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南少帥的決定

轟轟烈烈開場的,往往都沒有什麼長久。

那雷霆萬鈞的霸道氣勢,消退的也往往的。而恆社卻是一種悄無聲息的開始。

輪船轉走香港。黃金榮一家,還有五娘,還有幾個女學生們,然後就是滿臉香氣的秦聯奎等。

丁力就帶了十二個兄弟跟着。十二個杜月笙精心挑選的,有膽略有魄力,手人人有過十來條人命的好漢。

香薰陶下,丁力除了發怒的時候外,也顯的溫文儒雅了。

男男女女一羣人,誰能夠想得到他們會打出什麼樣的江山來呢?

青幫層子弟口風緊的很。一百零八人裡,無論出去還是留下的,沒有一個提那日的事情。

已經略顯老態的黃金榮,那微微白了的頭顱,還是臃腫的身材,很容易讓不熟悉的人忽略他半生的縱橫,滿腹的閱歷,尤其是那眼底深深處。偶爾閃過地寒光。

狼行千里,總歸還是狼!

秦聯奎站了船頭,捏着兜裡杜月笙給他的信件,大海波濤洶涌着,周慶成和他並肩一起,忽然道:“乘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鏗鏘之聲,驚起了人心裡,沉睡千年的些東西。

失去的。總是要回來的。

“又是一年春來到。”

杜月笙站了窗戶前,焦文斌影子似的站了他身後。

黃金榮走了。

那個二愣子也過去了。

杜月笙還是有點牽掛的。

焦文斌知道他的心思,沒說什麼,來日方長。而眼前還有事情要做。

“文斌。那邊事情如何了?”

“月生哥,所有工事完成了。永野望沒有任何察覺。最近幫他賺了不少了。他結果又投入了租界裡,合作的生意了。”焦文斌道。

杜月笙不屑地一笑:“法租界英租界投資了,其他地方呢?”

“船廠也投資了。”

“最近有和你說什麼?”

“意思裡已經指出。等到一定時候,幫我一把,呵呵。爭取有天能夠分化我們。起碼在他看來,已經成功了一半。”

“金榮哥走。他有什麼想法沒?”

“沒有。”

焦文斌向前走了半步,笑道:“金榮哥男男女女一家的出去,看了就是養老去了。他能夠說什麼?我告訴他。金榮哥要了阿力走。你很火。”

“哈。這個蠢貨。”

杜月笙嘴巴那絲玩味的笑容又起來了:“好了。把陸京士給我叫來。我有事情讓他做。”

“是。”

焦文斌又道:“另外,月生哥。市面現在還流傳着金榮哥走的消息,放風去後,有好多人覺得不安了。”

“水混了好,與其別人攪不如我攪,主動總比被動好。他要鬧,我就鬧地更大,沒察覺?”

“他?得意着呢。”

“於公,是爲國家民族,於私,中正兄於我交往不淺。”盧攸嘉冷着臉,對着來人道。

“少帥………”

“送客!”盧攸嘉站了起來,身邊的副官大步向前:“請。”

來人站了那裡半天,最後無奈的搖搖頭,只有向外走去,嘴裡低低的唸叨着:“哎,南北少帥,南北少帥,只怕爲他人做嫁衣……”

“哼。來啊,給老子把這個蠢貨轟出去。告訴你們主子,再囉嗦老子現在就出兵北!飲馬黃河!”

盧攸嘉大怒:“看看東邊,什麼時候了,還他媽地鬥?想死老子成全你們!”

下面已經是一片叫好,兄弟們來掄起槍托,就把閻錫山的信使給砸了出去。來人只得抱頭鼠竄。

副官老三回了頭來:“少爺,算了,這種人值得計較。”

“哼。”

盧攸嘉轉了頭來:“三哥你不知道?我去找老頭子,走。”

“不用找了。看着呢。”

盧永翔笑眯眯的從後面出來了,慢步走到了盧攸嘉的身邊:“攸嘉,今天這個話說地像我兒子。”

“謝謝老爺了,您終於認我了。”

三哥在一邊狂笑起來,盧永翔氣的一腳踹了去:“混賬東西。”

盧攸嘉哈哈着。遞給了老子一根菸:“爹,這些人真他媽地沒意思。”

“事情全部交給你處

,只看你做,細事你三哥帶着你。”

“不敢,老爺,少爺。”盧永翔原來地副官忙站起來。他跟了盧永翔已經多年了,一直忠心耿耿,盧家也不把他當外人地。

“三哥,你坐好不?又沒外人。這麼些天來。還不是你帶着我,一步步地走的,我老子都不要我了….”

