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嗎……”,歲寒整理好素色衣衫,輕輕的從單人站起身來,八尺男兒身長站在那壯碩的黑衣大漢面前卻是一點兒也不遜色。儼然一副俊賞,玉樹蘭芳的翩翩公子哥兒的姿態,歲寒輕輕搖了搖手中的執扇,眼神充滿了戲謔的意味兒,嘴角微微揚起一個邪魅的弧度。
“哼,你是哪裡來的小白臉兒啊!”,那壯碩的黑衣大漢大聲喊道,頓了頓又嘿嘿輕笑一聲,眼神在歲寒和蘇蘇兩者之間來回掃視,後聲音陰裡怪氣的說道,“哦哦哦,你這個小白臉兒,看着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原來是想英雄救美啊你!哼!你恐怕是難咯,我看這個小姑娘模樣倒是俊俏可愛,哈哈,給了我,我給賣去做了女人,定是能賺個不少銀兩罷!”,說完那壯碩的黑衣大漢淫笑幾聲。
“哼,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打起了我的主意!”,蘇蘇一聽那壯碩的黑衣大漢如此說道,哪裡還忍得了這暴脾氣,立馬急衝衝的衝道,“你個癩,還想吃天鵝肉!待會兒打得你滿臉狗牙!”
“噗嗤……”,歲寒在一旁聽得只覺得好笑,蘇蘇臉上紅了一大片兒,還長了幾個小紅包兒,這個症狀雖然蘇蘇經過很長時間的調理,但是還沒有完全的好全兒了,如今極其的生氣或極其者害羞的時候兒還是會冒出一些小小的小紅包兒。圓圓的兩個腮幫子被氣的微微鼓起來,蘇蘇瞪着圓圓的眼睛憤憤的看着那壯碩的黑衣大漢。
蘇蘇見一旁的歲寒輕嗤一聲,轉頭憤憤的看着歲寒,那如炬的目光彷彿在質問歲寒,爲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咳咳……”,歲寒輕聲咳嗽了幾聲,其實剛剛他笑是因爲蘇蘇被那壯碩的黑衣大漢氣的都說錯了話,什麼叫滿臉狗牙呀,明明是滿嘴狗牙吧……哈哈哈,但是這個可不能說出口來,免得蘇蘇啊又生氣。歲寒幽幽的轉過頭,聲音冷冷的對那壯碩的黑衣大漢說道,“喂,我說大傻個兒,你還有沒有帶人呀?”
“呵,不自量力,打你一個兒小白臉兒還用得着幫手麼?”,說完,那壯碩的黑衣大漢捏了捏手指,“咔咔……咔咔”的一陣手指關節被捏響的聲音。
“。”,忽然又有一個黑衣人掀開門簾兒走了進來,那人不想那壯碩的黑衣大漢那般壯碩高大,他的個子瘦小瘦小的。但是兩人的長相卻是不盡相同。好像是一母胞胎。
那瘦小的黑衣男在屋子裡面兒掃視了一圈兒,目光釘在劉大伯兒的身上,輕輕嘶了一聲,道,“咦,,那老頭兒不是前幾天咱們打劫的那一家四口兒,哦不,是一家三口兒的那個老頭兒麼!”
那壯碩的黑衣大漢一拍腦袋,大聲說道,“唉,是呀,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前幾日剛剛見過啊!”,輕輕嗤笑一聲,又道,“哈哈哈哈,老頭兒,上回兒剛剛放了你一馬,怎麼,這次又親自送上門兒來啦!還帶了這麼一個小白臉兒還有一個嬌俏可愛的小娘子!哈哈哈哈……”
“你,你,你……”,柳大伯兒被那壯碩的黑衣大漢給氣的直叫他一口氣都咽不下去。柳大伯兒顫抖的伸出右手,顫顫巍巍的指向那壯碩的黑衣大漢,聲音略帶哭腔的說道,“你,你個喪盡天良的狗東西,到底,到底把我的女兒給拐賣到哪裡了!”
“哎呦呦,哈哈,你還惦記着你那個女兒呢!哈哈,她呀,早就被我在前幾日給賣給了裡去當女人啦!”,那壯碩的黑衣大漢語氣帶着嘲諷的味道說道。
“你,你,你……”,柳大伯兒被氣的無力砰的一聲坐在。
“柳大伯!你別生氣,我們替你好好收拾收拾他們!”,蘇蘇轉頭關切的對柳大伯兒如此說道。這兩個喪盡天良的傢伙,居然拐賣少女,還將年齡半百的老大媽給推到了懸崖之下,這真是不可理喻!就應該替天下百姓好好處理處理他們!哼……
“呦呦呦,小娘子,我說,你待會兒可別在大爺我的身子下哭着求饒啊!哈哈哈哈!”,那壯碩的黑衣大漢淫笑着說道。
“呸,不要臉!”,蘇蘇呸了一口,從懷中拿出一個乳白色的平底鍋,只見那乳白色的平底鍋渾身散發着斑駁的七彩琉璃光彩,似乎是感受到主人的氣憤似的,冒出濃濃的白色仙氣……
“呀呀呀,我說小娘子,怎麼好說歹說,竟然拿出了一個鍋來,哈哈哈,怎麼,你是想教訓你的相公爲夫我嗎…”,那壯碩的黑衣大漢嘴皮子上的說法兒一套又一套的。十分會強詞奪理。話裡話間佔盡了蘇蘇的便宜。氣的蘇蘇拿着那乳白色的平底鍋對着他們兩個歹人就是一頓狠打。
平底鍋似乎是感應到了主人的熊熊怒火,忽然在半空中變出許許多多的紅色平底鍋來,狠狠的砸在那兩個黑衣歹人的身上。那壯碩的黑衣大漢被打的嗷嗷大叫起來,再看那個瘦小個兒的黑衣人他已經被打的抱成一團兒漫地打滾兒了。
“哼哼,我說你們,還敢不敢耍啦!”,蘇蘇憤憤的說道。氣定神閒的那些乳白色平底鍋悠悠的坐在。
“不敢啦不敢啦!我的大神兒,饒了我們吧,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對對對,饒了我們吧,放過我們吧,是我們的錯,我們不是人。我們不是個東西!我們錯了!”,那兩人在平底鍋兒一通亂打之下,氣勢登時下來,兩人苦苦求饒道。
“呵呵,你們好好聽着。我接下來問得話,要是你們有一句假話兒,你們就等着活活兒被打死吧!”
“好好,大神兒,你說你說,只要我知道,我一定全部說出來!”,那壯碩的黑衣大漢招架不住了,立馬說道。
“嗯,這還不錯,那我問你,柳大伯兒的女兒你們給拐賣到哪兒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