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的動作算是比較快了,殺了那個天門來談判的小頭目後,又迅速的開槍殺了幾個天門的小弟,然後猛地閃身往走廊外跑。
直到我跑出房間後。纔有幾顆子彈啪啪啪射擊在房門上。
而走廊的一側,自然也有那五名血殺組的成員在接應我。看我跑過來,那五名血殺組的成員連忙掩護我下了樓梯,緊接着樓上便傳來嘭嘭嘭的槍聲,是從房間裡跑出來的那些槍手已經和血殺組的成員在一起火拼了。
我一直沿着樓梯走了下去,到一樓後還有金狗。小鬼他們在等着接應我。此時酒店裡的人也知道出事了,從另一邊的樓梯上跑下來一些拿着砍刀,鋼管的青年們。這裡血殺組的成員們立馬掏出匕首迎擊,此時整個酒店大廳裡亂成一團,那些房間裡的客人們也紛紛打開門往外跑。
看到面前一個拿着鋼管的青年背對着我,我直接上去拿匕首捅進他背部,那青年發出刺耳的慘叫聲,我又一刀從他腦袋裡穿進去,他的聲音才戛然而止。
幹掉這個青年後,我發現小鬼和金狗也在砍殺着這些普通的青年。這些青年們好像是這酒店專門僱來看場子的,不知是哪個幫會的。隨後我沒多停留,讓血殺組的小弟先抵擋一會。我和金狗,小鬼先出了酒店大門,直接跑向停在路口的那輛麪包車。
小鬼拿鑰匙打開面包車門,裡面的張雅姐姐看到我渾身衣服都帶血的樣子。頓時嚇得尖叫起來。我連忙上去拉住張雅姐姐的手,張雅姐姐摸着我的臉,焦急的說,“你們到底去幹什麼了,你怎麼傷成這樣了啊。”
我笑了笑說,“沒事,我們只是去殺壞人而已,這些血都是別人的。不是我的。”
張雅姐姐驚呼了一聲說,“怎麼回事啊,你殺人,那可是犯法的啊。”
我說,“沒事,我殺的都是壞人。警察還會表揚我呢,這種幫會成員仇殺事件,每天全市最少發生十幾次,別擔心哈。”
我和張雅姐姐說着。小鬼已經把麪包車開出去了。這次也是開到了附近的一個場子裡,我和小鬼,金狗在浴室洗過澡後。就已經是深夜了。
從浴室出來後,我看着張雅姐姐白色短裙下的兩條美腿,直接伸過去捏了一把。張雅姐姐驚呼了一聲,我又把她側抱起來,正好看到了她的底褲,粉色的,再加上雪白的大腿,我已經有點把持不住了。
我笑着抱着張雅姐姐走向二樓的走廊,低聲說,“來,雅兒,我們今晚拍一部愛情動作片。”
張雅姐姐拍打着我的肩膀,有點羞澀的說,“別,李浩,今天不行,真的。”
我說,“怎麼了。”張雅姐姐的臉越來越紅了,低聲說,“是……是那個來了。”
我愣了一下,這才明白了,臥槽,怎麼偏偏撞到這時候了。叉雙共弟。
於是沒辦法,我只能放棄這次愛情動作片,我帶着張雅姐姐回到酒吧一樓。這時血殺組的成員傳來消息,他們也已經都回到總部了,十名血殺組的成員,只有一人中彈,現在已經被送往醫院了。
對於浩天會這樣的幫會來說,死幾個小弟很平常,基本每天都有小弟受傷。要是每死一個小弟都要傷心半天,那我這老大也不用當了。我平靜的說,“行,讓醫生全力救治。如果不幸身亡了,明天直接通知我。”
血殺組的小弟如果死了,能聯繫到家屬的話,幫會直接會賠償五十萬到一百萬。
掛了電話後,張雅姐姐還粉嫩嫩的站在我面前,我看到這時外面靜悄悄的,不遠處好像有一家網吧。
我看了看時間,是午夜兩點。我心裡突然有點懷念以前的生活,我輕輕的牽起張雅姐姐的手說,“走,跟我去那邊的網吧逛逛吧。”
張雅姐姐也沒問爲什麼,看着我點了點頭說,“好。”
放着酒吧的環境不玩,偏偏來到網吧,此時是因爲我想體驗一下以前的生活。
網吧裡,確實看不到混社會的氣氛。整個網吧裡一片寧靜,大都是一些學生在包夜機。男男女女都有,現在我看了看屏幕,發現他們玩的遊戲大都是穿越火線,那時是火線最火爆的時候,英雄聯盟還沒出來。
