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着這電視畫面,我心裡一陣暗爽。哈哈,強j罪,而且小雨是個未成年。劉鵬卻已經成年了,這罪判下來,怎麼說他也得四,五年吧。
果然,過了一會,劉鵬已經把小雨按倒在牀上了,並且把小雨外套,褲子都脫了。然後這時小雨連忙推開劉鵬,在房間裡喊着,“強j了,救命啊,強j了……”
隨後等小雨打開房間門跑出來,我和金狗就把電視機關了。金狗關了監控後,就和我一起出來。這時我剛好看見小雨衣衫不整,一隻手按着罩罩從樓梯上跑下來,一邊嘴裡還喊着。
但我和小雨對視的時候。她卻忍不住笑了一下。顯然,和小雨這一切,都是我們設計好的。
我摸了摸鼻子,然後連忙上了樓梯,看到後面一臉驚慌的劉鵬也到了樓梯口。我就問小雨,“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了。”
小雨看了看身後的劉鵬,哭着說,“我……我好心扶他到牀上休息,給他去叫小姐,他……他卻差點把我……”
說到這。小雨已經流起了眼淚,她身上也只被脫的剩下罩罩和內內了。這時大廳裡那些經理和其他服務員也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紛紛跑過來。
我心裡笑了笑,表情裝作惱怒的看着劉鵬說,“你這樣,是有點過分了吧。她只是個服務員。又不是小姐,就算是小姐,在人家不願意的情況下,你也不能強j吧,這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嗎?”
劉鵬此時已經激動了,連忙指着小雨說,“操,進去的時候。明明她說是讓老子乾的,尼瑪比,現在裝尼瑪比。”
劉鵬這麼一說,小雨哭的更厲害了,然後那幾個酒吧經理和另外幾個服務員也過來安慰小雨了,還都罵着劉鵬,說什麼人啊,把我們酒吧的服務員當什麼了。然後另外幾個服務員也求我們,說,“各位大哥,你們可要替她做主啊,維護我們酒吧服務員的清白啊。”
我點了點頭,看着劉鵬說,“這,光你一個人說。可沒人相信啊。我們這裡的人,都看到了,小雨是被脫成這樣跑出來的。你認爲她一個還不到十八歲的女孩子,會無緣無故這樣跑下樓嗎?”
劉鵬這下表情呆住了,看了我一會,突然像是明白過來什麼一樣,指着我說,“是你……是你對吧,操你媽,李浩。”
我笑了笑說,“罵吧,過幾天,你就見不到我了。”
隨後我就讓門口那些一中的混混們把酒吧的門打開了,然後我看向金狗說,“把這些職高的人放了吧,想走就讓他們走吧,把劉鵬看住就行了。”
金狗點了點頭,隨後就讓手下的人把砍刀都收了起來。那些職高的混混們看了看樓梯上的劉鵬,猶豫了一會,還是都退到門口去了。
金狗和我對視了一眼,拿出手機小聲跟我說,“放心吧,老大,我叫的就是負責管這片街區的警察,裡面有好幾個熟人呢,就算是這劉鵬家裡人想保他出去都沒門,只不過到法院上,他家裡人可能會給他想辦法了。”
我笑了笑說,“沒事,現在咱們證據這麼全,他不可能擺脫的。小雨沒有家人,到時候我會找人幫她打這場官司的,非但要讓這劉鵬坐牢,而且會讓他家裡給小雨賠償。”
金狗聽了點了點頭,說那就好,隨後他就報警了。那劉鵬此時還在樓梯上大吼大叫着罵我,但這些我都無所謂,此時我們這麼多人看着,他根本跑不了。
小雨其實是個孤兒,以前被金狗救過一次,所以當了金狗的乾妹妹。關於這個計劃,是我昨天想出來的,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安排那樣一個願意犧牲的女孩。於是我就告訴金狗了,金狗就找了他這個乾妹妹,小雨。
至於知道這事的,其實只有我和金狗,小雨三人。其他的包括金狗的那些手下,也都以爲小雨是真的被強了。
所以對於這個計劃,我還是很放心的。別的不說,金狗這人是絕對信得過的,他連以前殺過人都告訴我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而且這個計劃,也是他幫我完成的。
這時候我們鬧的動靜還是挺大的,連這酒吧的老闆都來了。這裡的老闆不認識我,但認識金狗。金狗一見了這老闆就罵,“操,老子乾妹妹在你們這當服務員,竟然差點被客人強了,你要不給老子個解釋,小心明天就找人砸了你這破酒吧。”
那老闆很害怕金狗,連忙抓住金狗的手說,“別,狗哥,既然是我這裡的服務員,我一定替你做主。”
就在這時,酒吧外面傳來警笛聲,進來的那幾個警察都認識金狗,帶頭的一個好像是隊長。一見面就和金狗握手,開玩笑說,“狗哥,你這在自己的地盤上,是找我們來喝酒的嗎?”
