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些社會青年們看着就比較高大,手裡還都拿着鋼管,就這麼一羣的衝進校園裡。頓時把裡面的不少學生也嚇壞了,都紛紛往開躲。
但好在這會下午放學已經有一會了。校園裡也沒多少學生,就是那些提着奶茶的女生比較多,還有就是那邊操場上打籃球的也有十幾個男生,但看上去沒幾個混混,都沒上來幫我。
這時小凱還跟我說,“浩哥,你不是說你最近拳壇訓練嗎?怎麼不上去打啊。”
我當時就操了,一邊跑一邊在小凱腦袋上敲了一下說,“你個幾把,這可是幾十個人啊,而且都是社會上的。十個,八個的我說不定還敢上,這麼多還打個求啊,你以爲我是拳皇阿泰啊。”
我和小凱,黑捲毛就這麼跑着。其實現在他們那麼多人,我們雖然打不過。但他們也追不上我們。首先黑捲毛這個飛毛腿就不說了,我現在也比之前體力好了,跑起來根本沒什麼壓力。至於小凱的話,他被黑捲毛拽着跑呢,也沒啥問題。
由於擔心教學樓裡影響發揮,我們都朝教學樓背後跑去了,心想順便從圍牆上翻出去,到外面人多混進去他們就找不到了。
我這時候就是這麼想的吧,可沒想到到了教學樓背後,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呢。圍牆後面卻突然蹭蹭蹭的翻進來幾個人,也都是社會青年,手裡也拿着鋼管。
雖然這些人不認識,但想也知道肯定和後面追我們的是一夥的,特意來這裡阻攔我們了。
我朝後看那戴金項鍊的男人快追上來了。也沒辦法了,看面前這幾個新過來的青年人不多,就七個。手裡拿的還都是空心鋼管。我就直接從地上撿起塊磚上去打了,我現在的速度也是比較快了,打人就是要這樣,速度快點,狠點,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一擊把他放倒最好。
我當時就是這樣,站在最前面那個社會青年剛纔牆上跳下來還沒緩過神。我便一步跨過去一磚敲他腦袋上了。那塊磚嘭的一聲就裂成幾塊了,於此同時這個青年也慘叫了起來。但我並沒有就此罷手,我又趁着他慌神的瞬間,直接把他手裡的鋼管奪了過來,在他背上敲了幾下就把他放倒了。
這時小凱和黑捲毛也反應過來了,都上去和另外幾個社會青年也打起來了。我是想先趁機把眼前這幾個社會青年放倒,然後再跳牆出去。但還是沒趕上,我們剛放倒三個,後面那個戴金項鍊的男人就追上來了,他這會身邊有接近三十多人呢。有的拿鋼管,有的是拿黑鐵棍的,這一看就是道上的。
這羣人一上來就把我們三個圍住,這下我們也都不敢打了,只能停下來。看這排場,我心裡就咯噔了一下,現在貌似就只能等鬼子帶人來了,或者是等快上課的時候我們學校那些混混人多了也不怕他們,但恐怕拖不到那時。
那個戴金項鍊的男人走上來問我,“你就是李浩?”
我這時也不怎麼怕這種混黑的了,盯着他平靜的說,“是。”
戴金項鍊的男人點了點頭說,“老子外號是金狗,薛平是我弟,聽說你是不是和他作對呢。”
我當時聽了就想笑了,這人可真是奇葩,自己說自己是狗。
我摸了摸鼻子說,“老子不認識你說的什麼薛平!”
戴金項鍊這男人說,“挺有種的嘛,敢跟老子稱老子。”
我說,“你給老子稱,老子憑什麼不能給你稱,反正栽在這了,難道我說好話你就會放過我?”
戴金項鍊這男人笑了笑說,“好,你倒是有點魄力。那老子就告訴你,薛平就是老子私立一中的乾弟,懂了沒。”
聽到這話,我心裡才明白了,看來這人應該就是那個氣質妹她乾哥叫來的,聽說是什麼一條街的老大,就是這人啊。
我冷笑着說,“原來是私立一中裡那個裝比的男生啊,我是他有過節,怎麼,對付我一個學生,都要你們這些混社會的來了嗎。”
戴金項鍊這男人說,“不管怎麼樣,你是招惹了他,我這個當哥的不能不管。這樣吧,老子也不欺負你,你跟老子們走一趟,給我乾弟道個歉,這事就這麼算了,怎麼樣?”
