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簡璐就是睜不開。
薄修年眉色一冷,直接狠狠一掐,疼得簡璐終於睜開了些眼睛。
“薄,薄修年?”像是在呢喃,更多是迷茫。
簡璐含着春情的秋水眸瞧着他,迷糊極了:“你......怎麼在這裡?”
薄修年往前湊近兩分,熾熱的呼吸盡數噴在簡璐臉頰上,讓她心中更加心癢難耐,特別想重重撓幾下,蠱惑的聲音低沉暗啞。
“我來拯救你,你......要麼?”
簡璐沒有說話,只是兩手緊緊繞在他脖子上,用行動說明一切。
薄修年沉沉一笑,非常滿意。
將人扔到牀上後,他欺壓而上,拽着她的小手往下,按在那冰冷的金屬上,再一次開口要求:“看着我,喊我的名字!”
“薄修年......”
“再喊!”
“薄......修年。”
“再喊!”
“修年......”
對,就是薄修年,你可別忘了!
夜色重重,一夜纏綿,一夜無眠。
翌日一早
簡樂非常守時,甭管天是不是還沒亮起來,六點準時去敲門。
“快點穿衣服出來!”
幾分鐘後,房門被打開了,滿臉陰沉的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瞪着簡樂,語氣中帶着幾絲不快:“你還真把我當鴨子了,呼之即去?”
簡樂仰頭瞧着他:“那叔叔,你需要我給你拿服務費嗎?”
薄修年:“......”
算了,他還是走人吧!
簡樂開門送他,待他走出時,又很不講道理的攔了上來:“你給我把昨天的事情全部忘掉,也永遠都不許她知道!敢亂說,我就把你揍成標本!”
薄修年滿臉黑線。
他活了這麼久,被這小傢伙氣得次數最多了!
望了望小傢伙不善的眼神,薄修年本想問些問題的,後來思索再三,還是沒有問出口,直接搭乘電梯離開。
喬北的車,早就在下面恭候多時。
見薄修年下來時,喬北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衝他吹了一聲口哨。
“呦呵,老大早!”
薄修年懶得搭理他,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去容逸那,吃早餐。”
“好咧!”
開車的時候,喬北不住的拿眼從後視鏡瞄薄修年,淺淺勾起的脣角表示心情愉悅,讓喬北不由促狹的說道:“老大,你可真行!整整一夜啊!”
“最近當真是太閒了,是不是?”嗓音中帶着一種危險信號。
喬北渾身一抖,趕緊認真開車。
薄修年單手撐着下顎,好看的眉眼微微垂着,瞧着窗外的景色飛速晃過。
思緒卻飄遠了。
昨晚的一切好像歷歷在目,讓他有些恍惚。
薄修年以爲三年前的一次不過是意外而已,如今再次重逢,他卻發現自己對她的身體依舊着迷,哪怕折騰的再久也樂不此疲。
從掌心依稀能感受到她身體上的那種柔軟觸感。
直到車子抵達容逸自己開的餐廳時,薄修年依舊保持那副沉思的模樣。
喬北大呼新奇。
心想不過是個女人而已,至於這麼惦記着嗎?
於昊開着悍馬過來,下車見喬北站在車子邊一臉古怪時,不由滿臉好奇的走了過去,問道:“二哥,怎麼了?”
喬北指了指車內的薄修年,悄悄道:“你大哥思春啦!”
“哇!真的啊?”於昊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也不顧喬北的阻攔,直接湊上去敲車窗,興奮的問道:“大哥,大嫂呢,在哪?”
薄修年:“......”