金狗裝出一副憤怒的表情,指了指旁邊還在哭泣的小雨說,“馬隊長,這個是我乾妹妹,在酒吧差點被人強間了。”
這下那個馬隊長也驚訝了起來,看小雨渾身都衣不遮體的樣子,頓時也憤怒了,說,“是誰那麼大膽,連狗哥的妹妹都敢動,看我不把他抓起來槍斃。”
金狗指了指樓梯上的劉鵬說,“就是他了,馬隊長,我本來是想自己帶人砍了他。但還是怕弄出人命讓你爲難,所以才叫你來的,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那個馬隊長連忙說,“沒問題,這樣的人一定嚴懲。”說着,馬隊長就吩咐身後幾個警察上樓梯把劉鵬拷了起來,往外面的警車裡拉。劉鵬這時還不怕,還指着我罵,說你真他麼無恥啊,你以爲老子真的會坐牢嗎,笑死爸爸了。
隨後劉鵬就被警察帶走了,我和金狗走到酒吧門口看着警車開走。對於他剛纔說的那話,我並不擔心,雖然說即使犯了罪,也可以拿錢擺平,但這也要看面對的是誰。這邊有我,金狗,還有酒吧的老闆都替小雨做主,而且這又是有證據的犯罪事實,劉鵬這牢,已經是坐定了。
至於說劉鵬出來會報復我,那已經是個笑話了。
警察走了之後,當天下午我就沒去學校,到酒吧又和小雨,金狗商量了一會這事。
金狗說,有他在,基本不必擔心劉鵬家裡人把他保出去,因爲這裡的警察都給金狗面子的。
於是我和小雨要了手機號碼,讓他倆隨時有情況告訴我,到了晚上我就回學校去了。估向冬圾。
這時已經比較晚了,我進了教室後已經上自習了,我們班主任少婦黃老師還在講臺上坐着呢。
我坐下的時候,黃老師就問我去哪了,怎麼這麼晚纔來。
我說沒事,廁所蹲久了。
那黃老師顯然不相信我說的,但看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冷哼了幾聲,也沒再多問了。
隨後曹琳娜也小心的擡起頭看了我一眼,和我目光接觸了一下,她小聲說了句,“以後別遲到了!”就繼續低頭看習題去了。
我看了看曹琳娜,沒說話。此時我心裡還是沒平靜下來,畢竟我今天做的這些事,都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
可是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做某些事的時候感覺沒什麼,很自然,但是做完後才感覺害怕。
我這時就是這樣,看着此時安靜的教室,嶄新的課本,低頭做習題的同學們。再想起中午酒吧裡的情景,總感覺我的生活已經開始變得不平凡了。
我心裡突然有點迷茫,混黑,這條路,我到底該不該一直走下去。我這樣,又是爲了誰。是爲了劉曉雪,還是林雪,還是張婧,還是爲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