了她的心,她的感情。
她對他就像是哥哥的情意。
他用那麼傷人的話來面對付她。
用那麼傷人的話來質問她。
她自己真的是無法去面對。
在她的心裡面,早就已經有了他的位置。
可惜他就是不明白,也不懂她。
因爲在他的意識裡面就是她背叛了他。
欺騙了他的情意。
她不是故意的,從一開始就已經說了,求求他遠離她。
可是他要一直的來接觸她。
到了今天,走上了這一步這是誰都不想要發生的事情。
是誰都不願意去看到的事情。
可是她必須要狠心去傷害他。
斷絕和他的情意。
白儒文就不該留在她的世界裡面。
就不該留在她的生活中。
她揹負了態度的壓力,揹負了從小到大的仇恨。
這個仇恨只有段天瑞能夠爲她解決。
她就要跟隨着段天瑞。
如今已經和他簽下了合同。
從此以後,她們便是息息相關的。
她必須要學會狠心,學會獨立。
學會段天瑞在商業界上的一切手段。
將來得到了安氏,她纔可以放心的管理好一切。
這纔是真的。
想通了之後,她沒有那麼難受了。
她哭得已經夠多了。
是不能在哭了,在哭下去就要成爲了熊貓眼。
她掀開被子,坐起來。
走進廁所裡面用冷水洗了臉。
人頓時清醒過來。
看到鏡子裡面的那張臉。
她的心有些淒涼,這張臉太過於柔弱。
給人的感覺就是好欺負。
太過於清純。
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夠成熟。
她沒有那些商業上女人的成熟。
沒有她們的聰明和機制。
這樣一來是註定要失敗的。
她必須要學會。
段天瑞說的對,要學會做一個能幹的女人。
讓別人一看就要起敬佩或者是害怕的女人。
首先就要改變自己的性格和內心。
要讓自己足夠的龐大起來。
這樣纔會站在最高點。
她相信自己能做到。
看到一席的黑髮。
還有身上紅色的裙子。
她起了想法。
段天瑞不是說了,改變一個人不僅是要在內在。
還有外在方面都要改變。
而女人的品味和穿衣打扮便是第一步。
要學會做一個有品位,時尚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
最重要的還要有一種神秘。
讓人看不清楚的神秘。
這便就是隱藏最深的一種境地。
想好了後,她便提起包包又出門。
她要去買幾件能夠撐的上大場面的衣服。
外加將頭髮給燙了。
於是她便前往理髮店。
醫院裡面的急診室裡面。
白儒文的管家正在急診室門口焦急來回的走着。
他的心在顫抖。
從小就是看着少爺長大的。
少爺就像他的親生兒子一樣。
如今出了車禍。
他無法安定心下來。
許久,終於見到急診室的門開了。
護士推着病牀出來。
他急忙上前探望情況。
邊看邊聽着護士交代的話。
來到了病房。
管家送走了護士。
便坐下來盯着白儒文。
還好他沒有事情,要是有了事情他還不知道怎麼給遠在外國的老爺和夫人交代。
少爺是這麼好的一個人。
卻突然出了車禍。
當他接到電話的那一剎那。
他都要嚇死了。
還好只是輕微的腳傷和額傷。
要是出了大問題,他也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對。
他拿了熱水清洗帕子給白儒文擦臉。
就聽到白儒文口中一聲聲的虛弱的呼喚。
他貼近他的嘴巴!
才聽到了他一直都在呼喚着一個女人的名字。
“鈺兒...鈺兒...我好累,好累。”
他聽清楚後便站直身體,一直搖頭嘆氣。
他家的少爺就是一個癡情種子。
到現在還念念不忘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