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顧眠眠再三叮囑不要插手這件事,但身爲哥哥的他,妹妹受了欺負,他又豈能袖手旁觀?
“唔……”
陸子凡原本昏迷過去,但被強行注射了藥水醒了過來,望着顧景七陰森森的一舉一動,他奮力的掙扎,想開口大叫,但嘴巴被他封住,只能嗚咽着。
顧景七不緊不慢地帶上那雙早已準備好的白色手套,他手裡拿着注射器,眸光兇狠的邁步朝他走了過去!
陸子凡看到他,身體莫名驚恐的縮退,但他已經殘廢了,根本沒辦法動彈。
“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顧景七個子很高,他一隻腳擡起,直接踩在了陸子凡胸口上,讓他無法喘息,他痛的難忍,瞳孔裡凝聚着痛苦,想求饒,但此時此刻,卻像個啞巴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用力地點頭,想要表達自己意識到了錯誤。
顧景七氣焰囂張地瞪着他,聲音冷沉,“你碰了她?”
陸子凡記得很清楚,他想碰的時候,門就被踹開了——
他搖頭,拼命的搖頭。
“起生理反應了?!”顧景七眸光犀利。
陸子凡不敢撒謊,他怕,他會弄死他,誠實地點了下頭。
顧景七雙拳握緊,一想到顧眠眠脖子上的那顆牙印,怒意立即騰昇,他壓在陸子凡胸口的腳猛地往他那個部位狠狠踹去,“就你這條狗,也配?!”
“啊!”
陸子凡疼的幾乎暈厥過去
見他痛苦,顧景七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反而踩的更用力,“別說碰,你多看她一眼,我都想挖了你這雙狗眼!”
他面部猙獰,疼的渾身在顫抖。
“怎麼?絕望?想死?”顧景七微微挑眉,拍了拍他的臉,讓他清醒一些,“放心……我不會讓你死,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這麼愛玩女人,那就讓你嚐嚐這輩子,只能被男人玩的滋味如何?!”
他撕開封在陸子凡嘴上的膠帶。
陸子凡看着他的注射器,虛弱着聲開口,“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試試不就知道了!”
話落,他緩緩將藥水注射進他的*********無疑,這樣的折磨對陸子凡來說是致命的,他痛到大喊大叫。
但,他叫的越痛苦,顧景七心裡就越痛快。
就算,他沒碰顧眠眠,但傷了她,就該得到應有的懲罰和下場!
他那麼好色,禍害那麼多女人,讓他這輩子徹底失去性.功能,對所有被他侵.犯過的女性是一種救贖。
注射完畢之後,陸子凡痛的再次暈了過去。
顧景七面無波瀾的摘下手套扔進垃圾桶,拿了外套轉身離開。
遲牧雙手插在口袋上,與他並排走着,好奇地問,“死了?”
“就他那條狗,也配死我手裡?”
“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就可以了,要不然,真搞死了,以後涼城和嫂子也不可能會有好日子過。”
顧景七扭過頭,一臉認真地問,“讓他斷子絕孫,應該不算過份吧!”
遲牧愣了一下,猛然間覺得背脊發寒,這簡直比弄死他,還要殘酷好嗎?
“我發現,你和涼城結成親家以後,做事風格跟他越來越像了!”
“我大他大舅子!”
“這稱呼刺耳!”
“少庭醒了?”
“還沒。”
“向晚還在?”
遲牧點了下頭,“她從昨晚過來到現在就一直守着他到現在,那小倆口是對苦命鴛鴦,明明相愛,但非要相互折磨。”
“你說的那個醫生聯繫上了?”
“他這陣子出國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這事先不急,等少庭醒來,看看他的反應再說吧。”
“向晚知道了?”
遲牧,“涼城讓我暫時不要告訴她。”
“嗯,不要讓她知道最好!”顧景七摁了電梯,側過身,“我還有點公事沒處理好,少庭和向晚那邊你辛苦點。”
他比了一個部問題的手勢。
-1的電梯叮的一聲開了。
顧景七上了車,發動引擎,車子駛出醫院。
剛離開,身後有一輛黑色的轎車,以100米的車距尾隨着。
顧景七本打算回公司把沒處理的事處理完畢,但一想到南笙的身影,車子又猛地拐了個彎,駛入他的私家別墅。
他停好車,走了進去。
剛從公司回來的南笙,聽到汽車鳴笛的聲音便下了樓,望到顧景七回來,她愣了一下,有些詫異,“你、你怎麼回來了?”
他不是去出差了?
顧景七脫下套在身上的外套,將領帶扯開,坐在沙發上應她,“有點事,臨時取消了航班。”
南笙彎腰,將他的衣服撿起放好,“哦。”
出了什麼事,她不敢過問。
顧景七望着南笙那抹嬌小的背影,忽然起身,走近她,這會,她正幫他掛衣服,但個子不夠高,他俯身抱住她的腰,“你剛纔那表情,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這一抱,讓南笙愣住,還沒適應過來,她小臉立即漲紅了,趕緊推開他,“景七,你放手……”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就鬆手。”
她沒反應過來,他說的表情是指,將衣服擱在一旁的櫃子,抿了下嘴,“什麼表情?”
“見到我回來的那個表情。”
“你別誤會了,我只是有些驚訝,你會突然回來。”
“那你開心嗎?”
其實這棟別墅,目前只有南笙自己在住,之前她說什麼也不肯答應搬到顧宅和他一起住,後來他說,會給她私人空間她才答應搬到他的私宅。
他今晚這樣,算是第一次過來,所以南笙見到他,纔會驚訝。
“我,”南笙低着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的話,那就再抱久一點。”
顧景七圈緊落在她腰間上的雙臂,低頭噙着她身上好聞的香味,脣忍不住移到她耳根處。
溫熱的氣息噴灑着,讓南笙癢的有些忍受不了,她閃躲着,“開心。”
顧景七扳正她瘦小的身子,讓她正對着自己,他溫柔的眸光落下,注視着她,爾後俯頭,吻住她的脣。
算起來,總共才分開兩天,但對顧景七來說,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他原本打算抱抱她,但一靠近她,就會忍不住的想要佔有她更多,包括這樣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