我也牽着張雅姐姐的手到後排選了兩臺電腦坐下,開機後,張雅姐姐對遊戲自然沒興趣,靠在我懷裡,就這樣靜靜的看着我玩。
我這時也是爲了懷念以前的生活,打開遊戲菜單也就亂玩一通。火線玩一會,又開始玩單機遊戲,一個接着一個往過玩。什麼神泣啊,虐殺原形,使命召喚,子彈風暴之類的。
我感覺一般學校的混混,之所以喜歡玩暴力遊戲,也就是崇尚古惑仔的思想。
而我現在現實中在道上體驗的殺戮,也和遊戲沒多大區別了。對於道上的人來說,殺人只是發泄,女人的話,是一種精神的麻醉。
這一夜,我就這樣在遊戲中渡過了,而張雅姐姐早就在我懷裡睡着了。
我也不是有意玩這些遊戲,主要是那些單機遊戲,每一個要打到通關,都需要很長時間。
到了早上夜機下的時候,我也摸了摸張雅姐姐的臉蛋,看她還熟睡着,又偷偷的把手伸到她大腿上揩油了幾下。
但女人好像對這些部位特別敏感,我一摸她猛地就睜開眼睛。看到是我後,才笑着拉了拉裙子,嬌嗔道,“你個小色鬼。”
我看着張雅姐姐的胸部說,“是啊,我是小色鬼,我想吃饅頭,姐姐。”
張雅姐姐打了我一下說,“去,睡覺啊,昨晚基本沒睡,你還不困啊。”
對於我這種經常晚上活動的人來說,睡覺的時間長短已經無所謂了。但此時我閒着沒事,看張雅姐姐困了,我也摸了摸她的臉說,“行,我陪你睡,就這裡啊,一會讓小弟來接我們。”
這網吧倒還允許睡覺,我和張雅姐姐就都躺在電腦椅上,張雅姐姐靠在我懷裡。正當我要閉上眼睛的時候,我看到門口好像有個人在盯着我看。
我也沒怎麼在意,目光慢慢移到這個人臉上後。我瞬間瞪大了眼睛,猛地坐了起來,把懷裡的張雅姐姐也嚇了一跳,她連忙問我,“怎麼了,李浩。”
我只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從頭到腳蔓延着,因爲我看到,眼前的這個人,是個女人。裡面穿着的是白色的襯衣,外面是個黑風衣,她的頭髮在風中輕輕飄動着,她的臉蛋格外俏麗,身材也很好,只有胸部的地方不明顯。
這個女人,就是當時在地上拳壇我見過的,跟在夏天身邊的那個女人。也就是小舞提到過的那個,天門第一高手,罪。
而此時,這個女人就站在網吧的門口,眼睛盯着我看。她的眼神凝視過來,感覺像是寒冰一樣,刺的我渾身發寒。
此時單是被她盯着,我就有一種接近死亡的感覺。
張雅姐姐又喊了我幾聲,我回過神來後,腦海中第一個念頭就是,“逃。”
我連忙拉起張雅姐姐,眼睛四處觀察着,終於看到這網吧還有個安全出口後門。我連忙帶着張雅姐姐推開後門跑了出去。
跑出網吧後,我不敢回頭,一路準備跑回酒吧。就在我快要跑到酒吧的時候,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道身影,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張雅姐姐啊的叫了一聲。
再一看,張雅姐姐已經不在我身邊了。在我面前五米遠的地方,那個女人一隻手按着張雅姐姐的肩膀,眼神有點好奇的看着張雅姐姐。
我渾身猛地激靈了一下,連忙喊了一句,“你放開她。”
雖然心裡害怕,但看到自己的女人受到威脅時,即使再害怕我也會挺身而出。
其實這時還在街頭,看到這一幕後,周圍有不少路人,大叔大媽都停下來看着。
眼前穿黑風衣的女人摸着張雅姐姐的臉蛋,然後問我,“她,是你的女人吧。”
這個女人的聲音也很清冷,我心中沉了一下,還口道,“是,你想怎麼樣?”
