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點人?簡璐你說的倒輕巧啊!”喬北叫了起來,“你知道因爲你這一弄,景耀的股票跌了多少嗎,損失近上億,我大哥那麼對你,你卻——”
“阿北!”薄修年兇狠的眼神掃了過去,喬北立刻收聲。
薄修年的手如鐵鉗一樣,狠狠拽着簡璐。
簡璐擰起眉來,掙脫了幾下,他卻欺身上前:“我再問你,先前你跟我上牀,是不是爲了討好我,是不是那時候就在想辦法從景耀竊取資料?”
“是!”簡璐又點頭,像是想到什麼,忽然笑開來,墊腳湊到他耳邊悄悄說:“不過說實在,薄少你真是耐看又耐用,技術不錯,我很喜歡。”
薄修年眼色一冷,狠狠將她推開,簡璐遂不及防,後腰撞在餐桌上。
那瓶剛到了一點出來的波士頓紅酒搖搖欲墜,最終砰地一下倒在餐桌上,紅酒傾瀉而出,滿屋都是紅酒香醇的味道。
“薄少,你應該忘了什麼。”簡璐喊住薄修年,邊往他走,邊將指頭上那枚天價玉戒摘下來,“你的東西給你,我的東西......還我。”
薄修年轉過身來,面表無情的接過那枚玉戒,兩指捏着翻看,忽地冷冷一笑,把玉戒狠狠往實木地板上一砸,天價玉戒四分五裂,碎瓣蹦到個個角落。
陸妃兒被嚇傻了。
好像她先前聽拍賣會上的人說,這枚唐朝出土的玉戒拍了四個億。
四個億就這麼被砸碎了?
薄修年冷冷看了簡璐一眼,什麼都不說,直接離開。
“我得去看着大哥,省得他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說着,喬北在陸妃兒脣上重重親了一個,“寶寶,明天公司見!”
等陸妃兒反應過來時,喬北人已經跟着薄修年離開了,被偷親氣得她直跺腳,喋喋罵着:“喬北你丫不要臉的,整日搞偷襲!禽獸!變態!”
簡璐跌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看着地板上唯一一塊看得見的玉戒碎片。
他把它......砸了。
“這尼瑪好歹是四個億啊,可真夠下得去手的。”陸妃兒特別心疼,滿屋子的找那些玉戒碎塊,“你不就是說了點不好聽的話嘛,他丫至於拿錢出氣嗎!”
找了好半天,陸妃兒才把玉戒湊了個完整,攤手心遞到簡璐那,“你說我拿502粘好再拿出去賣,能不能賣個好價錢?不指望十幾萬,給個一萬也好吧?”
簡璐回了些神,望着她掌心的玉戒喃喃着:“是嗎?”
“什麼是不是?”陸妃兒有點懵,忍不住去問簡璐:“鹿兒,你先前說的那話不是真的吧,你不是說喜歡薄修年嗎,怎麼會......”
“我好睏,先上去睡覺了。”簡璐什麼也不想談,說了兩句,直接上樓去。
她跟薄修年之間的感情,就如同這玉戒,終於四分五裂了。
金沙大橋的事導致一千多人死亡,幾百人受不同程度的傷,這種大規模的事故根本無法遮掩,隔天各路媒體大肆報道,早間新聞晚間新聞全是這個話題。
市長出面做處理工作,稱會查到底,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調動所有的人手去處理金沙大橋的事,給死者家屬和受傷者賠償金。
大事件一直持續到九月份的第三個禮拜二。
這段時間,景耀的公關團隊也做了很多的準備,針對景耀內部人員帶着公司機密跳槽一事召開發佈會,向法院遞交訴訟函,起訴跳槽到普倫投資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