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鬼,還真是··”
正聊着的兩人被一陣突然響起的和旋樂打斷了,丁皓焱輕笑着拿過手機。剛剛說了一個‘喂’,臉上的笑意頓時,即刻轉化成一種嗜血的冷酷。
“閻王,發生什麼事了?”
撒貝兒急急的上前,一臉嚴肅的問道。
“剛剛使者總部打來電話,說研究所的所有人員均在今早凌晨時分被殺,無一生還。羽熙他們通過衛星監控已經檢測到那裡所發生的事情。”
丁皓焱憤怒的一拳打到牆壁上,森冷的開口道。
“無人生還···那也就是說晶片也被他們拿走了?!”
撒貝兒驀地睜大眼睛,白希的小臉上慘白一片。
到底是誰做的!爲什麼會用那麼殘忍的手段,竟然將研究所裡的所有人都殺死了!他們只是一羣手無縛雞之力的科學家啊,想要東西的話搶過來就好了啊,爲什麼要痛下殺手呢!
“諾言,我們馬上動身去研究所,現在趕過去也許還能發現什麼。”
丁皓焱緊鎖着眉頭,拿過*上的外套,率先走了出去。撒貝兒緊緊的跟在身後,也是一臉的肅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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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過研究所裡鮮血橫流的屍體,撒貝兒緊緊的用手捂着嘴,跑到無人的角落乾嘔起來。
他們··他們居然用如此殘忍的手段,殺害着這羣無辜的人!要解決他們的話一槍斃命就好了,可是他們卻專打他們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比如說眼睛、耳朵···讓他們在痛苦的*中慢慢的死去··
這羣人究竟是誰?他們到底和使者組織有什麼淵源,纔會如此的痛下殺手!還是···他們只是想給是使者組織一個警告?
難道他們從上飛機到日本,早已經被人盯上了不成?
撒貝兒輕輕撫着不舒服的胸口,眉頭緊緊的皺起。
“找到了!”
丁皓焱敏捷的從高處一層一層的跳下,手裡握着一盤類似於磁帶的東西。
“但願沒有被他們毀壞。”
丁皓焱沉着冷靜的將手中的磁帶放入放映機中,旁邊被砸碎的玻璃輕盈的劃破了他的手背,但是他卻毫無知覺的,直直的看着放映機中即將出現的影像,深邃的眼睛裡充斥着濃濃的戾氣。
時間顯示在凌晨3點,一羣持槍的黑衣男子進來便展開一輪持槍的掃射,但是這種掃射也不同於一般的虐殺,他們專挑人脆弱的部位下手,知道對方痛苦的睜大眼睛慢慢的死去。手法殘忍而冷酷。
由於槍支都裝備的消聲器,所以整個過程並沒有驚動到附近的居民。時間才只維持了5分鐘,在場的所有人都靜靜的躺在了地上,沒有了一絲呼吸。一個樣子似領頭人的黑衣男子從小型冰倉裡拿出芯片,手下盡數恭敬的退下等候,男子將芯片放在隨身攜帶的電製冷箱裡,轉頭冷漠的斜瞄了監控器一眼,狹長的眼睛裡滿是嘲諷。
那個領頭人,有着一雙墨綠色的眼睛。光澤深邃的就如同上好的翡翠一般··
隨着男子定格的畫面,撒貝兒如遭電擊的呆立在原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屏幕中的男子。
“是他,是他?”
纖細的手指顫抖着畫面中的男子,話語竟然顫抖不成調。
影。
影子的影。
我是一個殺手。
我們的工作還是死對頭。
他們的工作···是死對頭··
“諾言,你認識他嗎?”
丁皓焱皺起眉頭,有些疑惑的看向臉色蒼白的撒貝兒。
“昨天晚上··我們有在酒吧裡喝過酒。”
撒貝兒勉強嚥了一口口水,一臉嚴肅的說道。
“昨晚?時間是幾點?”
“大概1點多鐘吧。我們就只聊了一會。他很冷漠,話也很少。但是他有告訴我他是一名殺手!”
撒貝兒握緊拳頭,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
昨晚··她還在爲身在異地的她結識了一個新朋友而感到高興,可是現在是怎麼個情況?新朋友不但和他們是死對頭,還殺了他們的人?!
“看來他早就盯上了我們,昨晚和你接近也是早有預謀。難怪那天我在街上總感覺到一股肅殺之氣。原來··”
丁皓焱抱起雙臂,暗暗的思酎着。
“對了,他有告訴我他叫影,影子的影。這樣會不會對事情有所幫助?”
撒貝兒急急的補充着,心裡卻尷尬一片。
昨晚根本不是他有意要來接近她,而是她覺得人家長得帥,先去接近的人家啊··
“也許這只是一個代號而已。既然他是一個殺手,就一定會受僱於人的,我們關鍵要查出幕後的主使者是誰!”
丁皓焱眼中精光一閃,一臉篤定的說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撒貝兒忍住不去瞄地上屍體的衝動,滿臉糾結的說道。
“要不了多久,警察就會發現這裡的狀況,後事就留給他們去處理吧。現在,我們立刻動身回臺灣!”
丁皓焱和撒貝兒對視了一眼,周圍充斥着濃重的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