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成、老練的多的曹仁在此時終於發揮出應有的水平,他一邊招呼着屋內還未從驚訝中緩過神的奶孃,上前接走袁買,一邊又招呼其出房後,接着就開始趕身後的一衆傻愣愣的曹氏宗親,最後順手就把房門再給帶上了。
事情已經再明顯不過,這孩子鐵定是曹智的種了。人家女方都承認了,接下來就該他們這對冤家間,解決“宿怨“了。
奶孃在抱着袁買出屋時,也終於弄明白了主母爲什麼在兵臨城下,甚至敵軍最後殺到房門口時的那份鎮定出自那裡了。
這時他們這些人的確是應該撤了,接下來不管是打打鬧鬧,還是卿卿我我,都是這對真正歡喜“冤家”之間自行解決的事了。
“有寵我知道對不起你,但給我次機會補償你和兒子好嗎?”在感覺到曹仁的善意和領得清後,曹智馬上發表着正宗夫妻間的言論和對話。
“不行,不行,你想認就認了。你想補償就補償了,告訴你曹智,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劉有寵轉過身體,正對着曹智氣勢洶洶的說道。
曹智看着劉有寵因爲激動而泛起兩朵桃花的俏臉,微微顫抖的睫毛,翹起的迷人櫻桃小口。呃呃了半天,再講了幾遍求原諒的話,劉有寵就是不依不饒着。
正當劉有寵再次正義凜然,大倒苦水加質問之際。在瞅準了一次機會,曹智就再也不解釋的,一下就照着劉有寵的雙脣吻上去了,就此展開了一段夫妻間吵架,極爲老套的手法和善後處理。
曹智突然俯身吻上了劉有寵的紅脣,劉有寵“呃”地一聲,睜大了眼眸,隨即奮力抵抗,掙脫起來。
但曹智是何須人也,豈能容這顆象熟透的果實般的婦人再次逃離自己的魔舌。
曹智的舌尖在劉有寵的口中追逐着她的雀舌,這種挑情滋味,使劉有寵成熟又空曠已久的嬌軀連連輕顫着,呼吸越來越急促。緊跟着,曹智的雙手從她的後腰滑向她彈性驚人的翹臀,不斷地揉捏撫弄着,弄得劉有寵渾身燥熱,屏息的胸膛幾乎快要爆炸了。
當曹智的手想要探入她裙下時,劉有寵一時驚呼,終於使勁一退,飛快地離開曹智的懷抱,並退了兩步,手扶着一張矮几,望着曹智只是喘息着。
雖然此時此地的環境和浪漫的氣憤不算很好,甚至有些突厥和霸王硬上弓之嫌,但多日多年的相思之苦卻正在劉有寵的腦海中掙扎、衝突着。
她這個年紀正是最爲需要的時候,之前是她人爲的封閉和無人向曹智這樣來撬開劉有寵這塊久封的慾海。但她這種年紀一旦被點燃,就將會是一發不可收拾的。
此時已是天上一輪明月靜靜的照着大地,這間大將軍府的後宅屋內卻是流動着愛意,滿室瀲灩。劉有寵攥緊一雙粉拳,嬌喘細細,暗暗動情。
“你……”劉有寵嬌軀一震,別過的身子突然又一下子繃緊起來,就象一張上了弦的弓。原來。粗暴,且不缺乏進取心的曹智再次忽然從背後攬住了劉有寵的纖腰,一隻手掌貼在她平坦柔軟的小腹上。一隻手掌,固定了她瘦瘦的胯骨,而他的身體,卻貼住了她聳挺而富有彈性的隆臀。
劉有寵企圖反抗、掙扎,但都於事無補!
曹智輕輕推動她的胯部,另一隻手溫柔地滑到她柔軟地腰間,把她扳了過來,面對着自己。
劉有寵數年不曾男人這樣摟着了,而這個男人更是她長了這麼大,唯一一個又愛又恨的男子,只被他這樣親暱的摟着,便已骨軟筋酥動彈不得,一種難言地滋味隨着全身的血脈迅速涌遍了全身。
在月色、燭火交相輝映之下,看劉有寵的臉色誰都能知道,劉有寵已經動情。她現在地臉一定已紅得象盛開的石榴花,嬌軀也在曹智體溫的傳感之下,不由自主的抖顫起來。
劉有寵似乎意識到了將要發生什麼,那一雙星眸躲躲閃閃,閃爍着異樣的光芒,卻不敢迎上曹智的眼睛,甚至無力的躲避着。
但曹智這個情場老手又豈容她就此罷過,曹智在劉有寵耳邊突然低首輕語道:“親愛的夫人,今夜風光,良辰美景,這天上人間裡,我要你做那居住其中地仙子了。”在聽到這樣從不曾聽過的情話,劉有寵的雙眼不覺便露出迷離沉醉的光輝。
隨着曹智的這句甜言蜜語,他又一次展開了他火辣的行動。曹智再次俯身吻上了劉有寵性感動人的紅脣,曹智的熱吻這次如雨點般擴展到劉有寵的秀髮、俏臉、小嘴、耳朵和玉項處。
劉有寵在這份攻勢之下,終於撤掉最後一絲矜持,忘情地反擁住住曹智的脖頸,低聲呢喃一聲:“智……”
在劉有寵的這聲愛的呼喚下,暫緩一下攻勢,低頭看着這緊貼自己胸前,神情慌張的美女,嘴角逸出一絲笑意,他輕輕拉起劉有寵的手,退了一步,柔聲說道:“來,讓我們共同遨遊人間天上吧!”
