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情緒有點低落,現在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她來到這裡開始只是想在蘇家好好呆下去,只是想從郝姨娘和蘇婼還有蘇蘭手中爲自己爭得一席之地,可是現在居然成了這樣。
楚縱歌見蘇蘇有點不開心,不由得問道,“你怎麼不開心了?是不是剛剛方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說着就要去找方丈。
蘇蘇搖搖頭,“方丈沒有說什麼,只是我自己心裡不舒服。縱歌,我以前沒有做錯什麼,現在也沒有,可是爲什麼所有的事都是因我而起,我不明白。”
蘇蘇的話說得不明不白的,但是楚縱歌卻明白了。他牽着蘇蘇的手,帶着她向外走,“沒有關係,如果你覺得煩,以後我們就去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好不好?”
蘇蘇笑了笑,她知道楚縱歌也只是說說,楚縱歌註定會是以後大宋的皇帝,怎麼能說走就走。不過她還是很開心楚縱歌能這麼說,“好,等以後我們就去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雖然不能實現,但是這麼一想,還是覺得很美好。
楚縱歌也想到了這一點,他道,“等以後,我們就待在一個沒有人知道我們的地方,養一羣牛,幾隻羊,三四隻小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四五個兒子,再生一個小女兒。我教兒子讀書習武,你教女兒繡花烹調,這樣的日子該有多美。”楚縱歌的眼睛裡盛滿了馬跑的更快了倒是比來的時候縮短了一半時間。
楚縱歌帶着蘇蘇先去宮裡謝恩,蘇蘇在楚縱歌的幫助下從馬車上下來,對着趕車的車伕道,“這一路上辛苦了,不過還要辛苦一下,等我們謝完恩之後你再送我們回去。”
馬車現在停在宮門內的廣場上,無人靠近,如果有什麼人或者什麼東西藏匿在馬上,現在是絕對跑不了的。
待楚縱歌和蘇蘇謝完恩出來之後,楚縱歌就發現停在廣場上的六匹白馬其中有一匹有點不安,四條修長的腿不住的在地上來回的踏,鼻子裡噴着粗氣。
蘇蘇輕輕一笑,好像沒看見一樣,對楚縱歌耳語,“縱歌,帶着人去把馬匹牽出來,我們還要回家呢。”說着,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楚縱歌已經明白了蘇蘇的用意,他帶着笑意道,“你這麼狡詐,爲夫以後可被你吃的死死的。”說着,就作勢在蘇蘇耳朵上輕輕咬了一下,也然後就去牽馬了。
蘇蘇氣惱的擦了擦耳朵,這大庭廣衆的,楚縱歌想要幹什麼!真是的!
那邊車伕已經把馬匹卸下來了,御馬監也很快找來了馬鞍,然後這夫妻倆就悠哉悠哉的騎着馬回家了。蘇蘇是有名的活菩薩,楚縱歌又是衆所周知,愛妻如命的人,所以他們一起騎馬走在平城的街頭有也不會有人說什麼“於理不合”之類的話,只會說“王爺和王妃的感情真好”。
要蘇蘇說,感情好不好那都是次要的,關鍵是現在的主要任務是請君入甕,然後來個甕中捉鱉。鱉啊鱉,你自己送上門來,就不要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