“好了好了,你三哥知道禮數。這是他做人本分,我們知道對人如同一家,這使我們該地。你看你,你學到老三一半我就滿足了。”盧永翔罵着兒子。對了老三擠擠眼睛:“他今天吃什麼藥的?竄起來發火了?”

“攸嘉啊。”

盧永翔又對着兒子道:“你也和我講講。這個事情你是怎麼想的。”

“我?看他不爽,那個鳥人臉就寫個賤字。”

盧攸嘉哈哈一笑:“好了,好了,我說。我這麼想的。先講家裡地道理。很簡單。現在您是國民革命軍副總司令。不知道幫了他們,能夠給我們什麼?也是個副總司令?少爺我腦袋有毛病?”

盧永翔沒有說話,在聽着。

盧攸嘉不屑道:“名義能夠有什麼好處?給個總司令?他閻錫山給了空帽子我就當了?至於什麼好處。這個那個的。開玩笑。允諾是允諾。發起人是他,勝了好處也是他的。少爺等他賞不成?何況中正這裡給的已經不錯了。”

盧攸嘉說地道理很現實。也是對的。作爲這個時代的軍閥,甚至已經可以說是軍閥世家來說,掌握了二十萬雄兵的盧家,肯定會先考慮自己地利益。

民族大義不是他們不知道。但是那地盤兵權的觀念,那是時代的侷限性。任何人,哪怕滿口仁義道德的人,給了他意料之外地東西,他也捨不得放棄的。何況這些是自己血汗拼死出來的?

就是後世屬於國家地,甚至黨派地軍隊裡,也存在這樣隱藏在內心地觀念。

蔣中正在盧永翔困難時出兵,雖然也得到好處,但是避免了盧永翔的一場大麻煩,還變相地保住了盧家軍的元氣。

人不能夠忘本。

其次,蔣中正任後,對盧永翔不薄,對盧攸嘉也是。

物資軍械等等,從來沒個折扣的。兩軍互相呼應,早就成了一體。下面的官兵也知道。

就連民間都流傳着,蔣中正盧攸嘉杜月笙的故事。

現在外人要反。想拉攏了盧永翔?他們又給不了更明顯實際的好處,那麼不談感情在,少爺也不會答應的。

去了蔣中正,自己會有好下場?

“貪圖小利,去了蔣中正,我們就是下一個蔣中正!”盧攸嘉冷冷的做出了判斷。

盧永翔心中滿意,點點頭卻問:“就這些?”

“於私的說了。於公。”

盧攸嘉站了起來:“月生哥那封信,爹你也看了,月生哥所作所爲在保全着什麼,爹你也知道的。”

“不錯,老三也看的了?”

“回老爺,杜先生的信我看了。一針見血。”

“我最恨他這樣。”

盧攸嘉忽然嘟嚷道:“一天到晚當我傻瓜呢?還要他先來分析分析?”

“攸嘉,沒有月生沒有你今天的眼光!這些是你想的。他只是說了公。”盧永翔道。

“我知道。背後爽一下。哈哈。”

“你呀。還是孩子氣重。”盧永翔嘴裡數落着,眼睛裡的愛意卻是流露無遺,他站了起來:“要多聽聽別人的建議,老三和月生都有你沒有的長處,你老子的話你也要聽。還記得年輕的時候,我認爲你爺爺說的全是廢話,後來呢,到了一定時候,覺得他老人家說的也有點道理。再後來,我發現老爺子說的全是對的。”

“爺,爺爺也是土匪出身的……”

“你給我滾出去,老三,你看看他,你看看。”盧永翔氣的手指了還真的目瞪口呆的少爺:“世間的道理是相通的。不然月生沒帶過一天兵,怎麼知道天下大勢?用腦子知道不?土匪?你老子不就誤落了幾天草麼?那還是投軍走錯路了!畜生,我告訴你,盧家祖都是正經人!還出過進士的!那算什麼?那叫香門第,前清的時候長毛作亂才……就,就出你這個敗類!”

“我去發電報給中正…….”盧攸嘉一溜煙竄了出去。

門口的警衛們卻在偷偷的笑着。

他們看向少爺的眼光裡,雖然有着笑意,卻充滿了疼愛和尊敬。少爺雖然孩子氣重。但是是個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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