我冷笑着說,“就道歉這麼簡單嗎,你騙誰呢?”
戴金項鍊這男人此時似乎有點不耐煩了,從身邊的小弟手裡接過一根鐵棍,看着我說,“現在你在老子手上,怎麼處置你都是老子說了算。你這一高中生,也有點太狂了啊,都敢跟老子稱老子。”
說到這,戴金項鍊這男人直接就拿鐵棍砸我肩膀上了,他這出手也比較快,我還沒來記得躲閃,就感到肩膀上一股劇痛,令我整個人都彎下了腰。
緊接着,周圍那些青年好像也動手了,小凱和黑捲毛也被砸了幾下,隨後那個戴金項鍊的男人似乎想刺激我。一把拽住黑捲毛的頭髮,把他整個人都拉倒在地上了。共縱諷亡。
黑捲毛慘叫了一聲,旁邊的小凱也急了,從兜裡掏出把水果刀,想衝上去,但緊接着就把他身邊那幾個社會青年放倒了,水果刀也掉在了地上。
我渾身激靈了一下,看到黑捲毛被扯着頭髮,心中也突然有一股怒火涌出,這次的怒火和當時看到林雪被欺負差不多,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欺負成這樣,也是第一次體驗這種感覺。
隨後我聽見那個戴金項鍊的男人喊了句,“把他們三個都押起來,直接翻牆出去。”
隨後我看身邊一個青年已經抓住我的胳膊了,我渾身瞬間一震,一拳就砸他鼻樑上了。然後猛地彎腰撿起那把水果刀,順手劃在另一個青年的胳膊上。
這五月天,那青年穿的也薄,嗤的一下胳膊上就流出血來。我根本沒有絲毫的停留,又是一個衝刺朝那個戴金項鍊男人邁過去。但這戴着金項鍊的男人並不怕我,拿起手裡的鐵棍就一個橫甩,朝我臉上甩過來。
這鐵棍可比鋼管威力更強,要是打在臉上了,絕壁就是倒地半天爬不起來的節奏。
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是運氣好還是怎麼的,反正我那是是反應比較快的,猛地一低頭,那鐵棍正好在我頭髮上擦了過去。緊接着我一擡頭,一隻手已經抓住了這戴金項鍊男人的衣領,用水果刀頂在他的脖子上。
這戴金項鍊的男人像是見過大世面,被我拿刀頂着脖子,也沒表現出什麼驚慌的表情,眼睛瞪着我問,“你想怎麼樣?”
我當時也是急了,喊了句,“我想讓你死。”這時跟着這戴金項鍊的男人的那些社會青年們也都圍過來了,衝我喊着,媽的,放了我們狗哥。
隨後有一個準備上來打我的,我那時也是急眼了,他拿鋼管在背上砸了我一下,我反身就是一刀刺在他小腿上,那青年頓時大叫了一聲坐倒在地上。我又繼續拿水果刀頂着這個金狗的脖子,說,“別以爲我不敢殺你。”
反正我現在知道真正的黑社會都是敢殺人的,要是真的逼到那步了,我也就豁出去了,真是憋屈夠了。
就在這會,我聽到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人好像很多,還罵罵咧咧的樣子。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小鬼他們終於來了,手裡都拿着傢伙呢,那些都是酒店裡我給他們準備的傢伙,實心鋼管,長砍刀也有呢,另外還有我們學校那些混混們也在後面跟着,手裡都拿着蹬腿子。
這下人是比較多了,最少有六七十個。我心中動了一下,連忙拿刀頂着這金狗的脖子往後面退,同時衝他們喊着,“給我砍,砍死這羣社會上的,記住咱們盟會的時候說的話,出了事有人給我們頂着。”
其實那話當時就是劉曉雪說的,這會他們聽我這麼說,也都準備上了。就在這時,被我劫持的那個金狗突然喊了一句,“慢着,先別動手。”
我這時也不怕了,把刀放下來拿在手裡說,“你不是一條街的老大嗎,現在有什麼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