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倆小萌娃還那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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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一個星期再回來自個住的別墅,薄修年發現花園的好多花都被剷除了,放眼望去就是光禿禿的一片,走進看,才能看土壤中剛剛冒出來的綠豆芽。
薄修年挑起眉骨,打趣的問道:“你姨姨不會要把這裡當成菜園子吧?”
“纔不是呢!”小蘿莉被自家爸比的話逗的咯咯直笑,指着花圃裡的那些小豆芽軟軟說道:“這是姨姨的一個客戶送姨姨的,好像是法國本地的一種小花。”
“是法國盧瓦爾一種名叫‘黑鳶蝶’的本地花。”簡樂兩手枕在腦後,懶懶道。
“這種花適應任何環境,但是花期也很長,從種下去到發芽再到後面的花開,足足要一年零七個月,成形的樣子像獵食的老鷹,被盧瓦爾當地人譽爲‘英雄之花’。”
“是嗎?”薄修年在花圃面前蹲了下來,細細打量着那些才堪堪冒出小苗子的黑鳶蝶,清亮的眸中帶着點點笑意:“你姨姨挺有趣的。”
他還是頭一次見有人捨棄嬌豔的玫瑰鬱金香,種植這種無名小花。
進屋後,兩個小傢伙自己去客廳玩遊戲,薄修年則是進去廚房準備午餐,左耳上帶着一支銀灰色的貝殼耳機,擇菜的時候,還不忘聽那邊的人彙報任務。
哪怕一天有二十四個小時,薄修年永遠有做不完的工作,一直在爲集團忙碌着,尤其還要專注盛大集團那一塊,這幾天休息的時間都是他好不容易擠出來的。
聽到那邊人的彙報,薄修年好看的眉頭一擰,不過卻沒停止擇菜的動作,只是淡淡吩咐:“既然他們想去探病就去吧,我若是攔着,恐怕又有人說我不肖了。”
“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季老他們去探病就是藉口!”容逸說,“薄老爺子就是想要藉助老戰友的那些軍權來壓你,逼迫你把盛大交給薄一沉打理!”
說完,他還忍不住補充一句:“瑾安說的沒錯,親情就是大哥你的死穴!你是看在薄奶奶的份上給他面子,他卻一點不顧及,非得把什麼事都弄得雞飛狗跳!”
“他想跳也跳不起來。”對於容逸說的狀況,薄修年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兩股軍權一半在我手裡,一半被政府把持,季老幾個頂多算跳樑小醜而已。”
“可是.....”容逸猶豫了一下,話裡透着隱隱的擔憂:“大哥你屢次拒絕向老的請求,我怕他一怒之下,就把手裡的軍隊借給薄一沉他們用。”
薄修年薄脣勾起,揚起的笑帶着深深的不屑,篤定的說:“他絕對不會!”
“向老要考慮的事情很多,他絕對不會因爲拉攏不到我就賭氣的搞這一招,這老頭最喜歡步步爲營,絕對不會爲了一個不成器的東西破壞他的大局。”
薄修年不太想談論這個話題,只是又問道:“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查到了。”容逸說,挺有些無奈的:“三十多年前,確實有一個叫奇秀的女人在江南水鄉生活過,我調查過鎮子的人,他們說她來的時候已經懷着兩個月的身孕。”
“繼續查。”薄修年熟練的用刮刀颳着胡蘿蔔的皮,眼皮子都不擡一下:“想辦法弄到薄一沉的頭髮或者血液樣板,然後送到醫院去化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