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舞不想再跟我說些什麼嗎?”傅子嶽低笑的問着他,眼中滿是寵溺。
“難道子嶽不知道我想要對你說什麼嗎?”藍沁舞調皮的歪着頭,嬌笑的說道。
“小財迷,你已經拿了公主那麼多的錢,雖說我這次是幫到你了,但是你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否則公主藉機怪罪的話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傅子嶽喝着茶淡淡的說道。
“嗯,我知道,我雖然喜歡錢、需要錢,但是這點原則我還是有的,對於書院我也希望它可以更好,你放心吧!”藍沁舞認真的說道,真誠的眸光看着傅子嶽。
“謝謝你沁舞!”傅子嶽很是知足的說道,今天就是她不把一分錢花在答應公主的事上,他也會竭盡他所能幫她完成答應公主的事。
“子嶽,做我的男人吧!”藍沁舞走到傅子嶽的身邊,小手扶着他有些單薄的肩膀說道。
“我不是已經是你的男人了嘛!”傅子嶽握着她的小手,肯定的說道。
“你明白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藍沁舞皺起好看的眉頭輕聲說道,對於傅子嶽的迴避她很是不喜歡。她對於自己的喜好從來都是不隱瞞的,她同樣也喜歡在和對方都說清楚的情況下,兩個人毫無顧忌的在一起,那樣才能夠做什麼都盡興,不會有被束縛住的感覺。
“你真的決定了嗎?”傅子嶽略有傷感的問道,聲音低沉了一個音節。
“是的,你知道我一向是如此的任性,如此的自我!”藍沁舞坦率的說道。
“那你就應該知道我的答案,對你我不會放手,只要你能高興,我願意做你的男人,而且只做你一個人的,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傅子嶽嘆息了一聲將她擁在了他的懷中,壓抑着心中的酸澀。如果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愛,那就給她,讓她幸福就好!
“謝謝你子嶽!”藍沁舞依偎着他柔順的說道。她知道這對於他來說並不公平,她不應該就這樣自私的獨霸着他的這份愛,可是她沒有辦法控制她的心,所以就讓她在還未發生些什麼事情之前就和他約定好吧,至少等真的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他的心能夠好受一些。對不起,子嶽!我是真的喜歡你!
在後院藍沁舞的房間中,宋承顯咬着牙強忍着下腹的疼痛,整個人縮成了一團,在他身上把原本冷硬的氣息都已經不見了蹤跡,唯有臉色蒼白的躺在那裡,額頭上冒着冷汗。
宋承顯想到剛剛藍沁舞那可惡的模樣,心中暗暗的氣道,這個女人做完了她說的治療就這麼把他丟在了這裡,現在口渴的要命,連水都沒有辦法喝。等他好了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一下她的照顧。
“吱呀~~~”一個推門的聲音,讓宋承顯的臉色頓時好轉了很多,原來藍沁舞這個女人還有點良心,終於是回來了。
“我渴了!”宋承顯拉了拉身上的薄被,擺了一個看起來好看一些的姿勢,霸道的喊道,不想讓藍沁舞看到他太狼狽的模樣。
可是藍沁舞的聲音沒有聽到,反倒是看到了一個他非常不想在此刻見到的人——雷競霆。
“呵呵呵~~~顯,你說,你什麼時候和她好上了,怎麼跟我說治病,這會兒卻治到牀上了?”雷競霆一進屋聽到了他的喊聲,順着聲音便走了進來,看着躺在牀上有些不太對勁的宋承顯曖昧的說道,然後眼睛還賊溜溜的四處打量着。
“你怎麼找上來了?”宋承顯看着雷競霆的出現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個傢伙找上來肯定不會就此罷休。
“你不是說生病了嗎?作爲你的好兄弟我能不關心一下你嗎?”雷競霆拎起一把椅子放到了牀邊,然後近距離的看着宋承顯,讓宋承顯的汗毛好像都機警了立了起來。
“沒事滾遠點,我好的很!”宋承顯看着他好奇的模樣,知道他肯定在打着他的主意。
“嘿嘿嘿~~~別這麼無情嘛,如果你真的生病了,讓我看看又能怎麼樣?”雷競霆看着難得會如此緊張的宋承顯,他剔透的雙眸微眯,然後盯着他的胯間,大手出其不意的掀開了他的薄被,露出了裡面兩條光光的大腿和包着紗布的私處,表情瞬間呆滯了起來。
“雷競霆!!你是不是想到春風館裡當兔子啊?”宋承顯羞憤的瞪着他,大手狼狽的扯過一邊的被子重新蓋在了身上。
“顯,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那麼大膽把你的那塊給傷成了那樣?”雷競霆不理會他的反應,扳過他的肩膀搖晃着他,好像是對於他要變成太監的事實難以接受。
“嘶~~~放手啦!”宋承顯被雷競霆的大力晃動得下體疼痛異常,冷汗順着他的鬢角就流了下來。
“喂,你幹什麼呢?快給我放手!”剛剛一進門的藍沁舞,聽到了裡面宋承顯痛呼的聲音,她連忙跑了進來,然後將雷競霆推倒了一邊。
“宋承顯,你怎麼樣?我看看!”藍沁舞看着他的模樣,快速的掀開了他的被子,然後不容拒絕的分開他有些顫抖的雙腿暴露出了他的傷處。
“呼~~~還好沒有事情!”藍沁舞輕呼出一口氣,在檢查了他的患處後,他的那裡只是有些許的血液流出,並沒有被扯開,真是太好了。想到了差點弄砸了一起的另一個男人,她的心變得異常憤怒起來。
“你是誰?幹嘛來我的房間?”藍沁舞小心的給宋承顯蓋好被子,故意忽略他已經變成黑色的俊臉,對着雷競霆開始開炮。
“藍沁舞,你的記性很差啊?難道你沒有看出來我是你的學生嗎?”雷競霆站在藍沁舞的身前,清楚了看清了她剛剛所有的動作,眼中充滿了好奇和一絲的嫉意。
他什麼時候成了一個不被別人記住的人了?一向外表出衆的他走到哪裡都是讓人矚目的焦點,而且在這個女人上課的頭一天他們還交過手,他不相信她真的忘記他了,或許這又是一個女人的故縱慾擒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