四片嘴脣隨即貪婪的交織在一起,曹智的舌頭溫柔的叩開劉有寵的牙齒,輕輕的伸進她的口中,肆意翻攪。
劉有寵那滑膩膩,甜蜜蜜的丁香小舌也主動吐了出來,被曹智好一陣吸吮,香津暗度,兩條舌頭不停的在一起纏繞翻卷。劉有寵的瓊鼻輕微的翕動,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雙眼中射出迷離的豔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的摟住曹智的脖子。曹智雙手穿過劉有寵的臂下,繞過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就那麼把劉有寵貼身抱了起來,一邊狂吻着她,一邊慢慢的把她放在了幾步之遙的牀榻上,立刻這昏暗、潮溼,剛被易主的“佔領房”裡就春意盎然起來。
當劉有寵伸手拔去她發間的玉簪,一頭烏黑的秀髮立刻瀑布般傾瀉下來。她那髮長過臀,髮絲間一雙朦朧的星眸,美麗的猶如夜的精靈。接着就是讓上面注視着他的曹智酥麻的感覺登時由此傳遍全身了,蠢蠢欲動起來。
滿面潮紅,渾身痠軟無力的劉有寵,如棉花般偎在曹智的懷中。一張白皙的俏臉現在也滿是紅霞,迷人櫻桃小口象是期待着曹智的再次採摘而微張着,發出誘人的喘息聲……
第二日鄴城,城門洞開,殺氣騰騰的數千曹軍士兵簇擁着三輛車駕馳出西城門。
中間一輛車駕在出得城門後,突然停下,全身袍服盛裝,手按秦皇寶劍的漢丞相曹智此時站到了車外,扭首看着眼前的一切,就象一個帝王正在審視自己國都一般。
年近三旬的曹智,雖說在昨夜老套的把戲下,再次征服一個早已屬於他的女人。這也造成了,他的眼眶還有點浮腫。但正值壯年的他還是一早就離開了劉有寵的溫柔鄉,出城辦一件很是重要之事。
曹智看着雖在戰火硝煙和河水之中浸泡半月的鄴城,有些髒亂。但遠遠的注視着它,仍顯巍峨壯觀的鄴城,終於使曹智的眼中露出欣慰之色——這座北方最重要的城池終於是他的了。
自來但凡能破一座類似都城者,就預示着他已經有能力佔有整個國家了。袁紹可能不能用昏庸來形容他對北方的統治,但袁紹任用奸臣、小人、殘暴者當道,並連連在戰場上遲疑,造成了他的一敗再敗,和最後審配的高壓統治之下,鄴城的百姓、庶民對袁氏集團早就已經失望透頂的結局。
如今曹軍入城能做到秋毫無犯,但有反抗者,也不是以格殺勿論處之,首先沒有把鄴城軍民推到了誓死反抗的境地。而是儘量拉攏了淪爲俘虜和之前投降的一批鄴城公卿世族,許以高官厚祿,以美好前景相誘,苦心經營調整一番,就此能使佔領的整個北國心悅誠服的收服治下。
此時的曹智已把統治區疆域擴大無數倍,可是他的志向似乎不在這一城一地的財帛美女,也沒有盡情享用鄴城一切。
攻克冀州治所鄴城,抓獲現任冀州牧袁尚,審配自盡。冀州鄴城一陷,袁紹基業也算是徹底崩潰了。袁紹連死也不會想到,自己的最終敗自己曾認爲很傻的曹智手下。
但事實就是如此,大戰的結局已經塵埃落定。整個冀州,整個北方要真正落入曹智之手,還有很多事,和一點點時間需要等待,需要他去做。比如:去袁紹西郊的墓場祭拜,就是他當下必須要做的。
曹智昨天入鄴城之前,就向郭嘉等人交代過,今日他要親自去祭拜這位故人之亡靈。
無論曹智這麼做是出於真心,還是政治作秀。郭嘉等謀士非但一致贊同,還在今早就緊張操辦準備下了牛、羊、豚三牲,用於曹智今日之祭拜。
夠規格用三牲祭奠的,只有“天子、諸侯”纔可用,俗稱“太牢”。袁紹是一方諸侯,也不是一方諸侯。但曹智和其心腹手下對於這次奠儀不但選用最高規格的三牲祭品,而且曹智親率袁尚等袁氏宗親,前往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