穿黑風衣的女人說,“那就跟我來吧。”
這個穿風衣的女人說着,就按着張雅姐姐的肩膀平靜的轉身朝前走去。但她看起來很正常的走路,卻不知怎麼速度快的嚇人,沒幾下就到了街道的路口處。
周圍那些大叔大媽們也沒反應過來,紛紛議論着,人呢,這要不要報警之類的話。
我自然沒理他們,直接一步跨出朝街頭的盡頭追過去。到了另一條街道後,我第一眼就看到張雅姐姐已經被那個穿黑風衣的女人帶着拐進了一條巷子裡,張雅姐姐好像還喊了一聲。
我感覺那個穿黑風衣的女人是故意想引我到那個巷子裡再動手,但此時張雅姐姐在她手中,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連忙拼命的跟了進去。
進了那條巷子後,那個穿黑風衣的女人果然就站在中間的路段,眼神平靜的看着我。張雅姐姐被她抓着肩膀,好像渾身都使不上力氣似的,無力的衝我喊着,“李浩,你快走,她是要對你不利啊。”
我緩步朝那個穿黑風衣的女人靠近着,此時我只感到好像在朝死亡一步步逼近。
而此時巷子外面也有一些路人發現了這一幕,站在那議論着,但是他們都不敢進來。
我的腳步在距離那個穿黑風衣的女人幾米的地方停下,平靜的看着她說,“你是特地來殺我的嗎?”
眼前這個穿黑風衣的女人罪清冷的說,“不,順道經過林遠市,聽蕭鳳說市裡有個麻煩,我便來前來殺人。”
我說,“既然是要殺我,那爲什麼不昨晚動手。”
眼前穿黑風衣的女人說,“對我來說,殺人無關時間,地點,全部都只看我的心情。”
我聽了心中沉了一下,隨後緩緩把手伸到褲兜裡,摸着我的手槍。現在這種時候,雖然巷子口有路人看着,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用槍大不了警察那麻煩點,總比死了好。
但我心裡還是有點害怕,一把槍,真能對付得了她嗎?她現在看起來,身上可能有防彈衣,但頭上並沒有戴頭盔。但小舞之前說過,這個女人能躲開子彈。
所以我還是不放心,我一邊摸着手槍,一邊看着眼前的她說,“那既然如此,放了我的女人。”
穿着黑風衣的女人罪淡漠的說,“放心,我不會爲難你的女人的。只可惜,你沒有誠意,你現在,是準備着要掏槍吧。”
聽到她這句話,我渾身顫抖了一下,接着連忙把槍拿出來對準她的頭說,“快放了我的女人,不然我就開槍了。”
穿着黑風衣的女人罪聽到我這話,表情依然很冷漠,似乎毫不在意一樣的說,“其實現在,你已經可以死幾十次了。”
我當時沒聽懂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我也不想猶豫了,因爲我知道,對於這種人來說,時間拖的越久對我越不利。至於外面的路人看着,那都無所謂了,警察那邊不管多大亂子都可以用錢擺平,只是麻煩點罷了。
隨後我咬了咬牙,槍口對準她的臉,果斷扳動槍關,嘭的一聲槍響,伴隨着巷子外的路人發出陣陣尖叫聲,我也期待着面前出現血肉模糊的一幕。
但緊接着,我便瞬間瞪大了眼睛,我看到眼前穿着黑風衣的女人罪依然平靜的站在我面前,張雅姐姐倒是嚇得閉上了眼睛。此時面前的黑風衣女人罪看起來毫髮無傷,只有她的右手上好像冒着煙。
穿着黑風衣的女人罪在我難以置信的眼神注視下,緩緩擡起右手,她的手上戴着黑色的手套,攤開手心後,一顆金屬彈殼“叮鈴”一下掉在地板上。
這一幕,由於被我身子擋着,站在巷子外面的人都沒有看到,但我卻瞬間呆在了原地。
隨後,黑風衣的女人罪輕輕的放開身邊的張雅姐姐,冷漠的看着我說,“好了,你已經開過槍了,你的女人我也放了。你放心,死亡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時間,我不會讓你感到有任何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